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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赫然開朗。
阿呆仍舊黑著臉,他揉著胸口,學著冷峰的口氣,冷冰冰地說:“這不是白告訴你的,你不許再跟著我找我的主子,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傷害我的主子,我會和你拼命的 。”
“我的任務是找到你們四個的主子,並跟著她,彙報她的行蹤,我才管她是誰呢?”冷峰狡黠地說:“剛剛還誇你是個猴精,怎麼現象顆不開竅的核桃!”
“你說什麼!想打架是不是?”阿呆大叫起來。
陽光下,燦爛的笑容爬滿了兩個人的面孔。
☆、(十六)結盟(下)
夜幕漸漸降臨,夜越來越深沉,黑暗籠罩了大地,零星的燈火在黑暗中跳動著,就好象一顆顆不安定的心一樣,勢必要用那些狂亂的幻想來攪亂這平靜的春天。
一頂平常的青布小轎無聲無息地抬進了杜清澤的院子。轎子上下來一個混身上下包裹在披風中的男人,只露出一雙精亮的眼睛。
中庭內,杜清澤早已侯在門口,看到來人,露出誠摯的笑容,大步上前拉住了來人手:“錢老闆,裡面請!”
披風中的人居然是謝家大女婿,錢四海。此時錢四海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隨和,流露出的是商人本該擁有的精明與勢利。
“杜公子,明人不說暗話,做生意得講條件,四海今日前來就是要把條件給商定清楚,才定得下心這生意做是不做。”
杜清澤知道這錢四海是個商人,追求的就是最大利益,但是一個商人這麼大的口氣,卻也讓他十分不爽。
他沉住氣,臉無異色地接過了話頭:“錢老闆,生意講究個一來二去,我有資源,你有資格和技術,條件對等,不會讓你吃虧的。”
“吃虧不吃虧得看你開出的價碼,謝家這麼大的盤子,未必看得上寧古拉的那幾個礦,就是不合夥,謝家也是天下首富。”
“錢老闆的確是個明白人,知道你說的一切都是謝家的,不過錢老闆,你想想你老錢家的有什麼呢?”
“四海是謝家的女婿,一切利益與謝家為重,有謝家的就有我錢四海的。”
“錢老闆若是真的這麼想,也就不會揹著謝老爺來這趟了。”杜清澤冷笑著說。
聽完杜清澤的話,錢老闆好似被看穿了一樣,赫然起身,準備離去。
“錢老闆真捨得這花花的銀子和鶯歌院的燕紅嗎?”杜清澤又丟擲一張底牌。
“你說些什麼!”錢四海胖胖的身體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下臺。
杜清澤揮了渾手:“錢老闆喝點茶,咱們慢慢談。”
看著錢四海緩緩坐定之後,杜清澤象賭坊裡的莊家一樣,娓娓而談:“錢老闆入贅多年,也只是掌管了礦山上的事務,真正到用每一文錢還是得聽謝老爺子的,說白了也不過是個掌櫃的罷了,沒什麼是你的。謝家兒子雖然還小,但是也還有五個女兒,將來哪個當家還說不準呢,更何況若是謝家知道了你偷偷納了鶯歌院的燕紅,你說這掌櫃的還當不當得上呢?”
“哼,我與夫人結髮多年,一直無所出,我納個妾,老爺子和夫人也都會理解的,我這就回去向老爺子和夫人說明白。”錢四海本是懷著討價還價的心來的,現在卻被杜清澤壓得死死的,心中十分甘。
“錢老闆,你是入贅的女婿,跟婊子生的兒子還要謝家來養活,你當謝家全是傻瓜?更何況謝家五個女兒,實在不行過繼一個都比你那個來的強。”
錢四海此時已經完全沒了底氣,但是僅存的一點僥倖又讓他不願就範:“大不了我這就和夫人坦白,以後也不再去管燕紅,在謝家做個閒人,一樣有吃有喝!”
“錢老闆怎麼不換個方式想想”杜清澤不想把錢四海逼入死角,謝家是他最理想的合作伙伴:“錢老闆,清澤的幾個礦全由你打理,人手用你的,銷路由你定,我就做個甩手掌櫃,絕不過問生意上的事。每年利益大家五五分成,打入你錢家的指定賬戶,如何?”
錢四海沒想到杜清澤開出的條件這麼豐厚,這樣一來,他可以用自己的心腹,礦要怎麼開,開出來的定個什麼價,賣給誰都由他說了算,整個礦山自己可以說一不二,這麼好的事上哪兒找去。
但是他還是多了個心眼:“這麼好的事,杜公子怎麼看上了我,天上不會掉陷餅,該不會是什麼陷進吧!”
他的那點心思杜清澤早已看穿,杜清澤嘿嘿一笑,對著錢四海說:“生意真不好做,條件不好說你苛刻;條件好了說你下套。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錢老闆,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