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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鉛似的,一步也挪不動,就這樣呆呆地立在痛哭的眾人之間,不哭也不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也許是這變故來的太突然了!直到青青小心翼翼地走過來,輕搖了下我的身子,問道:“小姐,您怎麼了?想哭您就哭吧!”
我卻不予理睬,只顧自問道:“二哥,你確定了嗎?”
身後沉默了良久,方才傳來一聲嘆息:“是的!”
當二哥的那個“的”字一出口,雙膝便不由自主地跟著跪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準了棺木在跪拜,只知道眼眶裡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了下來。青青伏地痛哭,身邊眾人的哭聲更加響亮了,我想大聲喊出來,可喉嚨就像啞了般,一個字也發不出來,只木然地跪在那裡。
也不知過了過久,更不知道是第幾個人在跟我說話了,當我聽到一句“孃親病倒了,你可不能再跟著病倒!”的時候,終於清醒過來了,我在人群中搜尋著母親的身影,她沒在這?那她會在哪?在房間,對!肯定是在房間,我要去看看!當試著站起來的時候,感覺雙腿已經麻木了,若不是青青及時扶住了我,想必人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我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院子裡到處亂跑,原本熟悉無比的房子竟然變的跟迷宮似的,孃親的房間到底在哪?
忽然,有人一把拉住了滿院亂跑的我,“你別這樣亂闖亂撞的,我帶你去。”
我呆呆地點了點頭,然後任憑他拉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母親正木然地躺在紅木床上,兩隻眼睛緊閉著,屋子裡瀰漫著一種冰冷的氣息。“娘這樣有多久了?”我問道。
雲英姑姑咽哽著回道:“一天一夜了,從見到老爺的夫人就一直沒醒”
我摸著孃親溫溫的臉頰,那上面還殘留著明顯的淚痕,我回頭尋找榮太醫的身影:“榮太醫,我娘到底怎麼了?”
榮太醫的眼神越過我,看了眼床上的人,才低頭回道:“這夫人和小姐其實都是同一個病因,只因夫人本就體弱,所以,所以醒的慢些。”
我心裡舒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大病,也許這麼睡著比醒來傷心要好的多。
“夫人,夫人昏睡前還一直在自責,說,說若不是她心胸狹隘,接受不了那個姓楊個姑娘,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可是,可是這哪是夫人的錯啊?”說到這,雲英姑姑又開始抽泣起來。
是啊!這哪是您的錯啊,這是我的錯!我一開始就沒把上官玉的糾纏當回事,是我對他的無視換來了他狠力的報復∫為什麼要死追著爹和上官玉的事情不放,如果我不是那麼刻意的要去清查他們之間的糾葛,也許爹不會這麼 快‘炫’‘書’‘網’就出事。
一隻握著絲帕的手伸了過來,抹去了我臉上的淚水,“別想那麼多,不關你的事!”
每次,他似乎都能輕而易舉地看穿我的心思。
正文 第七十三章 認夫
二哥已經找仵作查驗了父親的骸骨,確認是中毒而亡,且時間已在一個月以上。據說風雲二使在百里之外一處偏僻的荒山裡看到一個墓碑上只刻了個“寧”字的孤墳,由於臨走前我跟他們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於是他們就動手將那座新墳給挖了。
難道上官玉殺害我爹後反又將他安葬?這可不像是一個仇家會做的事情,那難道是有好心人見到爹暴屍荒野,將其掩埋?因為不知道爹的真實姓名,見衣服上繡著“寧”字,就做了個簡單的墓碑以供家人尋認?說實話,我已經沒那時間也沒那心情再去追究這些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了,因為擺在我面前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父親的死應該如何上報?萬一有人追究起來怎麼辦?人已死,縱然他有再多的過錯,我也不消他老人家的名聲有絲毫的損壞。
未能等到大哥回府送行,就已將爹的骸骨匆匆入葬了,我們不願意再讓他停在冰冷的客廳裡,入土為安是對死者的最大尊敬。
聽說皇上前兒個又病了,把朝中之事交給了太子和禹翔共理∫不知道二哥用了什麼辦法,再加上禹翔的從中援助,硬是將爹的死給說成了為國捐軀,給爹爭取到了死後最大的哀榮,朝廷也賜下了忠義侯的諡號≮是原本還倍遭忌諱的相府一夜之間變的門庭若市,每天來爹的牌位前痛哭的不下百人∫看著那一個個虛假的面孔,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孃親仍未曾從喪夫的悲痛中走出來,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悶悶不樂,我很想給她說笑話逗她開心,可最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陪她默默地坐著。
半個月後,接到家書的大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