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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K國……泰國曼谷怎麼樣?那是你熟悉的地方,去那裡你可能會比較習慣。”
蘇安微愣,一時沒說話。
“如果你不喜歡,其實住在大溪地也……”
蘇安卻打斷了蕭何的話:“那就去泰國吧!”說著,清冷的笑了笑:“你以前不是說要陪我一起去泰國見爸爸嗎?”
“好。”身體一僵,下意識擁緊她,蕭何只覺得一顆心從來沒有這麼鮮明的跳動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因為蘇安的這句話,眼眶竟然微微紅了。
她不排斥他了嗎?這句話算是蘇安式的妥協嗎?
蘇安轉身,輕嘆一聲,然後抬手輕撫他的臉龐:“蕭何,我爸爸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他總說我性情冷,以後很難找到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所以,你見到爸爸,一定要告訴他,你對我很好!這樣他才能放心。”
蕭何呼吸變得異常緩慢:“好。”
沉默了幾秒,蘇安苦笑道:“我知道你夾在我和你母親之間很為難,就像我母親一樣,我對她的感情很複雜,我恨我母親,但同時我又深愛著她,只因為她是我母親,是十月懷胎生下我的那個人。將心比心,我理解你,但是卻無法釋懷。”
“謝謝,對不起!”不明的痛苦和複雜,刺激著蕭何的神經。
她抬起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將頭靠在他懷裡,溫聲道:“別怪我,我恨你母親,有時候難免會遷怒你,雖然我知道雲卿的死不怪你,但是我控制不住。以後我們不提她,好不好?至少在我面前不要提她。”
他將她擁在懷裡:“Ann,我只想讓你明白……這輩子,我最不想傷害的那個人就是你,可我卻一直都在讓你受傷。”
她淡淡的安撫他:“那以後就不要再讓我受傷了。”
“過去的那些傷還疼嗎?”他問。
“……疼,但好在我已經習慣了這些疼。”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有破碎的笑意。
蕭何神色幽深:“過去的傷口,我們一個個去縫補,總有見好的那一天。”
想了想,她說:“有時候縫補傷口也會很疼。”
最後,蕭何說:“疼痛只是一時的,一旦結疤,傷口才能完全治癒。”
金佛寺,拜見岳父大人!
離開大溪地的時候,蕭何對蘇安說:“蘇秦也在大溪地,要不要跟他告別?”
想了想,蘇安說:“不用。殘顎疈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蕭何,眼前這個男人明明不願意讓她見蘇秦,偏偏表面大度的很,還真是口是心非啊!
飛往泰國曼谷,一路陪伴的還有徐藥兒。她很興奮,直言說要好好見識一下泰國人妖,蘇安一時無語。
如果元清在這裡的話,元清一定會說:“藥兒,你是女人的身體,男人的靈魂,不用看人妖了,因為你本身就是人妖。
近鄉情怯,溫熱的手指與她十指交握,她抬頭便看到蕭何沉靜的眼神,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好像所有的話語都傾注在了那雙眸子裡,她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閉上了雙眸辶。
對於蘇安來說,她太累了,之前走了那麼久,走了那麼遠,無非是在苦苦尋覓能夠有一方寬厚的肩膀供她依靠,如今她找到了嗎?
這些年來,她心裡所受的傷痛遠遠高於身體上所受的傷痛,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無言訴說的錐心之痛。有時候她痛得都想結束生命,一死了之了,但她卻頑強的活了下來。
她的絕望,她的痛苦,她的自責,她的夢魘,都只能自己去承受,然後暗夜裡舔舐著傷口。她逃到大溪地,那麼拼命掙扎的強迫自己學會忘記,無非是希望能夠從絕望中走出來,因為她還活著,並非只為她一個人而活奮。
不是沒有後悔過當年的付出,不是沒有感嘆過命運的不公,不是沒有抱怨過生活,不是沒有那麼迫切的憎恨過一個人,但活著的人沒有權利自暴自棄。
如同木塵和木槿,他們努力的改變命運,無非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向悲慘的過去示威叫囂。
可是過去,早就已經消失了,他們能握在手裡的東西,其實只有可以看得見的現在,連未來都沒有。因為過去已經破碎,而未來還很虛幻。
有些人需要滿身風雨,有些事需要歷經磨難,然後才能塵埃落定。
她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了嗎?也許、可能吧!
蘇安無心的動作,僅僅是靠在蕭何的肩上,卻讓他覺得心馳盪漾。
第一次見蘇安的時候,他覺得她很漂亮。身處皇家,他見過不少美麗的女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