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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水果茶,起身走到蘭花前,伸手摸了摸蘭花葉子,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看,是木塵。
“在幹什麼?”此刻木塵已經回到了A國首都。
“看蘭花。”
“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閒情雅緻。”
“木塵,這盆蘭花是海倫夫人送給我的。”頓了頓,方才繼續說道:“現在它就擺在我的臥室裡。”
木車沉默,然後話語低沉而冷銳:“馬上扔掉。”
蘇安撫額輕輕一嘆,但是話語裡卻沒有嘆息的意味:“看來她是真心很討厭我這個兒媳婦,往後的日子怕是難以清淨了。”
遲疑了一下,木塵問:“蕭何知道嗎?”
沒有直接回答木塵的問題,而是說道:“木塵,在這世上我曾經以為蕭何無所無知,無所不曉。”那個情緒不外露,清冷淡然的男人,眸光從容,一副萬事皆在心中的模樣,試問他又怎會不知道?
都是演戲高手,他表現的不那麼明顯,也許只是不想讓她和海倫關係交惡。而她不言明,無非是確信他能很好的處理此事。
“他現在在哪裡?”
蘇安輕描淡寫道:“他說他去書房處理公事,我想他或許去找海倫夫人了。”
“那可真有趣。”木塵在笑,但是卻很冷。
“是啊!真的很有趣。”說這話的時候,蘇安眸光暗了下來。
文茜走出臥室,就快步去了書房,然而書房裡並沒有總統閣下蕭何的身影,她微微皺起了眉。
春秋兩季是繁殖分株蘭花的最好季節,午後的陽光很溫暖,但是蘭花培養室裡卻是一片昏暗,海倫夫人正坐在藤椅上繁殖蘭花。
聽到有人進來,海倫抬眸看了一眼,然後又低頭忙碌起來。
“午宴結束了?”
“剛結束。”蕭何站在門口,背靠著門。
海倫站起身,走到一旁脫下手套,開始拿卡片做記錄。
蕭何關上門,步伐很慢,然後坐在了海倫剛剛坐過的椅子上,他看著海倫,卻並不開口。
似是覺察到視線,海倫轉身望過去,蕭何的眼中竟都是寒光,令人看了不寒而慄。
海倫很快就笑了笑,背抵著臺案,將保養完美的雙手伸到眼前,似在檢視上面有沒有沾染到汙垢。
“怎麼了?誰惹我們總統閣下不高興了?”
如果此刻,海倫還不清楚蕭何為什麼會過來,那她就不是海倫了。蕭何如果發怒,如果質問,她或許會覺得很好應對。偏偏,蕭何只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神情一貫的冷漠,就是這樣的目光,很容易就能讓人望而生畏,但海倫不會。
不管怎麼說,蕭何都是她的兒子,他狠,又怎會把這份對待敵人的狠,施展在她的身上。
現在的情形,似乎並不適合談話,她的兒子似乎在生氣,她忍不住笑了笑。
沉默裡,蕭何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水壺走到海倫剛栽植好的幾盆蘭花前,開始慢條斯理的澆水。
海倫先是皺眉,但見蕭何澆水的時候,不掌握水分劑量,這樣澆下去,她新培養出來的蘭花絕對難逃一死。
她握住他手腕:“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蕭何忽然開口,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每個字都咬的很清楚,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來一般:“我幫你給蘭花澆水,還需適可而止嗎?”
海倫皺眉,微微眯起了雙眸,但卻鬆開了蕭何的手。
蕭何繼續澆水,無視身旁海倫面色難看的臉龐,話語漫不經心,似在閒話家常:“你今天送了Ann一盆天逸荷,我知道那是你最喜歡的蘭花。Ann心裡很過意不去,我就吩咐人給你多買了幾盆天逸荷。”說著,目光淡淡的落在海倫的臉上:“對了,那幾盆天逸荷,我吩咐元清放在了您的臥室裡。母親既然這麼愛蘭成痴,我想放在臥室裡會比較適合您就近觀賞。”
“你……”海倫臉色已經開始有些發白了。
蕭何笑了笑,看著幾盆品種優良的蘭花完全沉浸在水裡,他後知後覺的皺眉,單手撫摸自己的額頭,有些尷尬:“我好像真的不會澆水,看來給你幫了倒忙,你不會怪我吧?”
海倫緊緊盯著自己的兒子,蕭何做事向來冷靜,所有事情都能按照他的思路發展,盡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他熟知蘭花品性,如今這麼做完全是在警告她?
為了蘇安?海倫內心憤怒不已。
蕭何挫敗的放下水壺,伸手掏出手絹擦了擦手,然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