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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過,有一天那樣的愛也會消失不見。
原來愛情,無時無刻都在,但卻從來沒有所謂的永恆。
一段感情從開始到結束,從期待到絕望。傷害總是和快樂如影隨形。
有人說:愛情,只是一種理想,現實中的愛情從來都是傷感居多。
然後,又有人認同道:結局,也只是一種方式,如果不是快樂,那就只能是痛苦。
兩個人痛苦,總比一個人痛苦要來的舒暢,因為她痛的時候,至少還有人感受著這份痛。
曾經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她下地獄的話,那麼,她一定會拉著憎恨之人一起在地獄裡經受烈火焚燒,要不然死不安寧。
好像,她還真不是一個好人。
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又說:“背不動,就放下。”
可她不是佛,所以她還在凡俗中沉淪掙扎,好像在茫茫天空中飄浮一樣,四周空茫,辨不清方向,更加看不到希望的岸。
蘇安認為,在紅塵中身處痛苦泥沼,還能安然承受一切的人沒有幾個。因為能耐得住寂寞,又能經得住疼痛的人,畢竟是少之又少。
她在紅塵中掙扎了太久,心始終沒有找到方向,所以她迫切的想要找到她的岸。
要不然……何以安身處?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還是因為頭疼的厲害,一陣陣的抽痛,果真是經年不變的噩夢。
室內光線有些暗,天還沒亮嗎?
她抬起手腕,試圖看一下時間,只是動作慢慢開始變得僵硬起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了。
她這是在哪裡?慢慢從混沌中清醒,這是皇家醫院!她昨夜來這裡見蕭何,說了一些話,然後……睡著了?
她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她睡的是蕭何的病床,那他呢?
“醒了?”蕭何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聲音很近。
仍是昨夜那身睡衣,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完全看不出來生病的跡象,這個男人一向很會偽裝,他如果不想讓人看出來他生病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小菜一碟。
她該問蕭何,她睡了他的床,他是怎麼安寢的?但是蕭何……他又怎會虧待了他自己,況且皇家醫院最不缺的就是房間和床位了。
這麼一想,似乎心安理得多了。
蕭何使用遙控器,窗簾向兩邊聚攏,有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
微微皺眉,她問:“什麼時間了?”
“快十點了。”蕭何抬眸看她,晨曦初醒,睡眼朦朧,慵懶而惺忪,看起來驚豔絕倫,但她並沒意識到這點,眉頭又緊皺了幾分,低頭看了看手錶時間,然後掀開被子就要起床。
蕭何淡淡的看著,並沒有上前,只是安坐在那裡不動。
蘇安起床的時候,雙腿有些軟,頭重腳輕,還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按照之前約定好的時間,木塵今天會來K國接她回法國巴黎。昨天木塵跟她通話有提過,他登機前會給她打電話,那她的電話呢?
手伸進口袋裡,空空如也,環視一圈,手機靜靜的安放在一旁的圓桌上。
拿起,黑屏。
蘇安抬頭看著蕭何。
“我替你關機了。”蕭何微扯唇角。
她想她多少是有些生氣的,看著他,不說話。
“凌晨我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蕭何聲音稍顯冷淡。
“什麼話?”一瞬的疑惑,但是很快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蘇安,凌晨我們有提到結婚這件事情。”他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答應了。”
蘇安沉默,她沒有健忘症,凌晨說過的話,她還是有印象的,她答應蕭何結婚,多少有些意氣用事,當時沒想那麼多,如今看來蕭何是當真了。
“閣下,我……訂婚了。”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推辭和拒絕吧!
“我和你結婚,不是和你訂婚,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蕭何神情冷漠,看著蘇安,就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出口的話,卻是跟兩人息息相關的大事。
“結,還是不結?”他再次不耐煩的開口。
蘇安靜靜的看著他,她明白了,蕭何這是在逼她,也是在逼他自己,結婚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退路,然後註定一輩子互傷。
良久,蘇安笑了笑:“結,怎麼不結?”
蘇安告訴自己,大部分女人這輩子不管嫁給誰都會有後悔的時候,但是她們只能守著一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