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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刑犯正在外面放風,廣場上一片嘈雜,遠遠看到有新犯人收監,都一窩蜂的聚了過來,道路兩旁有長長的鎖鏈阻擋,不時有獄警巡查,所以她們還算安分,只是站在那裡一邊嬉笑著指指點點,一邊吹著只有男人才喜歡吹的口哨,宣示著她們在這所監獄裡面所持有的老資格。
蘇安拖著腳鐐下車,跟她一起送過來的還有四名女犯人,所犯罪行五花八門。
身處監獄之外,覺得犯法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但是來到這裡,所見的人都是跟犯罪有關係,就連空氣也彷彿沾染了罪惡的味道。
走進索裡監獄的那一刻,蘇安覺得她的茫然雖然能夠直直的飛向戒備森嚴的高牆院落,但卻能夠在瞬加便被無情的反彈回來。
獄警依次給蘇安等人解開腳鏈,然後冷聲道:“把頭抬起來,這時候知道丟人了嗎?濉”
於是蘇安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抬頭,當那張絕美的臉龐展現在眾位女囚面前的時候,眾人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道道驚歎聲,人群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女警一步步走到蘇安面前,然後看著她,目光很冷:“你很快就會明白,在這裡美麗也是一種罪。”冷冷的笑了笑:“所以美人,歡迎你來到索裡監獄服刑。”
直到後來,蘇安才明白女警當時的意思,是告誡,是麻木,是幸災樂禍,還是其他的情緒,蘇安已經無暇深究了催。
只因,她的日子不是一般的難熬。
登記完入獄記錄,獄警帶幾人去了大澡房,幾人洗完澡,分別換上囚服。
因為泰國夏季炎熱,分配的囚服都是白色吊帶背心,長腿灰色休閒運動褲,一雙白色運動鞋。
時隔多年後,想起當年那一幕,蘇安只覺得人的自尊在裡面貧賤的一文不值。
獄警開啟一道看起來很厚重的鐵門,朝蘇安她們喊道:“進去,自己找鋪位睡。”
幾人剛進去,蘇安就聽到鐵門咣噹一聲巨響,被人鎖上了。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子,每個人的床鋪都鋪在地上,大概有一百多張席位,床位挨床位,很緊湊,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蘇安站在那裡,裡面的女囚年紀或大或小,均都盤腿坐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
蘇安微斂雙眸,目光掃了一圈,然後找到一張靠鐵門的空席位躺了下來。
那張空席位很髒,大概是在過道上,所以被人來回踩了很多次,可是除了這個空席位,再無其他的床位了,她別無選擇。
而她是真的累了,很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哪怕它是任由別人踐踏的涼蓆。
那夜,大概是蘇安入住索裡監獄之後最平靜的一夜。
在泰國,監獄作息很規律,早晨六點半起床,洗漱之後,然後七點到廣場上集合報數唱泰國國歌,早餐是七點四十分。八點開始上班,所謂上班,就是工廠做工,共分兩個車間,一個是做鞋墊的,一個是剪半成品衣服線頭的。
一般去做鞋墊的,都是平時在監獄裡不太討人喜歡,受排擠的那一類人,蘇安就是其中之一。
她初學不太習慣,好幾次針頭都扎進了她的指腹裡,但只能學著去習慣。
中午十二點用午餐。下午一點繼續上班,五點下班,吃晚餐,洗澡,報數,進牢房。
和每個監獄一樣,晚上九點的時候,全體盤腿而坐,唸誦佛教經文,泰國是個崇尚佛教的國家,每個人都手捧一本經書,並不算很奇怪的事情。
但,蘇安自從進入索裡監獄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言多必失,況且在這裡,她完全沒有說話的***。
女囚們卻以為蘇安是個啞巴。這層認知,多少減輕了一些她們對於蘇安外貌所產生的嫉妒心理。
只是,很多事情,不是蘇安想要息事寧人,安穩度日,一切就真的會如她所願。
蘇安入住牢房的第二天晚上,就在大家誦讀經書的時候,牢房大姐大帶著幾個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見她毫無反應,就抬起腳踹了踹她的身體。
蘇安被踹趴在涼蓆上,然後靜靜的坐直身體,抬手去拿經書。殊不知這樣冷靜的態度惹惱了大姐大,直接上去就給了蘇安兩巴掌,力道很重,打的蘇安嘴巴出血。
那群女囚好似沒有看到這一幕,只是誦讀經書的聲音又大了一些,擺明了是想壓住大姐大的巴掌聲,免得被獄警聽到。
於是那一刻,蘇安知道,在這裡,在這個房子裡,每個人都要聽大姐大的。
蘇安被打,不哭也不叫,如果她叫的話,或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