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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聲戛然而止,一張小紙片緩緩從開著的書上飄到男子的手中,那個時候,郝壬似乎是看見一片彩色的葉子夾在書中。
男子不再多說,看了郝壬一眼後,走向房間的門,反手將那張小紙片貼到門上。
“小妹,走吧!”男子頭也不回的說,話聲依舊冷淡:“今晚我們迴天山。”
“啊……好……”
“等等!”郝壬向前走了幾步:“你們至少該讓我知道你們的名字吧!”
似乎沒有聽見郝壬的聲音,男子走出了房間。
女孩轉頭看了一下郝壬,微紅著臉說:“我……我叫解紫茗。”
郝壬還想說些什麼,兩人卻緩緩走遠了。
……靠!
很神奇地變成囚犯的郝壬暗自罵了髒話,開始在房內走來走去,離開也不說要關人關到什麼時候,就這樣跑了,藐視人q權嘛!
或許該說是藐視龍權,如果自己真的已經變成蒲牢的話……想到這點,一陣無力感又爬上了郝壬的心頭。
頹坐在病床上,郝壬開始打量這間病房,看似毫無防禦的整面落地窗後,他竟然發現裡頭是一盞一盞的日光燈,伴隨著無數的鋼鐵骨架。輕輕敲了敲牆壁,實心的聲響傳了回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厚,看來出去的路就只剩那扇半開著的門了。
要囚禁人竟然也不關門,真沒誠意。
遠遠的看來,郝壬看見之前男子貼的紙條是一個小小的人形,不知道有什麼用途。
算了吧,被關就被關,走一步是一步吧……
想著想著,生平不喜歡與人爭的郝壬躺倒在床上,繼續睡大頭覺。
這時候,在一架私人飛機上。
“哥。”解紫茗的聲音,在空蕩的機艙中響起。
“嗯!”冷淡的聲音這麼回答。
“你要關他到什麼時候?”
“可能要永遠關著吧,門上的關羽不會放他走的。”
“但是……”紫茗咬了咬下唇。
男子淡淡的接著說:“別因為他救過你就心軟了,蒲牢是我們天脈的炎龍,除非他死了,要不然,這輩子浪郝壬都是屬於解家的。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喜歡上‘昆脈’那姓夏的小子,想靠蒲牢之力接近他對吧?”
“不……我沒有……”紫茗的臉瞬間漲紅。
“哼,我猜的果然沒錯。”男子臉上泛起一個微笑:“那小子……也難怪你喜歡他。不過,他對我們天脈倒也是個勁敵……後起之秀啊!”
“……”紫茗低下了頭。
“不說這個了。”男子的話聲變回了一貫的冰冷:“現在的浪郝壬,還不能發揮出蒲牢萬分之一的力量,要突破那扇門是不可能的。你也別去惹麻煩了,沒我的指示,關羽是見人就砍的。”
兩人間一陣沉默,機艙裡只有飛機起飛前的引擎聲。
“哥,我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耶!”解紫茗的臉上突然浮起了紅暈。
“怎樣?”
“那間房間……”
“嗯?”
“好像沒有廁所……”
私人飛機離開了跑道,聽到這句話,男子原本冷冰冰的臉上瞬間爬滿了黑線。
幾個小時後……
才剛醒過來的郝壬因一陣生理需求從床上彈起來。
“廁所……”郝壬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才突然想起自己還被關在房裡。
管他,現在上廁所比較重要。
在房間裡走了幾圈,郝壬發現了一件有點雞排(注:這是髒話)的事情。
沒有廁所!
快憋不住了,郝壬想都沒想就往門的方向跑過去。
“來者何人 ?'霸氣書庫…87book'”
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的聲音如洪鐘般灌入郝壬的耳際,他整個人也突然撞上了一個結實的東西。
哇靠!這啥?郝壬後退一步,在抬起頭看見這個“東西”後,他瞬間傻了眼,差點昏過去。
丹鳳眼,面如重棗,唇若塗脂,綠袍,身高少說破兩米二,黑長髯垂到腰際,單手提著一把長達兩公尺半以上的大刀,刀上還刻著一條青龍,這不是以前去寺廟拜過的關聖帝君關二哥嗎?
“漢壽亭侯關雲長在此,小賊留步!”關老爺紅通通的臉上泛起一陣怒火。
郝壬還沒搞清楚狀況,只看見關公手一反,一道青色的刀光就這樣擊中了他的側面,將他整個人轟飛到旁邊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