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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傳來,這曲子,這風格,似乎在哪聽過。
我阻止了門口下人的通報,踮著腳尖,輕聲走上前,趴在視窗往裡張望≥裡,爹斜靠在一張太師椅上,悠然自得地拿嘴輕吹著手中的杯子,而在他的對面不遠處,坐著一位紅衣女子,身披如瀑長髮,手撫琴絃,就這樣望去,還真是一副神仙眷侶的模樣。
我緊貼著牆壁想把頭再抬高點,沒想到,額頭“砰”的一聲撞到了窗子的橫杆上,屋裡隨即傳出一陣喝斥:“誰在外面?”我說我這是幹嘛呢,放著好好的大門不進,還非得在這學人家聽牆腳,我這還真是,真是不對,剛才那聲音?還未等我想明白,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爹那一臉的怒氣在見到我的那刻徹底消失了,我發覺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尷尬。
“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地?這下人是怎麼當差地?怎麼都不知道進來通知一聲!”現在他倒像個做錯事地孩子般有點不知所措了。
“哼∫早就回來了。怪不得下人。只怕是你沉醉在溫柔鄉。才顧不上我呢!”我摸摸被撞地生疼地額頭。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我倒像是個受足了委屈地孩子了。
“呃。這個”
這時候。那女子也聞言走了出來。在見到她地一剎那∫傻眼了。怎麼會是她?她不是早就誓言孤身遠走天涯了嗎?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是高興還是驚訝?
“想必這位就是三小姐了吧。思琴這廂有禮了!”說著那女子便屈膝向我行了一禮。
“玉嬋!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衝上去想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眼花看錯了。
“小姐真是會說笑,我會在這,當然是得相爺憐憫收留了。楊思琴乃是我的本名,‘玉嬋’二字給我帶來了太多的屈辱,我不願再用。”說到這,她的語氣還略帶咽哽,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與我之前所認識的玉嬋幾乎派若兩人。爹聞言忙上前輕聲勸慰。
過了一會,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問道:“雪兒,你們早就認識了?”
我剛想解釋,沒想到玉嬋倒是先開口了:“哪裡,像我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認識相府小姐呢!玉嬋以前豔名遍傳天下,想必小姐也是聽說過的吧!”
我忙點頭稱是,我再傻也不可能承認自己閒著沒事還去逛過妓院啊。
“可是,你怎麼會,會”我一時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爹卻是一副不樂意的模樣打斷了我:“雪兒,你先回去吧,爹等會再過去找你。”
我還想再說什麼,爹卻叫來守院的護衛硬是把我給帶走了,心下鬱悶不已,好像我來這就是找碴似的。可是,為什麼玉嬋會跟我爹在一起?之前聽著雲英姑姑的描述,總以為那不過是個貪圖爹的權勢和地位的風塵女子,可是玉嬋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呀,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而且照剛才的情形看來,她好像還根本沒有對我爹隱瞞她的過去,一般從良的青樓女子都不願提及前塵往事,可她卻好像一點都不忌諱似的,而爹好像還因此更加心疼她,難道爹真的是陷進去了,才會如此這般不管不顧的?
整晚,爹都不曾來過,大概是真如大夥所說的被住在西廂的那丫頭給絆住腳了吧。
第二天,我在大門口攔住了正欲上朝的爹,不樂意地說道:“爹爹最近可是好忙啊,連我這個女兒想見您一面都這麼難!”
“雪兒,快別鬧了,爹要趕著上朝呢。”
“離早朝時間還有一個時辰,爹就算再走趟來回也趕的及,不差這麼會吧?”
“你,哎好吧,都是被你娘給慣的,都這麼大人了,還是這麼沒規沒矩的。”爹說完笑著轉身往回走去。
我跟著爹進了他的書房,在他坐下後,我才問道:“爹爹認識一個叫上官玉的人嗎?”
我感覺到爹的眉頭輕皺了下,隨即舒展開來,笑道:“這人在江湖上有點名氣,不過爹乃朝廷命官,自然不會與這些江湖上的邪門幫派來往。”
“那這是什麼?還有這個,為什麼會在我們寧江縣的那幢老房子裡?”我從袖子裡拿出那封我以前無意中在爹的書房看到的信還有那顆檀木釦子。
爹看著我手裡的東西呆愣了會,狀似奇 怪{炫;書;網} 地問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那?我都丟了好 久:炫:書:網:了,原以為是那回在街上與人相撞時不慎掉落的,原來是丟家裡被你這丫頭給撿起來了啊!”
我像是質問般說道:“可是我都沒聽您說過,既是掉了,何不讓我再給您做一顆?”
爹輕嘆口氣,搖了下頭說道:“你還說呢,那會你一聲不吭地就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