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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因為生著病,氣息不穩,粗重的喘息著,熾熱的呼吸吹拂在蘇安的頸側,但是精湛的眼眸卻變得幽深無底。
“你和蕭然,像這樣吻過?”
“不,我和令弟不曾如此癲狂。”半晌,她慢慢探手輕輕觸控蕭何的眉眼,低聲喟嘆道:“這樣的吻,我只和兩個男人嘗試過。”
“那人,是誰?”蕭何聲音平靜,眼神卻犀利陰寒。
“木塵。”紅腫的唇瓣間緩緩吐出兩個字來,然後蘇安不緊不慢的仰首抬眸,蕭何目光陰沉。
“讓我生氣,你很高興嗎?”通常蕭何生氣的時候,他都會習慣的反問別人。
“如果我故意惹你生氣的話,我該對你說的不是接吻,而是上床了。”蘇安嘲諷的笑:“閣下,我們早已過了少男少女的年紀,成年人,玩得起,放得下。我是木塵的未婚妻,接吻很正常,上床更不在話下……”
蕭何驀然狠狠的推開蘇安,蘇安單手撐住身體,目光譏嘲的看著蕭何。
蕭何閉目,似在忍受怒氣。
蘇安俯身湊過去,聲音含笑:“看來,我沒有服侍好閣下,真糟糕!”
似是被蘇安的話刺中,蕭何驀然睜開雙眸,看著蘇安:“……下車。”
扯了扯唇角,蘇安別開視線,毫不猶豫的開啟車門,外面的元清嚇了一跳,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也不敢吭聲。
蘇安走了幾步,手機響起,是木塵打來的電話。
“還沒休息嗎?”
“沒有。”頓了頓,她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了?”大概是蘇安語聲裡透出來的脆弱,讓木塵的聲音不易察覺的放柔。
“沒事,我想你了。”
元清聽了,心一緊,看著閣下,又是一驚。
蕭何不知何時已經下了車,站在車旁,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蘇安的話,周身透露出一股死寂來。
木塵在電話那端低低的笑,“我後天回去,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好。”身後傳來元清輕喚閣下的聲音,然後蘇安便聽到車門砰的一聲被人關上。
沒有回頭,她繼續往前走。
“在外面嗎?”顯然木塵也聽到了車門聲和隨後發起的汽車引擎聲。
“嗯,正準備回去。”沒對木塵說,她此刻身在清屏。
汽車從蘇安眼前呼嘯離去,她笑了笑,低頭踢著地上的石子,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汽車相撞聲的時候,驀然抬頭,身後傳來元清的驚呼聲:“閣下……”
前方十字路口,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撞上了一輛轎車,開車的人是蕭何?
冷冽的風狂肆呼嘯,蘇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動,元清慌張的從她身邊跑過,驚慌失措的奔到那輛蘭博基尼前。
“出車禍了嗎?”木塵只聽到聲響,隱約猜測道。
蘇安慢慢垂眸,聲音不急不緩,嘴角微微含笑:“是啊!有人出車禍了!”
重提坐牢,另有隱情!
可能是淋了雨,蘇安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
醒來的時候,窗外陰沉的天色四處瀰漫,她有些頭疼,昨晚入住酒店,竟然忘記拉窗簾了。
腳步有些虛浮,走到窗前,窗外有猛烈的風聲。
落地窗前投射出她的身影,穿著白棉布襯衣。袖口卷著,一頭漆黑的長髮濃密散亂地披在肩上。
她笑,對著鏡子捋了捋長髮,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早晨八點漭。
收拾東西,退了房,再次打車去了流金歲月。
在裡面當了一上午服務生,人氣竟是出奇的好,來了很多人。
不消說,都是奔著蘇安來的辛。
她打扮的很乾淨利落,白襯衫,黑褲子,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很知性。
師母打趣道:“美女營銷倒是不同凡響。”
蘇安也笑了:“我乾脆不回巴黎了,以後專門給您和老師打下手,怎麼樣?”
“胡說,這裡哪比得上巴黎?”唐紀走過來,將一杯咖啡遞給蘇安。
師母笑了笑,見有客人進來,去招呼客人了。
“老師……”蘇安輕輕地喚道。
“嗯?”
“我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
唐紀微愣,皺眉道:“這麼急就要回去了嗎?”
她淡淡解釋:“我回去需要和我母親告別,明天木塵會到首都接我回巴黎。”
唐紀疑惑的看著她:“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