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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不去了……
飛機抵達機場的時候,正是早晨七點二十分,蘇安先是抬起手腕,對著大廳裡的壁鐘,調整好巴黎時間。
這是她的習慣,木槿手臂上掛著長風衣,耐心的等著。
天很冷,比起k國還要冷。
漸行幾步,木槿忽然小聲在蘇安耳邊輕笑:“哥哥來了。”
蘇安微愣,抬眸一眼就看到了木塵。
機場原本這個時候人就不太多,更何況木塵不管走到哪裡都是那種令人不敢小覷,難以忽視的男人。
木塵,盛世財團執行人,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如刀刻般俊美,一雙眸子顯得冰冷而幽暗。
此刻他看到她們走過來,雙手閒適的插在風衣口袋裡,步伐緩慢,顯得狂野不拘,微微勾起的唇角邪魅而性感。
需知,木塵是很少笑的人,通常他笑的時候,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敵人,一種是對蘇安和木槿。前者是因為算計,後者是因為三人間深厚的感情糾葛。
木塵原本溫暖的目光在接觸到蘇安背後不遠處可疑之人時,微微一凜,面色如常,上前伸出雙臂,作勢要擁抱,木槿上前幾步抱著他,溫聲喚道:“哥,好久不見。”
木塵拍拍木槿的背,的確離開有一段時間了,沒有想到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木槿又開始惹是生非了。
鬆開她,目光微帶不悅,大有回去算賬的架勢。
木槿吐吐舌頭,嘟著嘴,沒吭聲。事實上的確是她莽撞了。
木塵看著蘇安,她也看著他,微帶笑意,擁抱,感情熟稔,親密無間,似有鎂光燈在閃耀。
“有人跟了你和木槿一路?”他相信蘇安不會這麼後知後覺才對。
果然。
“我知道。”從她們離開蘇家就開始跟蹤她們了,倒是鍥而不捨。
“需要我出面嗎?”木塵平日裡冷沉的音調多了幾分柔和。
“不用,隨他們吧!”蘇安淡淡的說,神色平靜,好象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鬆開彼此,木塵將衣服給蘇安拉緊,理了理她的髮絲,“回家吧!”
家,蘇安溫暖的笑了,木塵單臂摟著她,眼神望向木槿。
木槿輕笑,走到木塵身邊,挽著木塵的手臂,俊男美女,三人身穿風衣,邁步緩緩走出機場……
靠說謊生存的女人
十二月,巴黎氣候溫和,回來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適應良好。
蘇安陪木塵在盛世財團總部呆了半天,下午他們還有一個會議,兩人吃完午飯,她對木塵說,她想一個人四處走走。
木塵看了看腕錶,想了想,說道:“我陪你好了。”
她笑:“下午不是還有會議嗎?”
“可以明天再開。”木塵說的很輕鬆,需知那是一個很重要的合作要案,盛世之前和a國陸氏財團執行人陸子吟洽談了很久,她知道木塵其實很看重這次跟陸氏的合作。
“別鬧了。”蘇安輕笑,見木塵白色衣領微翻,上前幫他細心收拾好,身高懸殊,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需要踮著腳尖,木塵便摟著她,兩人一舉一動間動作嫻熟而自然,周圍有行人看到,紛紛投以羨慕的目光。
木塵無奈的說道:“我開完會就去找你,如果無聊可以找木槿,不要一個人待著。”最近每次出行,似乎暗處都有眼睛在盯著他們,他是木槿和ann的家人,有義務保護她們不受到任何傷害。
“好。”
打了一輛計程車,沿著塞納河緩速行駛,眼前掠過一座座橋樑,一幢幢古建築和新建築,當經過戴安娜王妃命殞的隧道時,蘇安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看到塞納河中小島上的巴黎聖母院,蘇安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典型的歌德式建築,宏大而精巧。
她走入教堂,頓時就被那種寧靜與聖潔的氛圍所感動,很多人來到這裡,是為了迎接上帝的救贖,是為了讓她的心靈與思想經受天主洗禮。
這裡,蘇安並不陌生,事實上曾經有一段時期內,她都會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很多時候一個人一呆就是大半天。
牽動了思緒,她起身走了出去,在著名的協和廣場,埃及方尖碑直插藍天,冬日的陽光給建築物塗上了一層暖暖的金光,一排排早已掉光葉子的法國梧桐樹給冬日帶來了一絲淒涼。
蘇安走的很慢,有些漫不經心,沿途有法國年輕的男人看到她,紛紛尖叫吹著口哨,眼神中帶著欣賞和驚豔。
當然也有大膽的法國男人,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