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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不曾這麼近的接觸過蘇安,見到她容貌的那一刻,眼裡不由劃過驚豔和羨慕。
文茜走過來,說道:“夫人,早餐還需要等一會兒,您需要看報紙嗎?”
“不用。”她很少看報紙。
大廳視野開闊,整整有一面牆完全被落地玻璃窗取代,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花園景色。
雖是初春,但還是有很多花朵肆意吐露著芬芳,隱身在薄霧中,顯得很幽靜。
“我到花園走走。”蘇安對文茜說,邁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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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蕭何醒來不見蘇安,赤腳在房間裡來回找了好幾遍,覺得頭有些眩暈,單手扶著牆,按響了管家鈴。
文茜很快就走了進來,“閣下,有什麼需要嗎?”
文茜注意到,蕭何的表情在清晨的曙光裡有些斑駁不清,聲音卻帶著稍許的急促:“見到夫人了嗎?”
文茜笑了笑,然後說:“閣下,您跟我來。”
文茜在前面帶路,走到了與臥室相鄰的偌大陽臺花園上,指著樓下花園一角,對蕭何說:“閣下,夫人在花園裡。”
蕭何順著她的手指望去,樓下花園的那人不是蘇安還能是誰?
心裡竟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醒來還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所以夢醒了,人也就沒了。還好,她還在。
“閣下,夫人是不是很美?”文茜看著蘇安,忽然感慨道。
蕭何沒說話,只是專注的看著蘇安。
文茜笑了笑,有眼色的離開了房間。
她的確很美。晨曦下的薄霧中,蘇安一襲優雅的白色刺繡長裙,精美的繡花蔓延在衣服上,充滿著異域風情,顯得淡雅而高貴,她沿著鵝卵石在散步,步伐閒散而慵懶,全身散發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力。
蕭何想,她此刻的眼眸裡一定好像藏了萬千故事,迷濛而神秘。
片刻後,傭人們看到他們的總統閣下從樓上下來,走到落地玻璃窗前,遠遠的看著他們的夫人閣下,眉色清冷,但是唇角弧度彎彎。
閣下何曾這樣笑過,這一切竟都是因為夫人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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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你怎麼忍心這麼折磨我?
花園裡有一個楠木鞦韆架,懸在綠草坪上。
在這裡看到它,多少會有些意外。
蕭何那樣嚴律自制的人,是不可能沒事玩鞦韆的;蕭然雙腿殘疾,更加不肯能;剩下一個海倫夫人……
蘇安笑了笑,嘴角漣漪泛起,海倫夫人高貴雅緻,蘇安難以想象海倫玩鞦韆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撫摸秋千架,不期然想起以前漩。
有一次,她問他:“蕭何,盪鞦韆是什麼感覺?”
“我沒蕩過鞦韆。”
“那麼,下次我們一起去盪鞦韆好了。鉞”
經不住她死纏爛打,他還是陪她玩了一次鞦韆,不過只有她一個人在玩,他站在一旁和元清商談工作上的事情,但卻會不時的關注她。
每次當她盪鞦韆高度偏高的時候,他都會微微皺眉:“Ann,可以適當低一點。”
微微不悅但充滿關切的聲音讓她心思柔軟,遇到這麼一個人,隨著他悲而悲,隨著他喜而喜。那時候不需要白紙黑字一紙婚約,她依然會對一個人死心塌地,但是如今呢?如今,物是人非……
蘇安的手指開始發涼,慢慢的縮了回來。感情還真是很脆弱的東西,像玻璃一樣易碎,更像流沙一樣無法保留。
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很溫暖的身體,只是暖不熱她的心。
她沒有拿開他的手,而是順從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她話語輕柔:“還記得嗎?我以前玩過一次鞦韆,從那以後卻再也沒有玩過。”因為那次玩鞦韆之後,他就開始禁止她玩鞦韆。
“危險。”蘇安是個叛逆的人,他不讓她蕩的那麼高,可她偏偏不聽。她玩的盡興,可他那時候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她這樣,他還哪敢讓她再碰鞦韆?
蘇安淡淡一笑:“這裡的鞦韆是擺設嗎?”看來,還真是因為她。
“我想,你或許會喜歡。”淡淡的嗓音響起,夾雜著一份溫和。
蘇安笑,多矛盾的說法。
掙開他的懷抱,她踢掉腳上的鞋子,赤腳踩在鬆軟的草地上。
“把鞋穿上。”語氣淡然,卻不含絲毫命令。這就是蕭何,做事滴水不露,就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