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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森辯駁,蕭何給普森定的罪是竊取國家情報,那不是小罪,只怕到普森老死都要在牢裡度過。
但,有人不依了,其實不是不依,而是痛哭哀求。
那天徐藥兒也在,海倫情況很糟,受了打擊之後,一直很少用餐,每天都靠打營養液來維持身體所需養分,憔悴蒼白的很。
她對每天照顧她的蕭然說,她想見蕭何,只一面就好。
蕭然一向孝順,哪能不同意,更何況他並不瞭解事情真相,還以為普森是真的竊取國家情報,這才被喬梁逮捕。
而蕭何之所以對海倫態度冷淡,是因為普森犯罪,這才會遷怒海倫,或是擔心海倫跟蕭何求情,所以蕭何才不見海倫。
蕭然未曾多想,他親自去請蕭何去看海倫,蕭何一開始不見,直到有一日蕭然因為太過激動在蕭何面前哮喘病發作,卻拒絕徐藥兒給他診治,非要蕭何答應他去見海倫,才肯就醫。
蕭何最終還是同意了。
海倫請求蕭何放了普森,主僕那麼多年,沒有感情是假的。
蕭何那天一直沉默,海倫臉上一片死寂,最後海倫絕望地說道:“蕭何,我天生對麻藥過敏,生你的時候一度很危險,醫生說你的情況屬於枕後位,但我還是選擇自然生產。整整16個小時,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直到你降生,才放任自己深度昏迷。蕭何,我生你養你,這輩子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如今只是為了討要一個老友,你都不肯同意嗎?”
那天,蕭何的眼神好像能殺人,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那麼看著自己的母親。離開的時候,他說:“如你所願,帶著你的忠僕一起了此殘生吧!”
這件事情是元清跟徐藥兒說的。
海倫是蕭何的母親,一輩子都是他的母親,就像海倫說的,就憑她生他養他,他就不能做的太絕情,但總歸是心裡有怨,有恨的吧?
元清說海倫現在身處K國寶曼島嶼,寶曼島嶼是蕭家產業,四面環海,一處孤島,島上裝置齊全。蕭何安排了警衛,名義上是照顧海倫,其實私底下好比是豪華軟禁。
徐藥兒看著食物,沒有了胃口,在這場看不到硝煙的戰役中,每個人看似都安然無恙,但都受到了傷害,現如今有哪個人不是千瘡百孔呢?
放下刀叉,抬眸,目光落在蘇安的身上,她看見的是平靜無波的蘇安,一臉鎮靜,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嘴角笑容恬淡,現在的她好像真的放下了過往,雲淡風輕。
是的,雲淡風輕,試問還有什麼詞彙足以這麼逼真的形容蘇安現在的狀態呢?
蘇安躺在躺椅上,雙手安放在腹部,望著遠處藍天綠海交接處,神情淺淡。
徐藥兒走過去,陰影投射在蘇安的臉上,“閣下從法國回來後,精神狀態很差,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所有事……”他們的總統還會笑,只是笑容裡卻夾雜著數不盡的寒涼和陰鬱,人也變得越發深不可測,就連元清有時候也難以窺探他的心思。
相信如果不是有蘇安在,有希望在,閣下只怕早就崩潰了,他現如今坐鎮K國,做起了最無望卻最有希望的等待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和責任,此刻陪在蘇安身邊的人該是閣下才對。
他和蘇安一直都是很理性的人,不會因為愛恨失去理智,也許會有失控的時候,但是很快就會冷靜下來,認真的去思考事情。
徐藥兒看著蘇安,細碎的陽光在她臉上閃爍跳躍,落在她素淨的容顏上,面板白皙,沒有如花女人臉上應有的紅潤。
徐藥兒心思柔軟,溫聲道:“蘇安,我知道你的心碎了,也許已經被現實給掏空了,但閣下很擔心你的身體狀況,我也擔心,所以讓我留下來吧!旅途中帶個醫生,總比輕裝上路要來的保險,你說呢?”
“我好像也是一個醫生。”這話含有喟嘆之意。
徐藥兒淡淡提醒:“曾經。”她並不擔心這兩個字會傷害到蘇安,蘇安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被人傷害的。蘇安早就面對了這個現實,一直以來不甘心的那個人反而是她。
蘇安說她不想當醫生了,其實只有她們自己心裡清楚,捨棄是被現實所逼,很多時候更是一種無可奈何,如果能夠走進手術室,蘇安又怎麼會脫下那身白大褂呢?
蘇安嘴角勾笑,抬手輕撫自己的額頭,“我忘了,我不當醫生很久了。”
“說起醫生,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蘇安靜靜的看著她,等她說下去。
“S國最近似乎和我們國家往來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