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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母親葉女士。”
蘇安呼吸微窒,母親來找她?她想她知道母親為什麼來這裡了,只是有用嗎?
大廳裡,葉知秋站在那裡,背影失去了如常優雅,顯得有些慌亂,跟她以往的形象氣質還真是相差甚遠。
她的臉上還有被蘇菲之前留下的抓傷痕跡,不過無損她的美麗,當然如果她沒有這麼憔悴的話。
“Ann……”葉知秋見蘇安下樓,激動地衝到蘇安面前,宛如溺水的手一般一把緊緊的抓住蘇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幫幫啟文,現在只有你能夠幫他了。”
葉知秋的聲音就在耳畔迴響,可能是音量失去把控,她只覺得耳膜直疼,尤其是葉知秋力道很大,掐的蘇安手臂都是疼的。
“你先冷靜下來,究竟怎麼了?”蘇安示意葉知秋先放開她的手。
葉知秋愣了愣,手終於鬆開,但是馬上又碰了一下蘇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幫幫啟文……”
蘇安不知道面對這樣的母親,她該說些什麼。她心裡又是怒又是怨,母親如果當年能夠對父親這樣,父親說不定也不會死。她和蘇啟文是夫妻,跟父親就不是夫妻了嗎?她會為蘇啟文著急,卻不會對父親有片刻的好言好語。只是這麼一想,落座的時候,蘇安的臉完全可以用面無表情來形容了。
葉知秋一臉擔憂之色,焦急的看著蘇安:“今天下午四點多,啟文被警察帶走了。你一定要幫幫他。”
蘇安皺眉,蘇啟文這麼快就被叫到警察局問話了嗎?
“怎麼幫?他明知道這是政府授意的開發案,他還鋌而走險,這不是故意往槍口上面撞嗎?”她沒想到蘇啟文有一天會犯下這麼重大的錯誤。
“只是私藏建材而已,又不是……”
蘇安打斷葉知秋的話:“政府建材向來規格很嚴密,他和唐氏合作這是要蓋大型房產,你以為是蓋豆腐渣工程嗎?如果出事的話,到時候責任由誰擔?”
葉知秋語聲急切:“之前唐氏和蘇氏之間有飯局,我跟著啟文參加過幾次,是唐總主動提出來的,他說原來規定的建材價格很昂貴,沒必要那麼較真,買一些上好建材和那些昂貴建材混搭在一起就可以,之前房地產都是這麼做的,這幾乎是不成文的交易了,所以啟文才會同意了,要不然也不會在短短時間內購買那麼多建材。”他們又怎麼會想到已經貼板上釘釘的合作開發案,竟然會橫出枝節,鬧出撤標這麼大事情出來,她已經不知道哀嘆多少次倒黴了。
沉默幾秒,蘇安說:“斂財也該取之有道。”
葉知秋嘆道:“Ann,蘇氏上一次遭受重創,如果不是蕭氏出手幫忙的話,蘇氏只會損失嚴重。經濟危機剛過,處處是用錢的地方,啟文這麼做雖然有些投機取巧,無非是想省下一些錢,用於別的專案開支上,他又怎麼會想到忽然間竟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葉知秋見說這麼多無望,話語越發急切起來:“你說的這些話,我們都懂,但現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夠跟閣下求求情,只要閣下打電話給警察局,這事也就完了。”
蘇安僅僅是平靜開口:“這件事情媒體都知道了,你讓我怎麼幫?你讓蕭何怎麼幫?國民誰不知道我是蘇家走出去的人,蘇啟文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他現在犯下這種事情,有些程式是必須要走的,如果他犯事還能大搖大擺的從警察局走出來,然後安然無恙的繼續坐鎮蘇氏,你覺得媒體會怎麼報道。他們會說蕭何身為總統卻包庇親屬犯罪,你以後讓蕭何實施的法律怎麼在國家裡實施?你讓國民怎麼想?以後人人知錯犯錯,知法犯法,K國豈非是要烏煙瘴氣了?”
葉知秋呆了呆,然後絕望道:“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我現在能怎麼辦?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你如果不幫我,我還能找誰?啟文是我丈夫,我不能不幫他。”
蘇安那一刻已經不想再較真母親的話了。是的,母親的丈夫是蘇啟文,不是雲天明,只因雲天明早已是她的白駒過隙,就連偶爾的回憶都會覺得是一種浪費吧?
蘇安清清淺淺的笑:“不好意思,借用你的話,蕭何是我丈夫,工作上我平時幫不了他,但絕對不能拖他政治後腿。就算蘇啟文是我親生父親,他犯下這種事情,我也不可能出面。在國民眼中,我是蘇家女兒,可我更是一國總統夫人。”
“Ann……”
葉知秋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清冽淡漠聲打斷。
“蘇夫人,我想Ann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