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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前去弔祭吳優,她的養母正在收拾遺物,我發現了這個……”蘇安把照片從口袋裡掏出來遞給蘇啟文。
“這個人是不是跟我很相似?”
蘇啟文拿著照片:“是很相似,當年蘇氏特聘吳銘去羅森堡採風,他把照片傳給我看的時候,我格外關注這張照片,我也覺得她跟你很像,所以開車去了羅森堡。”
“然後呢?”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我在羅森堡秘密派人找有沒有一個叫蘇安或是雲輓歌的人,一連找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訊息。12月14日聽說再有幾天羅森堡就會迎來寒流逆襲,我開著車又在羅森堡找了你一天,後來終於放棄了。第二天開車離開羅森堡,不曾想卻發生了車禍。”
“什麼?”蘇安驀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腳步踉蹌,很快有人扶住她,抬眸竟是母親。
“12•;15日羅森堡重大連環車禍案,我是其中受害者之一。”蘇啟文隨後站起身,沉聲說道。
蘇安如遭雷擊,心裡彷彿有無數鐵絲在翻攪著,千頭萬緒中牽連出撕心裂肺的痛。
葉知秋神情激動,語聲艱澀:“我一直以為你去羅森堡是為了工作。”
蘇啟文苦笑:“我說我去羅森堡視察度假村,只因我不確定照片中的人是不是她,免得說出來你空歡喜一場。原本想找到她,帶她回來給你一個驚喜。誰曾想會發生那種事情,跟我隨行的吳銘夫婦車禍身亡,我的司機顱骨碎裂,只有我還活著……”
葉知秋難過的打斷他的話:“活著?你腹部外傷引起肝腎破裂,生死一線,好幾次病危,足足在重症監護室呆了兩個多月……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我知道你是為了找Ann才出的車禍,我……”至少會及時醒悟,至少可以嘗試著對他們付出真心……
悔恨的淚水緩緩滑落,她渾身顫抖,但又不想讓蘇啟文看到她哭泣,側過臉,任由淚水在美麗的臉龐上肆意蔓延。
生死一線?蘇安沉沉的閉上眼睛,指甲深深的嵌進掌心皮肉裡。
蘇啟文看著葉知秋良久,終是嘆了一口氣,掏出手絹遞給葉知秋,她不接,他就給她擦乾淨淚水:“知秋,這些年,我知道你給我挖了一個坑,可我還心甘情願的往下跳,不是愚笨,而是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你任性,我寵你,但以後我只怕再也守不了你了。”
葉知秋痛苦搖頭,她緊緊的抓著蘇啟文的手臂:“我等你,兩年很快的,我幫你好好照顧蘇菲和蘇秦,我知道我以前壞,可我知道我錯了,我會好好待他們的,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你這又是何必呢?”蘇啟文痛苦的看著她。
葉知秋忽然哭道:“因為你是我丈夫,早在你對我好的時候,我就離不開你了,這麼壞的一個我,你還肯愛,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蘇安看著他們,心臟生出尖銳的利刺,劇烈的痛楚彷彿能蔓延到身體各處,她腳步虛浮,扶著桌沿,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12?15,死神大開殺戒!
這世上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對另外一個人好,除非是親人,除非是心甘情願、執迷不悟。殘顎疈午
在蘇安的認知裡,誰對她好,一定會有一個對她好的理由,有利可圖或是……愛屋及烏。
蘇啟文愛母親,這是毋庸置疑的。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和她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曾經在她生命中悄無聲息的扮演過那麼深刻的角色,而她又在他心中佔據了那麼重要的位置。
她突然發現,十八歲那場大雨,當他高舉外套狼狽的為她遮擋磅礴大雨時,她的人生便註定跟蘇家再難分割彖。
來到蘇家之前,她一直麻痺自己,她不欠蘇家,不欠蘇啟文,可她還是欠了。
她欠一個本該稱之為父親的陌生男人,她欠了他一份來自歲月沉澱的親情,她欠那個屢次在他親生子女面前維護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他有一個名字,他叫蘇啟文璋。
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氣急胸悶,她雖說自己沒事,但蘇啟文還是讓葉知秋帶她看看。
皇家醫院,一旦觸及皇家二字,那是蘇啟文無論提起多大勇氣都不敢涉足的領域之地。
葉知秋陪蘇安去皇家醫院,蘇安閉眸間淚水緩緩滑落。
忽然想起多年前,有一次她回到蘇家,路過書房,不經意聽到葉知秋對蘇啟文說過這樣一番話。
葉知秋說:“我欠這個孩子太多太多,就算用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