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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期嗎?”蕭何問道。
“七月二十六日。”他怎麼能忘記?
那一刻,蕭何的笑容很慘淡,七月二十六日,那時候蘇安的父親去世沒多久,她大概萬念俱灰,沒有生存***了吧?
胸口彷彿被人重擊一般,一時難以呼吸,越接近蘇安的過去,他就越發感覺前路無望。
面對這樣一個傷痕累累,內心千瘡百孔的她,他究竟該怎麼做呢?
傷人最深的不是愛情,而是回憶!
蘇安做了一場夢,夢境冗長,鏡頭不斷切換著。
她夢到了很多人,來來往往,她看著嬉笑的人群,嘴角掛著淺淡的微笑,但是她的悲傷卻沒人發覺。
夢境裡,她赤身而立,對於她來說,縱使穿著薄如蟬翼的內衣,其實跟沒穿衣服沒有多大的區別。
眾目睽睽之下,心臟被生生撕裂,她感到了疼痛,然後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覺。因為,她脫掉的不單單只是衣服,還有她的過往,而她埋葬了它。
她走出宴會廳,身處夏季,但她在外面卻聞到了冬天的氣息,那一刻,她的心開始陷入了冬眠溟。
深夜無人的街,獨自前行,她的世界仍然只有她自己,但是她知道此生她必將跟痛苦為伍一生。
都說生活無情,蘇安卻覺得生活猙獰可怖,因為它能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
生命中的光亮一點點的黯淡,然後鮮血不斷從手腕處湧出來,她沒有感覺到疼痛,於是屬於她的鮮血就那麼一滴滴地墜落在地板上嶇。
那麼多的血,她想起了父親,想起了她極力埋葬的過往……
蘇安的喉嚨就那麼開始哽咽起來,在睡夢中變得無法呼吸,於是她只能急促的呼吸著。對,是呼吸,她需要呼吸,儘管她早已學會了去適應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稀冷。
然後,喉嚨中忽然灌入了很多水,她瞬間便被嗆醒,劇烈的咳嗽起來,水順著唇角緩緩流溢位來。
有人第一時間拿手絹擦拭著她的唇角,睜開眼睛,室內昏暗,只有床頭亮著朦朧的燈光。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原本,她懊惱自己睡的太沉,錯過了和木塵見面的時間。
原本,她擔心木塵聯絡不到她會著急。
但是她看到了木塵,他就坐在她身邊,俊顏輪廓稜角分明。
無論是誰,那一刻都會覺得這一定是幻覺。
她坐在床上,抬手用力揉著太陽穴,習慣性的偏頭痛侵襲著她。
木塵見了,靜靜的看著她,然後一言不發的起身找到她的外套,翻找了一下,果然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止痛片。
開啟瓶蓋,從裡面倒出兩片藥丸,遞到蘇安面前。
蘇安沒有接,閉上眼睛,“沒事,這種頭疼病,我已經習慣了。”
看著她,木塵似是嘆了一口氣,他想說:Ann,你習慣的不是疼痛,你習慣的是怎麼樣才能更好的折磨你自己。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端起水杯送到她嘴邊,她下意識的喝了幾口。
她想,她現在有著滿腹的疑惑。比如說:木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木塵看著她,他和她認識這麼多年,就算相對無言,卻也有著眼波如流的默契。
他把病床旁邊的椅子拉過來,然後坐下。
“吃水果嗎?”他看著一旁洗好的水果,問蘇安。
“蘋果。”
木塵把蘋果拿在手裡,用水果刀挖去兩頭凹陷部分,找到一個突破口,在左手的大拇指和右手的刀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皮,刀飛快地向前推進。
蘇安看著,嘴角微勾,木塵習慣這樣削水果,從末端開始削起,一點點向上,繞著圈,他削出來的蘋果皮很薄,而且不會斷。
他漫不經心的說道:“要不要許願?”
有人說,削蘋果皮的時候許一個願望,如果蘋果皮能夠一直不斷,那麼願望就會實現。
以前他們在泰國的時候,常常會玩這種遊戲,也許這種作法在別人眼中很可笑,但是對於在貧窮中掙扎的人來說,削蘋果皮的時候許願,是一種對未知生活的精神寄託,而他們恰恰需要這些……
想了想,她認真的說道:“我希望你和木槿一生無憂。”
話落,蘋果皮竟從中間驀然斷裂。
“你是故意的。”木塵不可能會失手。
木塵淡淡的笑道:“光線太暗,一時失手。要不要重新換一隻蘋果?”
蘇安皺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