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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沒事了。”郝壬臉上浮起慣有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卻有著紫茗沒看過的情緒,他輕輕的問:“解飛人呢?”
聽見這句話,紫茗遲疑了一下,眼睛悄悄避開郝壬的視線,彷彿是在害怕解飛與郝壬相見時會發生什麼事似的。
“哥哥他……”
“拜託,別用那種好像下一秒就會冒出‘哥哥他死了’這種鳥話的語氣。解飛是蟑螂,死不了的,他是那種不把人利用完死也不瞑目的傢伙。”
郝壬不等紫茗說完就面色無奈的吐了個槽,突然間,另一邊的房門轟然開啟,包著一身繃帶的解飛赫然站立在門前。
“少用那套詆譭解某,如你所見,我還好端端的活著。”解飛的聲音依舊冷冰冰:“說起蟑螂,恐怕捱上夏莫栩四十多拳、從高空摔到地面、身上被刺三劍,還能安然站在這邊數落解某的你,更加適合蟑螂這名號吧!”
“你也不差,別以為我沒看見,那顆石頭是往你身上整個撞過去的。蟑螂飛,除了包繃帶包得這麼帥以外,沒有少條大腿或少顆蛋什麼的,你也頗行嘛!”
一陣沉默,紫茗眼看郝壬毫不遲疑的大加吐槽,解飛更是冷然面無表情,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持續攀升,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女孩才剛想開口緩和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印象中從來沒軟化過的解飛靜默的瞥了開臉。
奇蹟似的,解飛冷淡的說:“對不起。”
“……算了。”
郝壬淡淡的笑了笑,或許是男人之間的默契吧,有很多話不需要說出口。
客廳中兩人一陣沉默,然後再不多說地各找張椅子坐了下來,客院外開門聲傳來,當郝壬探頭張望時,面色陰沉的解峰和悵然無語的陸蘭已經走了進來,其中不知為何的還有穿著袈裟的清曉,但從蘿莉摔門的動作看來,顯然她的人格並沒有切換到高僧上頭。
解峰進門後,只是靜默地看了郝壬一眼,接著就快步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郝壬與解飛見狀,神情同時浮上些許凜然,兩人都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壬,飛,我們……得迴天山了。”輕推開門,陸蘭聲音中帶有莫名失落的說,有別於以往的超有朝氣,清曉也是一臉沮喪。
迴天山?……怎麼搞的?郝壬有點錯愕,現在情形是怎樣?
“獨自回去?”解飛冷然問道。
這個疑問句讓郝壬開始試著進入狀況:“五嶽要開始屠脈,第一個目標就是天脈,唇亡齒寒,其他脈不肯幫忙嗎?”
“都是那個夏摸魚啦!”清曉打亂陸蘭和解飛的談話,憤憤不平的舔了口棒棒糖:“摸魚摸魚摸摸魚,昆脈脈主也不知道在搞什麼,硬是不出現,持續一整夜的會議都是主會的夏摸魚在摸魚,就連最後的結果還是摸魚,人家去他個機車棒棒糖!”
隨著清曉的話出口,原本就很難懂的話題是更難懂了,聽到這裡,紫茗猶自一頭霧水,然而她卻看見郝壬拍了一下手,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身上。
“麻煩你們從頭說起好嗎?這樣子說些五四三,除了清曉那個外星人外,誰都聽不懂。”
看見郝壬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眾人面面相覷一陣沉默,特別是本來商量要儘量避開和郝壬聊起這件事,以避免他傷心的陸蘭和清曉,兩人更是對郝壬此刻的語氣倍感不解。
目睹過青兒在自己懷中死去的郝壬,竟恢復得這麼快,此刻的他,從步出房間後的話聽來,甚至和平常沒兩樣,還多出了點什麼。
終於,在遲疑之中,陸蘭開口了。
“壬,你沒事吧……”
“我已經沒事了……”郝壬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在眾人複雜的神色中,他靜靜的閉上了眼睛:“別管我,繼續吧!我想知道一切,沒太多時間了。”
又是一陣沉默,解飛和陸蘭互看一眼,兩人同時輕搖了搖頭。
很多時候,生離死別讓人成長,雖然他們不知道青兒與郝壬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但如今的郝壬,似乎有某種決心,因青兒的死而更加堅定。
陸蘭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不知為何,她覺得有種不安,輕輕地拉了拉解飛的手臂,她很希望郝壬儘快退出這場紛爭,她隱隱覺得,繼續讓郝壬留在所有洪流的中心點是一種錯誤。
很多成長,並不是好事,對一個單純的人而言,突如其來的生離死別,是一種不能負擔的責任。
而此刻,郝壬似乎已經將青兒的死揹負在自己身上,陸蘭不知道原因,她也知道郝壬不可能說出口,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