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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確定地點了點頭。“小姐您都昏睡了十多天了。”原來比我想像地還要久∫地眉頭不自然地皺了起來。青青忙忙戚身上前。焦急地問道:“小姐怎麼了?”
“沒事。”我輕搖了下頭,青青似乎仍不放心,盯著我仔細檢視起來,然後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青青還以為,以為小姐幸好皇上和小候爺他們費了那麼大力。小侯爺還差點把命都丟了”說到這,青青似乎是驚覺自己說錯話,忙閉上了嘴巴。
可是我卻沒有追問,青青明顯鬆了口氣,我開始仔細回憶起事情的經過,才想到一點點,腦袋就開始發脹。
“小姐,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見我半天未作反應,青青急了。立馬就跑到門口吩咐傳太醫。
剛才還好好地—什麼現在覺得腦子裡特別亂,就跟剛醒過來那會一樣。那時候∫明知道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掉下去了,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有我好像要花很長時間才把青青口中的這個“瑞王”和“小侯爺”定義到某些人身上。
看來禹翔有叫太醫留診,沒多大會工夫,就有人請安進來了。
“郡主是哪裡不舒服?”太醫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模樣恭敬味十足。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事情好像想不起來了。”我晃了晃腦袋,然後整個人往床邊靠了過去。
“那,郡主許是大病初癒,體虛所致,微臣開些調養地方子,郡主服下,想必很快就能康復了。”太醫的話裡似乎有所隱瞞,我也不想逼他,如果他不願意說,必定是有人先給過他警告的。
太醫走後,我喚過青青,“青青,你有沒有覺得我有哪裡不對勁?”
“沒,沒有啊”青青的言辭閃爍,明顯的口不對心。
我擺擺手,“算了,算了,我想休息下,你還是先出去吧。”“是。”青青雖有猶豫,但還是聽從吩咐轉身告退了,臨到門口,她又轉身看了我一眼,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小姐多保重!青青先走了。”
這時候的我根本就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只習慣性地對她揮了揮手。
過了好一會,我才想起青青之前那說了一半的話,她好像說子揚受傷了,他為什麼會受傷?是替我找解藥?還有,我好像想起來,剛醒來那會好像有看到子揚別在身後地手上隱隱約約纏著紗布,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到現在才想起這些?我的反應好像一下子變的非 常(炫…書…網)遲鈍,做什麼都慢一拍似的,可是剛才和青青談話的時候又好像挺清楚的,我到底是怎麼了?
“郡主,您怎麼出來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 自'霸*氣*書*庫'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起身走到了門口,一幫子宮女太監正守在門外。
“郡主,天色晚了,您還是回去歇著吧。”有宮人攔在了我的跟前。
“我想出去走走,你們不要跟著我!”
“可是皇上有吩咐”
“我說不要跟著我!聽到沒有?我又不是犯人!”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反正就是看到那麼一幫子人心裡就不痛快∫走了一小段路,又回頭警告道:“你們都離我遠點,該幹嘛幹嘛去,要是再叫我看到你們跟著,別怪我不客氣!”
大概是此刻的我看上去確實比較兇悍,於是那幾個原本偷偷跟在身後地人也跟著撤了,有人快步往別的方向跑去,我提起步子就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不想他們反悔又跟上來吧。
一路上碰到的宮人並不多,好像大夥都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活,自然也就沒人留意到我這個奔跑中的怪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只知道天色越來越黑,力氣也正一點點被用盡,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四周一片茫然,我要去哪裡?我忘了!這是哪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跑出來?我也忘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亂,我這是怎麼了?兩腿一軟,背靠著一處假山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轟隆隆!”一陣電閃雷鳴將我驚醒,然後很快,就有瓢潑大雨從頭頂直灌下來,我抱膝蹲在牆角,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從來沒有這一刻對恐懼有著這麼深切的體會。
“誰在那裡?”一個有如雄鴨子般沙啞的聲音傳來,“蹲在那裡裝什麼死人?還不快起來回話!”
我撐著雙腿從地上爬了起來,撥開臉上的雨水,只見不遠處幾個提著燈籠地太監正向我這投來質疑地目光。
“你是哪個宮的?知不知道這是哪兒?”那雄鴨子般地聲音再度響起,頗具威脅的意味。
我只呆呆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