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抵住國會和內閣成員的悠悠之口。
畢竟,總統的身體安全一直都是眾人的焦點。
“……讓我考慮一下。”終於,她輕嘆開口。
蕭何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好,我不急。”
蘇安微微皺眉,可是她急,魏詩夏和優優都很急。
那天談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只記得蕭何輕輕的吻著她,炙熱霸道的吻讓她一度差點窒息。縱使是在沙發上,縱使是在那樣一個午後,他也毫不掩飾對她的欲~望,他要她,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和簡單的話語眼神,都能將這種戰火蔓延到整夜。
蘇安覺得,她在蕭何面前是無所遁形的。
而蕭何呢?蘇安被動的時候,他想狠狠的佔有她。蘇安看著他滿頭大汗,嘴角含笑的時候,他只會越發變得難以自控。
當他進入她的時候,蘇安眉眼沾染了些許風情,仍是沒有閉眼,靜靜的看著他。她似乎覺得能夠在床上輕易便駕馭得了蕭何,是一件很愉悅身心的事情,不過的確是……愉悅身心。
對於蘇安眼神中的意味,蕭何不會不清楚,目光亦是直盯盯的落在蘇安的身上,兩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最後是蕭何先笑了。
蘇安止住衝口而出的喘息聲,氣息略顯紊亂的問他:“笑什麼?”
“我下午不去總統府好了。”
“不行,我累了。”她只差沒有直接推他起身了。
蕭何笑,低沉的笑聲聽起來很優雅:“夫人,我的意思是我在書房辦公,你想到哪兒去了?嗯?”
“蕭何,你……”
蘇安沒說話口,只因他扣著她的腰,迫著她迎合他的身體,
蕭何技巧一向高明,當破碎的呻~吟聲從她嘴裡吐出來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蕭何眉眼間笑意點點,只是在看到她為了不發出聲音輕咬她唇瓣的時候,有些不悅了,低頭耐心的描繪她的唇形,直到她放鬆下來,才對她說:“不要咬自己。”
這句話,蕭何可算是戳到了蜂窩。誰料想,蘇安驀然摟著他,然後咬住了他的肩膀,簡直有些咬牙切齒了。
不怪她,是他說不讓她咬自己的,那她咬他總可以吧?
最初的疼痛過後,蕭何笑聲微喘:“下次咬我之前,跟我事先說一聲,我好告訴你肩膀哪個地方咬起來不磕牙。”
這一次,蘇安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關於愛情,反過來唸就是情愛,而情愛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性。
說句很直白的話,關燈之前男女之間是愛情,關燈之後,那就只能稱之為情愛。
她對蕭何有恨,卻接受他的身體,這其實也是一種墮落。只不過她的墮落很合法,有法律保護,而別人的墮落,只因為少了那麼一張紙。
可就是這麼一張紙,她成為了蕭何的妻子,而一個丈夫能夠賦予妻子的一切,蕭何似乎正在一點點的嘗試送給她。
今天一整天,家裡都很平靜,沒有一個電話,可是蘇安知道應該有電話找她的。
依魏詩夏保護優優的態度來說,她早該打來電話了,如果沒有打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原因,蕭何吩咐人把電話和魏詩夏都攔截下來了。
她微微搖頭,蕭何這麼保護一個人的姿態,如果用在三年前,或是她最脆弱,最需要他出現的時候,她和他又何須走到如今這份田地?
微微嘆氣,釋然輕笑,一切都是命!
浴室春情待續。。。。。。
蘇安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海倫,她以為海倫至少會來找找她的晦氣,但是始終沒有。
聽文茜說,蕭何為了答謝海倫贈送她蘭花,特意買了好幾盆天逸荷回贈給了海倫,而且那幾盆蘭花就擺在海倫的臥室裡。
蘇安聞言,眉色不動,她當時正在喝茶,姿態優雅,然後低低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有在聽。
文茜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兩個主子,一個比一個深沉內斂,淡漠冷清,想要揣測他們的心意,最好先自己找個山洞,藏在裡面修煉個十年二十年出來再說。要不然火候不到家,只能憋出一身內傷來。
文茜眼尖,看到史密斯推著蕭然走過來,連忙回神,低聲提醒蘇安:“夫人,王子殿下來了。濉”
蘇安抬頭,蕭然坐在輪椅上,暖日光線透過玻璃在他清俊的側臉上劃過淺淡的陰影。
“文姨,把客廳裡面的玫瑰花暫時先撤走。”初春,花粉很容易引起蕭然的哮喘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