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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sir那個級別才行了。”
她話音一落,佳冉像是靈光一閃,拍拍大腿道:“沒錯,就是他。一個月前的樣子,曾華成和他一起到莊氏來過。那天適逢莊先生和高官層開會,我們臨時接到暫停會議的通知。從50樓下去的時候,看見他們進了老闆的辦公室!我當時還以為莊氏又要新設立慈善專案了,可也不見有相關議案公佈出來。”
我的手一抖,什麼酒都醒了。莊恆怎麼會和Willson扯上關係?佳冉說了,不是為了公事,那麼就只可能……我腦子裡一下子閃過崔炯的話,“莊先生連發了三天高燒,也不肯休息,不肯安排時間作詳細檢查。”難道,莊恆繞過崔炯,找曾sir了?這個念頭讓我生生地打了個冷戰。不會的,肯定我想錯了,一定只是普通朋友見面而已。
楊林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愣愣的看著我,半天才說一句:“蘊茹,你都不知道麼?難道這些天莊先生都沒什麼反常的表現?”
這些天?我連他的人都沒見著一面,我什麼都無法得知。他怎麼偏偏就選在這個時候離開香港?難道他不單單是對我失望了,難道他瞞了更大的事情?不!我可以承受別的驚嚇,卻絕對承受不起這樣的殘酷。老天啊,你不會這樣捉弄我們,三十年前我不知他的生死下落,三十年後你又要重來一遍這樣的戲碼?!
佳冉慢慢的才意識到我們在說什麼,訥訥的問:“你們的意思是,老闆生了重病?所以他才將莊氏託付給你,離開香港?”
一句話,讓我彷彿遭了當頭棒喝。我二話不說,起身就要往外衝。她們兩個趕忙拉住我:“蘊茹!你要去哪裡?”
我盡力掙脫,頭也不回的道:“去找曾華成。佳冉,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尤其不能讓莊氏受到任何影響。”
“你放心,我明白的。”佳冉連聲應承。
“蘊茹,我陪你去找曾sir。多個人怎麼都好些。”楊林不由分說,一同上了我的車。
我撥了曾華成的電話,很快便接通了。我也不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曾sir,我是施蘊茹。我要知道,莊恆究竟怎麼了。不要再瞞著我了,我是他的太太,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他緩緩說:“也好,蘊茹,我在辦公室等你。你聽我說,不要太過擔心了好麼。”
我掛下電話,吩咐司機:“去養和醫院。”楊林一路都握著我的手,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歷的那種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又一次回來了。
有一陣子不曾回到養和來了,我和楊林從停車場直接上到曾sir的辦公室。他見到我們並沒有多少意外。只是很溫和的對我說,“蘊茹,坐下來。”我一時間想到自己曾無數次的病人家屬說,“坐下來,不要緊張。”今時今日,我也成為被告知的那一個人,我感受到的那種無助和恐懼比上次在這裡送別母親更為強烈。上一次,我還有莊恆和一雙兒女陪在身邊,我還有父親、哥哥、弟弟。這一次,我就剩下一個人了。
曾sir從抽屜裡取出了一份x光片子,“這是一個月前,莊先生過來拍的。因為需要保密,所以是我親自安排的。抱歉,蘊茹,莊先生說不想你過早的擔心,一再囑咐我不要告訴你和家人。”
我閉了閉眼,抽出了一張,對燈看過去。
“已經確診了,是肝血管瘤。”耳邊應該只有曾sir的聲音,我怎麼卻覺得嗡嗡直響。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沒事的,蘊茹,你應該知道,肝血管瘤一般都是良性的,只要手術切除一般就沒問題了。”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Willson這趟去美國,就是為了給莊恆動手術的是不是?”
曾sir點點頭,“Willson肯接手,蘊茹你應該更加放心才是。原本我們希望莊先生再留院觀察一陣子,看看腫瘤發展再定治療放案。可莊先生只問,哪一種方法的治療效果好,然後就定下了進行手術。就在你去廣州的時候,Willson到美國去做準備了。之後的事,就全部由Willson負責。這事關隱私,我也不方便繼續過問。如果按照原計劃,手術應該在前天就做完了。”
好,都好。瞞得我最好。難怪曾sir會在那時要我出差,難怪莊恆不肯讓崔炯檢查下去,難怪他會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去了美國。我再失敗也不過如此了,那麼大的一個手術,莊恆問都不問我一聲就自己去做了。我的丈夫生了如此重病,我卻是茫然不知,我讓他連一個守在手術室門外的親人都沒有。
“蘊茹,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是?你想開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