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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了,回道:“這世上又不是就我一人名字裡有個‘雪’字,興許人家就是喜 歡'炫。書。網'雪花才取這樣的名兒呢!”
“但願這樣!”他嘆道。
“你什麼時候動身?”
“一個時辰後出發,可能我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他的話裡有股不易察覺的愁緒。
“這麼急?”看來事情還真不簡單,那我就更得去了,“要不帶上我吧!”
他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興奮,隨即掩了下去,說道:“不行!我們此番是前去剿匪的,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好跟著去,太握了!”
“那我照例穿男裝不就行了?我答應你,絕不拖你們後腿!”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行,這可不是鬧著完的!”他語氣堅決。
“我沒鬧著玩,我是真的想去,我”我一時想不到到底該用什麼理由說明我非去不可。
他不悅了,問道:“難道你是擔心上官玉那小子?”
“我沒事瞎擔心他做什麼?只是寧江是我的家鄉,在我的家鄉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能置之不理嗎?”我言辭懇切,他倒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只笑著說道:“天大的事有我們男人在外面頂著,你只要好好地在家待著,等我得勝歸來就行了!”
我怎麼覺得這場面好像有點熟悉,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將軍出征前似乎都要跟自己的妻子說一句“在家等我回來”,然後策馬而去呸!呸!呸!我這腦袋又胡想些什麼了啊,人家不是早都說了嗎?我們還是朋友,只是朋友。
我笑著打趣道:“哎,聽說你還是詩詞方面的專家呢,以前還真是我眼拙,竟然都沒看出來,什麼時候也讓我拜讀下你的大作啊?”
禹翔一副相當自得的模樣,我又補充道:“對了,你是不是真的逛遍了所有花樓,那有沒有出國,呃,也就是到別的國家,也許那些塞外美女更能激發你的靈感呢!”說到這,我更是激動不已,好想去看看大草原,去碧藍的大海里游泳,現在的環境沒有工業汙染,一定非 常(炫…書…網)的美,可惜這個小小的願望卻從來沒有實現過。
“你”禹翔對著我怒瞪起了眼,“真不知道寧相爺那麼循規蹈矩的人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哈哈,你臉紅了!”沒想到能寫出那麼柔情的詩的他竟然還會為這麼一句話臉紅,真是太可愛了!
最後,禹翔終於受不了我的嘲弄,直接從大門逃了,待他一走,我就趕緊泡了杯上好的“玉湖峰”,託著盤子恭恭敬敬地找娘獻殷勤去了。
“喲,真難得,雪兒今兒個怎麼這麼乖巧啦?以前可總是嫌我礙事,連人影都見不著的。”娘接過我奉上的茶抿了一小口,隨即放回了桌上。
我趕緊討好道:“哪裡啊,我可是最愛和孃親呆一塊了,就是我這人比較好動,又不懂事,我是怕惹娘生氣呢!”
“哦,是嗎?”娘說著興起來:“行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在我這還拐這麼多彎子做什麼!”
“娘,這回你可是猜錯了,我這次要說的可不是我自個的事。”我故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
“哦那我倒還真想知道到底是誰能勞動我們的寧三小姐來給我親奉茶水。”
“是奶奶!”
“奶奶?”娘驚訝地叫到,我知道她吃驚的原因,我奶奶死了都十年了,她能不吃驚嗎?
“是啊,雖然奶奶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但奶奶對我的好我永遠記得。最近幾年,爹總是忙於政務,我們也都一直沒時間回鄉好好祭拜下她老人家,眼見著奶奶的六十陰辰就快到了,我想好好回去儘儘孝道。”本想努力擠出幾滴眼淚,這樣看著更真切點,可眼睛裡硬是沒東西掉下來,倒惹的娘淚眼汪汪的了。
“雪兒真的懂事了,這事竟然連我這個當兒媳的都疏忽了,真是太不孝了,虧得你今兒個提醒了我,這事不能不辦,等你爹回來我和他商量下,看什麼時候動身合適。”
娘這樣的深閨婦人不知道寧江現在的狀況才會答應的這麼爽快,要是讓爹知道了我還去的成嗎?
“爹向來是最孝順的了,他肯定是一萬個同意的,我看這事就不用跟他商量了吧?再說這麼大個寧府也不能沒人打理啊,我看這事就交給我吧,現在就可以走,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貼貼的,讓奶奶地下有知也會欣慰無比的。”我懇切地說道。
“可這事終究得是我這個當媳婦的來做,寧江雖是我們的老家,可都這麼多年沒回去了,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