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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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隊長他們似乎透過那絲黑暗看到了什麼,一個個興奮不已,直接衝了出去。何子墨則依舊保持著抱臂的姿態,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席垣擋住鬱覽視線的動作,又掃了一眼鬱覽,戲謔出聲:“果真,嫉妒心重的男人往往有著嚴重的偏執心理。這一點,對於高智商的人更加適用。”
鬱覽完全是不明所以:“什麼意思?”到底什麼情況?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裡頭有些女士不宜的畫面,所以Samuel為了避免你看過之後產生什麼陰影,關了裝置,關了燈。”也一併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的視線。
女士不宜?
可看朱隊長他們的眼神,明顯一個個都是興奮激動啊。
難不成,他們也看到了證據?
這個案子,破了?
梁炳才,再也沒有替自己辯解的藉口了?
“證據究竟是什麼?”既然席垣是擺明了不讓她看,她自然也怕見到什麼刺激的場面。索性直接問何子墨。
“嗯……”猶豫了一下,何子墨瞥向幽暗的審訊室內朱隊長帶人一湧而入的畫面。自然,過於黑暗,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個輪廓,“證據就是,注射在梁炳才生/殖/器內的女死者體液。”
瞬間,鬱覽只覺得一陣惡寒。
果然,變/態都有異曲同工之處嗎?
伊森選擇將戰利品藏在鍍金鋼筆裡作為收藏。而梁炳才,竟選擇將其注射在自己的生/殖/器內?
可是一想,又猛然察覺到不對勁。
“剛剛席垣讓梁炳才主動脫了褲子?怎麼可能!”有哪個男人,會那麼主動在明知透視鏡後還有那麼多警察監視的情況下不知羞恥地脫下褲子?更何況,即使透視鏡後沒人,好歹審訊室裡頭還有個席垣在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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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會不會長針眼啊!另外粟子說句哈,穀粒粟,粟子,而不是慄哦。哈哈,要珍愛糧食撒。
七十一、性/欲藥劑
幾天後,當鬱覽被迫再次去警局幫席垣翻譯整理資料時,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噢,也沒什麼,我在那支鋼筆上做了些手腳。越是心思縝密的罪犯越是不容許自己被半點失誤給連累。所以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確定那支筆是不是他送給伊森的那支,更加要確定那裡頭沒有任何能讓我抓住把柄的東西。”
西裝革履,似乎是剛剛結束一個重要的午餐趕來警局,席垣穿得極為正式。整張臉的線條流暢,卻似充斥著不滿,清雋的眉眼中有絲淡淡的疲憊。
不過回答的聲音,依舊是沉穩有力,帶著獨有的磁性與魅力。
鬱覽停下了在電腦上對於西班牙語的檢索,回頭望他:“你在那支筆上……下了……藥?”
“嗯,能讓他第一時間產生興奮必須立即發/洩自己性/欲的藥劑。”
說得一本正經,彷彿“下藥”這種事,根本就不算不法行為。
佩服他還能夠如此理所當然地陳訴,鬱覽頭疼地揉了揉額心:“若你的判斷有誤,你的行為便會被梁炳才控告,而你也會遭受法律的裁定。”
“放心,至今為止我還從未斷錯過一個兇犯。”席垣的身上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與孤傲,可看在鬱覽眼中,卻是自負的表現。
“席先生,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遲早有一天你會吃苦頭。”
看來被他逮來做翻譯的事情,是惱怒了她。瞧瞧那諷刺的聲音,還有那可愛的白眼,那別開生面的表情,當真是有趣吶。
將午餐時的不快一掃而空,席垣倒是好心情起來:“期待能讓我吃苦頭的那個人,我不介意是鬱小姐你。”
當然,她不會知道,他早就吃過苦頭了。也,一直在吃苦頭……
“犯罪現場明明留有許多體液,為什麼警方還說沒證據?”
“你覺得,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會配合警方做體液檢測?想要弄到他的體液都難。”
被他這般一說,鬱覽發狠般敲擊起電腦鍵盤:“你怎麼就料定了梁炳才隨身攜帶了證據?而且還是那麼……私/密的地方?”
“我沒說過嗎?”
“你有說過嗎?”鬱覽沒好氣道。
“罪犯犯案一般都有收藏戰利品的習慣,伊森是個例子。也很不巧,被我撞破。至於梁炯才,犯罪心思細膩邏輯縝密,這種高智商的罪犯一般不會犯讓人發現罪證的錯誤。所以,與其將戰利品藏在有可能被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