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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行的。像穆楓這種地位的大佬,家族裡的分類部門早就為他出門準備了各種身份的護照,甚至即便他在國外犯了事,撕一本護照,找個替罪羔羊也是極容易矇混過去的。
成交!
是急行的雨夜,穆楓戴雨笠穿蓑衣,站在她身後。他低著頭,儘量不引人注意。對美國人而言,這位是道上交往很久的老朋友了,FBI的領軍人物,難有沒和穆楓打過照面的。
穆楓更是小心翼翼。對美國人打探懷疑的目光,能避則避。
他們在用英語飛快地交談著,穆楓聽見那個美國人在問越南裔少女殺手:“他是什麼人 ?'…87book'”
“是土著。”少女連眼都不眨:“我在這兒的幫手。”
“那麼?”美國佬顯然有點擔心。
“沒關係的,他只會一點簡單的英語,根本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再說,”她反應相當快,“知道又怎樣?穆家已經起不來了,後面所有的事,不都歸‘張先生’管?”
穆楓在她身後悻悻笑。張先生,張風載,她上口倒快。如今連美國人都見風使舵,穆家攤在夏京傳手上,半死不活,他又累月不在三藩,美國人現下的態勢是要助張風載一口吞了穆家……
美國人也算謹小慎微,目光從她身上轉過,很快在蓑衣上駐停:“土著?當地土語會說?”
穆楓一愣。少女過來解圍:“他英語不是很懂,先生您說慢點……”
美國人很快又重複了一遍。
目光剌剌地掛在他身上。穆楓有點不適應,他不習慣被曾經的“盟友”這樣盯著看,但他也不想糾纏,囫圇學了一句東南亞土語,口齒有些含糊。
“嗯?”美國人抬頭審視。
穆楓出手太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美國人已經像流星一樣從眼前滑過,倒在地上。穆楓順勢給他補了一槍。消聲器將驚爆聲掐在了槍管中……
雨勢極大,滿地汙血很快被沖刷乾淨。天助的氣候,他利索地退了膛,將槍和子彈夾分散扔掉。
她攔了一下:“穆先生?不留著防身?”
“沒用了,”他似乎很輕鬆,“反正也過不了安檢,你的也扔了,我們馬上飛清邁。”
她居然聽話地跟在穆楓身後。他總有一種魅力,讓人緊緊跟隨,不問因由。
後來她問過穆楓,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去清邁?
他居然答:“我太太快過生日了,今年趕不回三藩,我太太愛蓮燈,很多年前我就答應過她,每年生日,都會有千盞水蓮燈,是我親手扎的……”
她一驚,著實沒想過,三藩名揚天下的穆先生,居然這樣柔情、這樣細心。他背後的那個女人,又該是怎樣玲瓏?
“那麼穆先生,三藩栽在夏京傳手裡,現下大亂,恐怕已經騰不出位置來給您太太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
“清邁很快就是水燈節,水燈替蓮燈,希望阿季開心。”他似乎在自言自語,挑不出一絲毛病的純正英式發音,即使他現在看起來落魄、潦倒,卻依然能叫人感受到那股子油然生起的紳士風派。不知何時,他已經點燃了夾在手裡的煙。
東南亞寂靜清和的夜,於此告別,從今天起,世家地下王國又將邁入新紀元。
他與張風載,終於握手言和,共襄伐謀。
而數天以後的泰國清邁,將掀起另一場風雨。
她被留在清邁的小客棧,穆楓走的時候,留足了房費,她被口頭禁足,穆楓最後留話,在美國佬消停之前,她不能露面,否則將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也會叫穆楓束手束腳。這幾天,她居然真的乖乖待在客棧,清邁靜悄悄地上演了一場好戲。不知不覺,竟過了一月光陰。
一月後,她仍在清邁,換了一間客棧,在另一座小鎮,閒暇時曬太陽、植花,聽老人、孩子講一個月前這座小城發生的故事,在柴米油鹽醬醋的味道中,又倉促混過一天。
彼時穆楓已經回到三藩,居然在幾天之內讓三藩穆氏帝國重振舊日風采,元老悉數迴歸,一時之間,星條旗下的自由土地人心惶惶,聯邦政府都搞不清楚這位重登高座的大佬到底在敲什麼算盤,更讓人叫絕的是,溪口張氏非但“容忍”了當年“仇人”穆氏的崛起,居然還在暗中扶植三藩勢力……
一時間,五大家族勢均力敵。大有同氣連枝的態勢。
孩子們講的津津樂道,三藩穆先生來做客一番,順勢鏟清了礙眼的毒梟勢力,孩子們似乎什麼也不懂,但對那位如雷貫耳的華人世界大佬,卻又似乎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