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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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折磨。
對人心理上的折磨。
何子墨依舊不予點評,而是繼續問道:“在警方到來前,席先生有沒有對案發現場進行過勘察呢?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痕跡嗎?”
聽他問到這份上,鬱覽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何子墨是藉著詢案的名字,實則是來探案件口風來了,想著席垣幫他破案呢。
“沒有。”沒有任何猶豫的兩個字,不僅假裝拿著個小本子忙碌地記錄著的何子墨愣住了,就連鬱覽,也怔愣了一下。
第一時間對案發現場進行勘察,是每一個具備刑偵能力的人第一時間的反應。
而他,居然說沒有。
他,真的如他所說對這個案子不打算插足嗎?
所以才選擇了袖手旁觀,即使他有能力解決此事,也不願意涉及其中。
“那對於這個案子,席先生覺得誰最有可疑呢?”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何子墨大腦飛速運轉,又快速從其它方面入手。
而這個方面的入手,竟是如此直接。
秉承著只能實事求是的原則,席垣蹙了蹙眉:“道具工作人員。”
“這個我們警方也想到了,準備那道具的人叫程子孝,男,四十二歲。可案發後他便憑空消失了,根本就遍尋不著。”何子墨嘆了口氣,“席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
“監控。”簡單的兩字,席垣眉頭加深。
“後臺根本就沒有監控,其餘地方,也根本就沒有他出了酒店的影片。”也就是說,人雖然憑空消失了,但他應該還在酒店內。
“這是警方需要去解決的問題,不屬於我能力範圍之內。”終於,席垣不再配合,而是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態。
見他的耐心已經瀕臨界點,何子墨忙識趣地沒有再問。而是瞥向一旁,對著正傾聽兩人談話的鬱覽開口:“席太太,請問命案發生時,你感覺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沒?”
被人喊“席太太”,尤其還是這個和席垣熟悉到了極致的人,鬱覽一時之間竟五味雜陳。
她自己從未承認過的稱謂,可其他人喊起來竟是這般順口。
一個個,竟然都沒有任何的疑問,席垣說是什麼便是什麼,將她往那個位置上一放,如此理所當然。
鬱覽感覺到何子墨的這聲“席太太”似乎取悅到了席垣。後者聽此,剛剛還揪緊的眉頭竟然一下子便鬆了開來,薄唇一勾,似笑非笑。
瞧見她在看他,席垣倒是完全沒有被看的自覺,反倒是一副開導的模樣,帶著滿滿的耐心:“知道什麼便說什麼,不需要拘束,也不必害怕。”末了,竟然還補上一句,“我會陪在你身邊。”
那猶如戀人般的話語聽在耳中,竟帶著點酥/麻。
努力讓自己保持正常,也一併忽略他的熱氣噴灑在她耳畔帶來的灼/熱感,鬱覽在何子墨隱有戲謔的目光下,硬著頭皮開口:“沒有,不過既然兇手鎖定了程子孝,那這個案子應該很簡單才對吧?”
被人反問過來,何子墨一笑:“話雖如此,可詢問過認識程子孝的人,他和死者沒有任何過節,沒有殺人動機,如今他人又失蹤了,這個案子,有些難辦。”
“有可能是有人栽贓嫁禍嗎?雖然準備道具的是程子孝,但也有可能真正的兇手趁著人不備將道具做了手腳。”
“不排除這種可能。”何子墨倒是極為耐心地回答著,向席垣一挑眉,“我說,你女人都這麼積極地關心著這個案子,你就不會也搭把手?若你有你女人一半的熱心腸,天底下的兇殺案破案率也能翻個好幾番。”
一口一個“你女人”,饒是鬱覽臉皮子再厚,也承受不住如此“殊榮”。
之前雖然和這位副局長頗多接觸,但好歹那會兒他也中規中矩,一口一個“鬱小姐”。沒想到,席垣對她改變稱呼後,連帶著他的這個朋友,對她的稱呼也發生了質的改變。
竟不禁讓她覺得,這位一局副局,用詞竟會如此粗俗……
耳根子有些紅,鬱覽趕忙糾正:“何副局長,我想你有些誤會。我和席先生之間其實……”
“我女人熱心腸是她的事,不代表我就得在你一激之後便插手這事吧?”雖是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絕,席垣還是給自己這位好友留了餘地,“別妄自定義自己屬下的能力。能成為優秀的警員,總有那麼點能力。”
聽著席垣的話,鬱覽簡直可以用瞠目結舌來形容自己的感覺了。
他破那個斐波那契數列案子的時候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