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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剛才那兩人可不是泛泛之輩,而且本王剛才好像還聽到他說什麼‘主子早有交代’,顯然你——不是他們的主子。”說到這的時候,他一個騰身坐了起來,人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
“呃,那個他們是奴婢的二哥在江湖上結識的朋友,前些時候跟著他回來的。”還好反應及時,可不能讓他知道風雲二使是禹翔留下來的人,不然在這麼敏感的時期,他肯定會以為相府早就被瑞王收買了。
“是嗎?”他嘴裡撥出的熱氣直噴到我臉上,感覺癢癢的。
“是!”我回答的響亮且毫不遮掩,“只是不知道原來太子殿下也這麼關心下臣的家事,不過殿下貴人事忙,奴婢實在不敢繼續打攪了。”
“你這是在趕本王走嗎?”
是是是!我在心裡回答了一萬個“是”,可嘴上卻不敢這麼說:“哪裡,殿下的時間這麼寶貴,要是誤了您的大事,那奴婢可實在是罪過了。”
“哦是嗎?”他的眼裡滿是調笑的意味,“可恰巧本王今天很空。”
可是我很忙!我今天已經打發了不知道多少個“不該來的人”了。看來這人今天是不打算輕易走了,我只好使出了我的絕招——裝病。揉了揉太陽穴,輕晃了下身子,隨即扶住身旁的桌子,喚道:“秀珠”
太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忙走至我跟前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輕搖了下頭。“大病初癒。許是累了。”秀珠聽到我地叫喚ˇ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快扶我歇下吧。還有。去看看二公子回來沒。讓他到前廳好好招待太子殿下。”這是很明顯地逐客令了。
太子看了看門外≈看了看我。終於抬腿走了出去。當我還在心裡暗喜時。他忽然回過頭說道:“過幾天本王會再來地!還有。記得把那些補品吃了!”
天哪!怎麼又是補品!當我家是養豬場啊?
待他們走遠了∫才床上跳了起來ˉ。總算是打發走了!
就這樣忙碌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宮裡就傳來了太后地懿旨。看來連她老人家也聽到風聲了。以前咋就沒發現原來 自'霸*氣*書*庫'己人緣這麼好呢?
這是我自年初朝拜後第一次進宮;走在這條漫長的甬道上;我一直在思考著該怎麼回答太后的問話;爹的失蹤至今沒有任何訊息;這裡面有著太多不能公開的秘密。她老人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在她面前絕不能出任何紕漏。
途經文華殿的時候,大概是趕上了下朝時間,只見有百十號穿著官服的人陸陸續續地從殿內走出來,只聽有幾人交頭接耳地說道:“這回皇上好像是真生氣了。”
邊上有人回道:“那是當然,咱們皇上最重視的就是一個‘民’字,可那陶定勇竟然連送予南江郡賑災的款項都給貪汙了,皇上能不動怒嗎?”
“也是,明知道在這節骨眼上,太子怎麼也不知道約束好底下的人,怎能在如此緊要關頭出這樣的事?”
“我看哪”
這時候,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討論:“你們在說什麼呢?”
只見邊上的人都恭敬地拱手作揖道:“沒,沒什麼!我們只是在閒聊而已。”
“是,是”邊上幾人連忙附和著。
“哼!閒聊?別怪本王沒提醒各位,小心禍從口出!”說完揚長而去,這人應該就是當今皇后的親哥哥康郡王了,以前參加宮宴的時候見過幾次,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總是囂張跋扈的。
待那康郡王走遠後,只見人群中有人“呸”的一聲往他離去的方向吐了口痰,在旁人的勸阻下,他終是沒再說什麼。
“郡主,別讓太后久等了。”領路太監催促道,我忙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剛跨進慈寧宮,就見太后斜靠在那張雕刻著龍鳳呈祥的紅木床上,一臉不悅地說道:“雪兒可是好 久:炫:書:網:沒進宮了,是不是早把我這老太婆給忘了?”
“怎麼可能?奴婢在心裡可是時時惦記著您老人家的,只是孃親前些時候身體不適,挪不開身子罷了,不然早就進宮來看望您了!呀,說著說著竟然都忘了行禮了。”我忙屈膝準備跪下去,沒想到太后卻是“撲哧”一聲興出來:“得了得了,哀家之前就告訴過你,讓你別‘奴婢奴婢’的那麼見外了,這些虛禮也省去了吧,快坐。不過哀家倒是聽說是你自己身子不適,怎麼樣,好些了嗎?”
雖然太后這麼說,可我還是規規矩矩地行了個大禮,對於她這樣常年身處高位的人來說,最不能省的便是禮節,“謝太后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