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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但是很顯然之前的事情還是在無形中撼動了蘇氏。
蘇安不確定蘇啟文想跟她聊什麼,蘇氏還是……蘇菲?
蘇啟文沉默了幾秒,問她:“閣下對你好嗎?”
“好。”
“安安,叔叔很對不起你。”話語沉重,眼神很複雜。
蘇安唇邊浮起淡淡的笑意,“因為蘇菲?”
果然,蘇啟文聲音疲憊:“三年前的事情,我代她跟你道歉。”
蘇安看著他,緩緩的笑:“我知道您說出這番話是真心的,但是蘇菲卻從不認為她這件事情做錯了。這樣的道歉,其實是毫無意義的。”
蘇啟文沉了沉氣,認真的說道:“安安,等蘇菲出院了,我一定讓她親自給你道歉,你們畢竟是姐妹,現如今你和閣下已經木已成舟,她想不開只是一時的,時間久了,也就能放下了。”
“出院?”蘇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這裡。
蘇啟文嘆道:“前段時間蘇氏出了點小問題,我們都很忙,無暇顧及蘇菲,誰知她飲酒過度胃出血,住院有一段時間了。”
蘇安沒吭聲,難怪這段時間蘇菲這麼消停,也沒找她什麼麻煩,原來為情所困,每日借酒消愁嗎?
蘇啟文視線落在蘇安身上,半晌,開口說道:“安安,叔叔只是想讓你明白,在叔叔心裡,你其實和蘇菲一樣,都是我的女兒。”
一樣嗎?
就像如今,看似相處融洽平靜,但是氣氛微妙,蘇啟文言詞小心翼翼,避免兩人話語有所衝撞。
這般不自在,又怎麼會是父女間正常的相處模式?
蘇安真的很想問他,親生和非親生,他真的能夠做到一視同仁嗎?
只是,何必問呢?這樣的問題顯得太過幼稚,顯得太過斤斤計較,而她早已過了幻想,做夢的年紀。
對蘇啟文,她只能做到不討厭他,她只能如此。
中午兩人在外用餐,避開蕭何,避開蘇菲,避開蘇氏,蘇啟文和她偶爾交談,大多時候都在給蘇安夾菜。
以前在蘇家,蘇啟文也常常會給蘇安夾菜,她說過蘇啟文是一個慈父,但是這樣的慈父,她無福消受。
看到蘇啟文,看到他對她好,每一次心裡湧起點點溫情的時候,她就總是忍不住會想起父親,於是溫情瞬間破碎,有細碎的疼痛從身體裡面一點點的延綿入心……
她吃的並不多,胃口不是一般的差,偶爾抬眸會看到蘇啟文失落的目光,他大概以為她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用餐,所以才會沒有食慾。
她懶得解釋,也實在沒必要解釋。
這般平靜的局面,在蘇安的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蘇啟文約她見面,並非是為了蘇氏,他不可能像母親那樣為了蘇氏向她求救,因為男人的自尊不允許,而蘇啟文也不需要。蘇安赴約的途中有想過,蘇啟文或許會詢問她和蕭何為什麼會突然間結婚?畢竟從某一層面上來講,是她把蕭何從蘇菲身邊搶了過來,蘇啟文身為蘇菲的父親,質問也是應該的。但是他什麼都不問,神情平靜,看著她的時候,嘴角那抹親切的笑容不像是假的,至少沒有他在商場上那般虛偽和客套。
好在蘇啟文知道她生性淡漠孤傲,話語很少,所以縱使場面冷清沉寂,也不會覺得很尷尬。
用餐的時候,蘇啟文接了一通電話,他的聲音很低,幾乎微不可聞,但是蘇安仍然能夠聽到一些零星字眼,比如說“不見了”、“派人找了沒有”。
蘇啟文結束通話電話,有些擔憂,有些無奈。
“誰不見了?”其實已經隱約猜到那人是誰了。
“蘇菲。”
“……我吃飽了。”蘇安放下筷子,蘇啟文接了這通電話之後,早就有些心神不寧了,此刻陪她坐在這裡用餐,只怕也是酷刑吧!
蘇啟文微微皺眉:“怎麼吃這麼少?再吃一點兒。”
“不用,你還是先找蘇菲吧!”蘇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畢竟這年頭為情自殺的人很多,只是蘇菲……她會嗎?
離開一品齋的時候,蘇啟文的電話又響了,蘇安在一旁靜靜的站著,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因為她察覺不到一分鐘的通話時間裡,單是蘇啟文的目光就朝她看了不下三次。
她甚至有摸臉的衝動了,臉上沾染了飯粒,還是髒東西?
出了一品齋,司機已經把車從地下停車場開到了門口。
遲疑了片刻,蘇啟文皺眉道:“安安,小菲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