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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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十的老者一樣意境蒼涼。當然,唯有他身份證上那張足以堪稱能讓女人沉淪的妖/孽臉,證實著他確實是風華不羈。
審訊室內,有警員正對他問詢,可晉伐禮卻硬是保持沉默,時不時從他那戴著帽子的臉上喘出幾聲咳嗽,難得地打破他維持的寂靜。
單向透視鏡的這頭,朱隊長拳頭捏得死緊:“這人嘴巴倒是緊,死咬著不開口。”
何子墨示意他稍安勿躁:“人家好歹是娛樂圈新貴,這手裡頭掌握著影視圈半邊天的紅人。這隨隨便便一個演員在媒體面前說上一句話,就足以將我們警局上下弄得不得安寧。所以啊,還是不能得罪他,這輿/論壓力,我們承受不起。”
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朱隊長恨不得直接奔到審訊室去一拳打向那張躲躲藏藏的臉。
從好不容易將人帶到警局到現在,那張臉上,也唯有嘴角勾起的那抹嘲諷笑意是那般明顯,讓人看著尤其刺目。
這,無疑是在對他們警方辦案能力的嘲諷。
這赤/裸/裸的挑釁,讓人怎能輕易忍受!
“何局,朱隊,晉伐禮的律師來了。”有警員敲了下門之後急匆匆說道。
何子墨和朱隊長對視一眼:“要保釋?”
“對方聲稱我們僅僅憑藉著案發當晚他出現在現場就抓捕他的當事人,完全便侵犯了晉伐禮的人身自由權,要控告我們非法拘禁以及汙衊誹/謗。”
“靠,還真他/媽倒打一耙!”忍不住爆了句粗,朱隊長直接便衝了出去。
何子墨蹙眉,但還是邁動了腳步。
“你他/媽……”風風火火地衝進審訊室,朱隊長正待罵上幾句,冷不防被後頭的何子墨打斷。
“晉先生貴人事忙,我們也不便請您在警局長時間喝茶。在晉先生離開前,不妨請告訴我們一聲為何案發當晚酒店並未出現晉先生的進出記錄,宴會廳內卻出現了晉先生的身影?難不成晉先生還在搞神秘,喬裝進了會場?”
這話,說得極為露/骨。等於是完全交鋒起來,不容許對方輕易逃脫。
“我當事人屬於受邀之列,為了躲避媒體糾纏選擇低調的方式入會場完全屬於情理之中。還請何局注意言辭。”晉伐禮的這位私人律師顯然不是白拿人家工資的,立即便開口代勞。
晉伐禮嘴角依舊勾著那抹嘲諷的笑,臉上的表情掩映在那頂帽子下,完全看不真切。唯有沙啞興奮的嗓音,透露出他的振奮:“嗯,看來你們警方是臥虎藏龍啊,不過,讓我猜猜,這背後的那位,應該不屬於警員嗎?噢,也許是何局長的私交密友?”
“果然是你。”何子墨雙眼直直逼視眼前的人。看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早就知曉席垣必定是那個人了。那麼,朝澤雅苑被破門而入的事情完全便不作他想了,出現在監控錄影上的他便是強行進/入席垣住宅的人了。
尤其是他的這頂帽子,便是最好的證據。
“哎哎哎,這凡事講究證據,何局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該不會是打算將莫須有的殺人罪名強加到我身上吧?我這弱不禁風的樣子,走幾步就難受地喘幾口氣,不被別人給殺了就算是祖上燒高香積福了,要殺個大活人,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恐怕人沒殺成,反倒是將自己這副殘破的身子給賠了進/去。”
“好,那我們就撇開福爾馬林舞臺殺人案,單單來講講晉先生擅闖他人住宅非法入侵且安裝攝像頭危害他人財物危害他人人身安全侵犯個人隱私等罪名?”何子墨步步緊逼,將之前警員為了審問而帶進來的資料翻開,翻到其中一頁,甩到晉伐禮面前。
“噢?單單憑我坐車進出一個地方的畫面,能證明什麼?何局什麼時候也這麼愛開玩笑了?”斜睨了一眼那些照片,晉伐禮起身,撐起手邊的柺杖,舉步離開,“我還有事,那就不打擾各位繼續神勇地破案了。”
“那這張呢,算不算分量?”滑開自己的手機螢幕,何子墨調出席垣剛給他發來的照片,“這可是晉先生未經房子主人允許擅自進屋的照片,相信足夠讓晉先生留在警局配合我們警方調查了吧?”
當看到那張照片,晉伐禮紳士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然後驀地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那張在病魔長期折磨下依舊保持著妖孽般的臉。
“看來房子主人的防護措施做得不錯嘛。”聽聲音,竟是由衷地感慨,倏忽間,晉伐禮又勾起一抹笑,“可惜,要讓何局失望了,照片裡的人擁有和我一模一樣的帽子,而我,卻不是這個人。”
沒有拍到臉,這些所謂的證據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