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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蝴蝶各是各。”羅澤說。
德尼加這時去了衛生間,羅澤忙用一個胳膊緊緊摟了一下頓珠,又放開。
“別,小心他看見。”頓珠忙說。
“他看見算什麼?他是誰?他是印度人,你是誰?你是我的女朋友。”羅澤不高興了。
“你娶我?”頓珠很認真地說。
“你又來了,離了婚姻你就不談點別的?”羅澤說。
“你要是個女的呢?”頓珠說。
“我怎麼會是女的!”羅澤說。
吃完飯,德尼加提出來想上到城牆上看一看,正是中午,羅澤帶著頓珠和德尼加,從小區外邊油庫那邊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城牆。這座明代的城牆已經很荒敗了,站在城牆上,興奮的是德尼加這個印度人。羅澤卻有些悶悶不樂,但他還是給德尼加講了講這個城牆的故事,就是這座明代城牆,在清朝的時候,因為一個姓姜的明朝官員抗清,城被清軍攻破之後,清朝政府不但屠了城,而且還把這座城牆鏟低了三尺。
“所以這座明代城牆要比一般城牆都低,也沒有城堞。”羅澤用手對德尼加比劃一下: “城堞,知道嗎?城堞,射箭用的。”羅澤做了個射箭的動作,又蹲下來,用樹枝給德尼加在地上畫了城堞。
“鋸齒?”德尼加問。
“不是鋸齒。”羅澤說這是城堞,小是鋸齒。
“為什麼要鏟低,把城鏟低?”頓珠問。
“為了發洩對這座城市的憤怒。”羅澤扔掉樹枝,想了想,覺得這麼說好像是準確一些。
“為了發洩憤怒為什麼要把城牆鏟低?”頓珠又問。
第六十六章
66。
羅澤一下子又說不清了,說不清他就不再說,他一直陪著頓珠和德尼加在城牆上走得很遠,羅澤穿著沙灘鞋,這讓他很怕碰到蛇,所以在草叢裡走的時候加倍小心,用根小棍子打來打去,他們順著城牆走得很遠了,都可以看到城中心的獨樂寺了。
遠遠望去,獨樂寺那個白塔白得真是耀眼。這讓德尼加興奮起來,白塔的塔身上不知長著一棵什麼樹。因為這棵樹,那個白塔實際上早已裂成兩半了,只不過離遠了什麼都看不清。城牆上到處開放著的是一種香氣撲來讓人頭疼的白花,還有枸杞,果實已經紅了。
羅澤在後邊拉拉頓珠,示意她走慢一些,這時候德尼加已經走到很前邊去了,他要看看前邊城牆上殘破的箭樓。羅澤和頓珠並排走,但他們是在城牆上,他們不敢有什麼親熱的動作。人有時候的無奈就是你無論怎樣*,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在這一點,人又比不上動物,動物是隻要慾望一來就沒有環境這一說,而人總是考虛到環境卻又無休無止。
“你要不就別來。”羅澤側過臉,看著頓珠,說:“你這個蝴蝶是怎麼搞的,一下子飛來,讓人看都沒來得及看就又飛走?毛阿敏那首歌叫什麼?”
羅澤把頓珠的腰迅速攬了一下,又放開。頓珠把羅澤的手拉起來,羅澤的指甲剪得很整齊,亮亮的。
“哪一首?”頓珠說。
“又要離開我的視窗?”羅澤說。
頓珠就笑了起來,說:“誰在你的視窗,在你的視窗做什麼?”
德尼加從箭樓裡出來後又朝前邊走去了,前邊是城牆的拐角兒。
羅澤和頓珠隨後進了箭樓。一進箭樓,羅澤就面對面緊緊把頓珠抱住了。
“我不許你走,不許。”羅澤又來了孩子氣。
“小心外邊有人。”頓珠指指外邊。
“你為什麼帶他來?為什麼?”羅澤看著頓珠。
“蝴蝶只想看看蜻蜓。”頓珠笑著說。
“看我?想學習飛翔技術?”羅澤說。
“當然是看你。”頓珠說,她現在和印度大使館的人很熟,德尼加提出要來這邊看看,她就跟上來了,順便看一下畫院那邊的房子租出去沒有。
“下午有時間沒有?”頓珠問羅澤。
“我打個電話問問就是。”羅澤說:“真沒別的事?”
“你離開北京的時候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頓珠動了一下頭,擺開羅澤的手。
“你這不是來了?”羅澤笑嘻嘻地又摸頓珠耳朵。
接近黃昏的時候,羅澤開著車把頓珠和德尼加送到了車站,他們是七點十分的車。車進站之前,羅澤請頓珠和德尼加先去了紅頂餐廳,紅頂餐廳是羅澤居住的這個城市裡最好的飯店,就在車站附近,飯店的頂子是紅的,尖的,像教堂但不是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