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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熬一段時間……穆楓聲音很憔悴:老子吃了這麼多年飛醋,下回也該讓你嚐嚐!
黎清輕笑起來:那也要看看追我的男人有沒有黎大哥優秀,我可不捨得讓黎大哥吃飛醋!
阿季捨得讓我酸!穆楓咬牙。
他隨便包紮了一下手傷,便起身下樓:收大魚了,今晚一切都結束!你們想睡覺的話就別下來了,我和老白收拾就夠!
黎清打了個呵欠:我也下去吧,請阿季喝碗晚茶——我和她,好多年沒見了!
正文 第65章 溪口張氏(2)
冷雨夜的白家莊園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張勢以待的小廳裡;氣氛森嚴。不過是尋常晚茶的時間;穆楓陪了一席,和白斯年眉間略有傳遞。這個客人;他等了很多年。
幾個鐘頭前在白家金色大廳被穆楓收拾掉的那幾個叛徒口中的總管,便是當年依附張家後來又背反張家的禍首張傳信,當年張氏一族幾乎被夷;就是這個禍首壞了大事。
張傳信自溪口張氏遭難之後,早已行蹤全匿;即使張家倖免於難的後人想要找他報仇,也是艱難非常。時隔多年;卻被穆楓一條引蛇出洞的計謀釣出了行蹤。
穆楓不說話;揮了揮手,有人沏來了晚茶。漂亮的套杯;共十二隻,胎薄釉潤,是上好的玲瓏小品,沏一汪暖暖新綠的茶,映的那細瓷愈發透亮,漂著幾點嫩尖兒的茶葉,輕輕吹一口氣,滿起的皺漪……
張傳信端了茶,話也多了起來:穆先生,我有訊息,當年溪口張氏走丟了幾個男丁——張風載也算一個!這幾年,他們藏的再好,還是走了點訊息……穆先生只要給話,我一定能把那兩個姓張的揪出來!他做了個殺狠的手勢:趕盡殺絕!
穆楓淡淡笑,神色不動:張氏在哪兒?
張傳信起身,附在穆楓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列座都是世家的人或者世家相熟的朋友,如褚蓮、慕顏,那個叫黎清的女人也在座,她倒是閒散,好似上桌來真的只為茶水,只顧舉著玲瓏小品喝茶,臉上淡淡一笑,嘴角兩邊漂亮的梨渦若隱若現,她好似對席上穆氏的談話完全不在意,笑意中還帶著些孩子的天真,一雙小鹿似的漂亮眼睛裡皎皎有童趣。
反倒是褚蓮,聽的極認真。她忽然站了起來,看向那個張傳信:張叔叔,你還認識我嗎?
張傳信一頓,打量著她:你是……?
貴人多忘事,想及當年事件累及褚氏的種種,褚蓮心裡不免感到淒涼,她冷笑道,您可以忘,張家和褚家四百多條冤魂,怎麼也不敢忘!
褚……蓮……?那個張傳信一臉橫肉,這時細眯著眼睛打量褚蓮,好像終於在她身上看見了當年的影子,一臉的橫肉都驚的顫抖起來:你……你……他伸出兩根指頭,有些恐懼地戳向褚蓮那邊,一雙眼睛裡寫滿莫名的慌張。
是,我現在是穆太太,褚蓮微微抿唇,三藩穆先生的太太,她忽然話鋒一轉,但,嫁雞隨雞,穆先生既然和張叔叔有合作,褚蓮是女人,不好說什麼……反正,張風載已經不在了!最後一句話,她加了重音。掩藏不住的欣喜,如果說早前還有一點疑問,那方才穆楓和張傳信的對話則完全打消了她的疑問——因為,她現在可以肯定,張風載還活著!
她坐了下來,既然已經確信了這個訊息,那其他,還有什麼重要的呢?
黎清忽然放下了茶杯,略有興致地打量褚蓮。自入席,她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眉間淺淺的笑意卻從未放下。褚蓮一頓,她居然在這個女人身上,看見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就像兩年前倫敦的雨天,許謙益第一次見到黎清時的震驚。
黎清隨手拿起桌上方壺,在十二隻玲瓏小品中選了一隻紋杯,倒上茶,輕輕推向褚蓮。褚蓮沒想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會待她這樣熱情,略微愣了一下,接過時,附上溫淡的笑,算是感謝。
她端起精緻的紋杯,眼光輕輕掃過杯身時,卻突然凝固,在那一瞬間,彷彿周身的血液都逐漸冷卻,她的手抖了一下,碰了杯身,那盞精緻的花卉紋杯被撞到,碧色茶水傾在桌上,一不小心,將她手背燙了一片紅。
她驚慌地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那位比她更緊張:阿季,你怎樣?!穆楓拖開椅子就想過來,卻被黎清淡淡一個眼神按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眼色微動,卻還是平靜地坐下。
褚蓮呼了呼燙傷的手背,問他:小楓哥,這套紋杯你是怎麼得到手的?
怎樣?穆楓眼色如常:有什麼來頭麼?
褚蓮輕輕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