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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質量很好。”
他笑了笑,放下餐盤,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她喝了幾口水,把杯子遞給他,這才掀被下床,走到盥洗室,抽出牙刷,一邊往上面擠牙膏,一邊問他:“留木槿一個人在A國管理盛世沒事吧?”
“她做事,我一向放心。”
“很長時間沒有見她了。”話語間,夾雜著頗多感慨。
木塵說:“等雲卿入土為安後,我帶你去A國見她,她一直想見你,到時候你們可以好好聚聚。”
“好。”
洗漱後,她走過來用餐,木塵拿著財經報紙,大概掃了幾眼,然後放在一旁,拿起果汁,喝了一口,看著沉默用餐的蘇安,遲疑了片刻,忽然開口道:“你似乎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我在A國最近都做了什麼?”
她並沒有很在意,回道:“你不是也沒有問過我嗎?”
木塵微微挑眉:“這麼說來抵平了?”
“抵平了。”她看著盤中的食物,語聲平靜,不見絲毫情緒:“只要你和木槿還活著,不管你們做什麼,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木塵笑,伸手握住她的手,“這麼害怕我們死嗎?”
“木塵,我計較你和木槿的生死。”說這話的時候,她眉眼沉凝,她知道木塵的仇恨有多深,而對方是A國總理,一直以來沒有擔心是假的。
起身,走到她身旁,將她擁在懷裡:“你放心,我答應你,不會死。”
蘇安沒有好奇和過問海倫的生死,海倫是生是死都跟她沒有關係了,所以當蘇安和木塵帶著雲卿的骨灰飛往巴黎的時候,海倫還在昏迷之中。
昨晚,海倫秘密轉往皇家醫院,重症監護室裡,海倫因為重傷嚴重,一直昏迷不醒。
蘇家的人聞訊也來了,海倫住院的事情不宜公開,保密性極強,但蘇家因為歷來跟蕭家交好,所以出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瞞著蘇家。
葉知秋一直在給蘇安打電話,電話語音一致,她關機了。
蘇菲說蘇安把海倫從樓上推下來,先不說蘇菲是不是出言汙衊,蘇安就這麼意氣用事離開城堡,絕對會落人口實,豈非是事情越描越黑了,偏偏她手機打不通,真是乾著急。
閣下呢?
葉知秋四處望了望,沒有看見閣下,反而看到了徐藥兒和元清。
兩人臉色發寒朝一旁走去,她微微皺眉跟了上去。
“我覺得閣下有錯,再怎麼說也不該出手打蘇安。”徐藥兒手插在白大褂裡,說的義憤填膺。
元清冷著一張臉:“你母親被人推下樓昏迷不醒,你不生氣嗎?”
“蘇安不是說不是她推的嗎?”她試著跟元清講道理。
“閣下問過她,她承認自己掐過海倫夫人的脖子,那麼重的力道,完全就是想要謀殺海倫夫人,還有海倫夫人腰上的傷口,她也承認了。她都能下此狠手了,把海倫夫人推下樓梯又算得了什麼?”
“……元清,你懂什麼?”徐藥兒怒了。
元清面無表情道:“我比你懂得多,閣下對蘇安已經很隱忍了,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也只是扇了她一巴掌,你只看得到蘇安的傷,那閣下呢?閣下的痛苦誰知道?”
徐藥兒微愣:“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什麼事情?”海倫夫人摔下樓梯的事情嗎?
“有些事情你少管。”元清朝外面走去。
徐藥兒跟在他身後,惱聲道:“元清,蘇安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我瞭解她。”
“你瞭解她?這話你還真敢說。”元清話語夾雜著譏嘲和無盡的失望,“你也不用再給她電話了,如果真想找她的話,直接找盛世集團木總裁去。”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元清聲音很冷:“木塵是蘇安的今時明月,我們閣下大概只是蘇安的過往雲煙。”
徐藥兒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嗎?
上午的時候,元清就怪怪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她伸直手臂,攔住他的去路:“你什麼意思?你跟我說清楚。”
第一次,有史以來第一次,元清火大的伸臂把徐藥兒揮到一邊,徑直離去。
徐藥兒愕然的盯著元清的背影,他吃了火藥嗎?待回過神來,徐藥兒怒聲朝元清的背影喊道:“元清,我們絕交,馬上絕交。”
總統閣下今天失常就算了,就連元清也這樣,都中邪了嗎?
徐藥兒離去後,葉知秋從拐角處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