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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珠都不知道安琴跑開去做什麼?
羅澤甚至在想安琴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是不是自己進來的時候沒有把門關好?但羅澤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安琴配了不止一把鑰匙?安琴在廳裡發出了好大的聲音,好像把什麼碰了一下。是什麼?是把地上的雕像撞倒了?她再出現在羅澤和頓珠的面前時,羅澤和頓珠還沒有分開,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人在這時候,腦子會出現暫停,會沒有一點點想法。羅澤和頓珠在,床上,他們幾乎是驚呆了。
安琴再出現在羅澤和頓珠的視線裡時,她手裡是一個暖水瓶,裡邊當然只能是開水,滿滿的一暖水瓶開水。羅澤和頓珠沒想到躲,他們也沒有地方躲,他們赤裸著,就像他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他們還沒有分開。
“不要!”羅澤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不要!”羅澤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安琴,不要!”羅澤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聲音有些顫抖。
第六十八章
68。
但讓羅澤和頓珠想不到的是,安琴已經開啟了暖水瓶的蓋子,但她沒有把那整整一暖瓶的開水朝他們潑來,安琴遲疑了一下,一下子把暖水瓶在自己的頭上舉起來,那一暖水瓶的水,那一團騰騰的熱汽,一下子從安琴的肩膀上傾倒了下來,熱汽馬上又從安琴的身上蒸騰上去。安琴怕人的尖叫聲和倒地聲傳得很遠,很怕人,很疹人。
羅澤*跳下床把安琴從地上往起扶的時候,看到了安琴那張臉,那張臉是在一剎那間就因為疼痛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手臂上的面板像是一下子被氣吹了起來,鼓了起來,是一個一個活潑潑的水泡,羅澤往起扶安琴的時候,不小心碰疼了她,一大綹頭髮從安琴的頭上掉了下去。安琴大聲地尖叫,拼命地掙扎。
羅澤的身後,什麼東兩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砰”的一聲碎了,是那隻放在電視機旁几子上的郎紅梅瓶,瓶裡養的水竹已經有兩年多了,還是安琴在花市裡買的,一直養在那裡。往起攙扶安琴的時候,羅澤又把沙發靠背後邊春凳上的書都帶到了地上,精裝本的畫冊散落了一地,那隻很大的蜘蛛螺摔在了地上,發出了瓷器碎裂才有的那種十分清脆的聲音。
羅澤想讓安琴在沙發上坐下來,他這時候還是赤裸著,後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了起來,先穿了白色SK內褲,又穿了一條牛仔,上邊是一件白色秋衣,秋衣外邊是一件黑藍色小立領的薄毛衣,慌忙之中他沒穿襪子,穿了那雙黑藍色的軟皮鞋,也來不及繫鞋帶兒,只匆匆把鞋帶往鞋裡塞了一下。
季老師和朱小旗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裡還沒有上班,醫院走廊裡,那個瘦瘦的女清潔工正在用拖把擦走廊,整個走廊裡的味道很腥,溼漉漉的那種腥氣。有一堆零亂的鮮花放在走廊裡的垃圾上,顏色黃黃的很髒,還有紅色的花,細看是康乃馨。
羅澤在急診室外焦急地走來走去。安琴躺在急診室裡,大夫還沒有到,值班護士已經給大夫打了電話。整個走廊裡都能聽到安琴不停的尖叫聲,燙傷的疼痛現在變得越來越巨大。而那個值班大夫還是遲遲不肯出現。問題是,大夫們並不疼痛。
“出什麼事了?”朱小旗緊趕了幾步,朝急診室裡看看,他沒敢進去。
“不會是又喝藥吧?”朱小旗又返回身,小聲問羅澤。
羅澤把朱小旗拉到一邊,季老師也跟了過來,羅澤的臉色很怕人,他開始激動地小聲講安琴的事,手在頭上比劃著,羅澤從來都沒這麼激動過,他的眼裡已經沒了憂鬱,而是充滿了驚恐:“她自己把一暖瓶開水,從上到下,一下子就倒在自己手臂上。”
“一暖瓶開水從手臂上倒下來?”朱小旗小聲說,“她是不是瘋了?”
“一暖瓶開水?”季老師說,“怎麼會?從手臂上倒下來?”
“怎麼辦?”羅澤告訴不告訴安琴的家裡人。
“到底為什麼?把一暖瓶開水從頭上倒下來?”季老師盯著羅澤,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安琴居然會受這麼大刺激,出了什麼事?什麼事?是不是吵了起來?你和她吵了起來?“
“我知道昨天晚上安琴喝多了。”朱小旗在一旁說安琴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她把他的手機拿出去打電話就沒再回來,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想不到會出這種事。
“這種事,是不是,我回避一下的好。”羅澤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季老師說怎麼會出這種事.說清楚一些。
羅澤說他怎麼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