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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麼認為。”
“很抱歉,這次手術一定會成功。”因為她相信徐藥兒和老師。
“是麼?”蕭何低頭,額頭碰了碰蘇安汗溼的額頭。
蘇安皺眉,他有潔癖,難道這時候不嫌她剛運動完滿頭大汗嗎?
“叩叩。”有人敲門。
“進來。”
元清走進來,看到曖昧依偎在一起的蕭何和蘇安,也僅僅是目不斜視,他說:“閣下,醫院那邊來訊息了,優優的手術很成功。”
“知道了。”蕭何目光看著蘇安,待元清離開,他才無奈的嘆道:“Ann,手術成功了,怎麼辦呢?”
蘇安忽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終於後知後覺的皺了眉。
蕭何低低的笑:“手術失敗,我欠你一個願望。手術成功,你欠我一個願望怎麼樣?”
“你……”卑鄙。原來這才是蕭何的目的。
“我們一起度蜜月,嗯?”他笑了笑,出其不意的輕吻她的唇,稍縱即逝,很剋制。
“我能拒絕嗎?”她幾乎是在瞪蕭何了。
他梳理著她的長髮,笑的迷人:“Ann,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勉強你。”
是的,他從來不勉強她,卻總是會事先,不動聲色的挖好一個坑,等著她去跳。
蕭何,他還不是一般的卑鄙。
紐西蘭的早晨很溫情!
紐西蘭,皇后鎮。
這是他們來到皇后鎮的第三天。
她該感到榮幸,拜蕭大總統所賜,她已經在床上虛度了兩天光陰。
在這世上,上至總統王妃,下至平民嬌妻,工作中各有千秋,可以在不同的領域施展抱負,可一旦到了床上,大都雷同。
有人說,一男一女,即使身份再怎麼高貴,可是一旦剝除遮羞的外衣,也不過是擁有和尋常人相同的原始***濉。
可就是這麼正經的事情,一旦上了床,卻總會讓人充滿了無盡遐想。
蘇安覺得蕭何開始墮落了。
他忽然說來紐西蘭度假,她毫無徵兆,就被他誘~拐到了這裡褪。
好吧!度蜜月就度蜜月,但他似乎也太無所事事了,K國政務,他悉數放下不管,難道就不擔心嗎?
離開城堡之前,她接聽到了徐藥兒打來的電話,說優優動完手術後,正在使用人工呼吸機輔助呼吸,但是肺功能呼吸減弱。唐紀用支氣管鏡檢查了一下,原來是壞死組織結痂,所以才導致了阻塞。他們已經灌注了抗生素,試圖緩解堵塞狀況。
蘇安正想說些什麼,電話卻被蕭何奪走了,直接關機,放在了家裡,連帶他的。
蕭何美其名曰,不希望俗事打擾到他們。
她真是佩服他,做事果斷利落,說放下政務,就真的放下了。
“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蘇安試著跟蕭何商量。
光裸的身體被他擁在懷裡,她真的很不習慣。
“嗯。”聲音帶著晏起的暗啞,話雖如此,卻摟著她沒有放開。
“我餓了。”其實是真的有點餓。
“我也餓了。”伴隨著慵懶低沉的笑聲,薄唇輕薄的含住她的唇瓣。
一隻不安分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從她腰畔一點點向上輕撫。
蘇安呼吸急促,抓住他在她胸前作怪的手指,無力的說道:“蕭何,我想我們是真的應該起床了。”
“我也這麼覺得。”聲音磁靡,他離開她的唇瓣,讓她得以喘息,但卻把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溫潤的舌尖挑~逗著她的肌膚,帶著溫柔,顯得很煽情,但是卻又會讓人覺得很火熱。
“蕭何……”剛出口喚他的名字,她就發現自己的嗓音竟然破碎的很,頓時有些窘迫。
果不其然,伴隨著他的笑聲,然後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原來,你也是渴望我的。”
蘇安偏頭看他,直直的望入一雙幽深而氤氳的雙眸裡,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裡,映襯出蕭何英俊的五官越發迷人。當然,如果可以掩蓋掉他眼中的***,那是再好不過了。
微微嘆氣,看來起床是要延遲了。
一個小時後,蘇安走進廚房,看著食材,正在猶豫早餐該怎麼解決。
這就是所謂的二人旅行,蕭何沒有帶廚師過來,不動聲色的買下這棟房子,然後凡事親力親為。
蕭何走下樓,他穿著一身灰白色家居服,身材修長,步伐間優雅無比,神情淡定。
蘇安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