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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而害怕?這可能嗎?
蘇安精神有些恍惚,到了外面,寒風襲來,忽然就清醒了灩。
蕭何牽著她的手,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來了?
驀然停下腳步,蕭何轉過身,深邃的黑眸直直的看著她。
接觸到他的眼神,蘇安眸光下移,然後視線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抱歉,把您的手弄髒了。”這次,是真的弄髒了蹋。
蕭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片刻,說道:“你在害怕。”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蘇安身體一僵,抬頭,看到蕭何沉靜卻灼熱的目光,原先那點不安和恐懼頓時奇異的飄渺散去。
“沒有。”
“你的手在發抖。”簡單的言語,輕易便戳穿了她的謊言。
蘇安的眼神忽然比夜色還要陰霾,她冷冷的說:“對,我在發抖。”嘗試著抽出手,他卻不肯鬆開,一種無力感瞬間爬滿蘇安的全身,他這麼咄咄逼人,非要讓她把自己的不堪悉數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才甘心嗎?
頹然蹲下,蜷縮著單手抱起雙腿,不是因為想要哭泣,事實上,她早已不記得她有多久不曾流過淚了。
有時候看到木槿為她心痛而哭,她都會覺得很不真實。
空氣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清冷,而她隻身穿晚禮服,她告訴自己,她是太冷了,與情緒和脆弱無關。
蕭何還握著她的手,她蹲下的時候,他微彎腰,看著她,雙眸裡面的深沉比靜謐的黑夜還要濃重……
他終於鬆開蘇安的手,眼神示意元清把他的外衣拿來。
掏出手絹擦了擦他手上沾染的鮮血,這才接過外衣,披在了蘇安的身上。
蘇安覺得自己被溫暖包圍,呼吸有短暫的停滯,然後便見蕭何俯下身,半跪在她面前,單手再次握著她沾滿鮮血的手,另一隻手拿著手絹給她擦手上的鮮血。
蘇安看著他,蕭何是一位性情淡漠又有距離感的人,儘管在政壇叱吒風雲,備受國民敬仰和愛戴,可是在蘇安的記憶裡,他何曾紆尊降貴的低下頭,更不曾像今日這般半跪在她面前給她擦手。
這麼一想,在泰國,他放下自己的驕傲希望兩人複合是一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
夜風吹拂起蘇安的長髮,她深吸一口氣,“謝謝,我可以自己來。”抽出蕭何手裡的手絹,他竟任由她抽走,站起身,對元清說:“把林默叫過來,讓他送蘇小姐回去。”
“是。”
蘇安站起身,看著蕭何:“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打車。”
“我答應過你母親會送你回去,難道你想讓我食言嗎?”
猶豫片刻,她說:“謝謝。”她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林默把車開了過來,下車,開啟車門,等著她入內。
“衣服……”她把衣服取下來,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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