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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他的頭,拍拍他的臉,捏捏他胖嘟嘟的小胳膊。他是那麼可愛,那麼天真,帶給人安慰和溫暖。

沒有人問阿朱那是誰的孩子。

阿朱只告訴她們:“那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不!他是我們大家的孩子!”

“是啊,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愛他!”安琴抱過孩子,在他臉上留下深情的一吻。那孩子的眼睛清澈無邪,他居然看著安琴咧嘴笑了。那無知無畏,不管不顧的神態多像詩人!安琴的心裡漾起一股溫熱的疼痛。

阿朱做到了。孩子是愛的紀念。那才是希望,才是不變的愛。

其實遺忘也是一種紀念。

誰說不是呢?

雨荷感動地擁住阿朱:“你好偉大!”

阿朱非 常(炫…書…網)誠懇地微笑道:“真的,女人只有在成為母親之後,才能真正體會那份‘愛’的意義。”

安琴看著她,心裡有些迷惘,她在她的笑裡感覺到了一份淒涼的滿足與勝利,那份誠懇來 自'霸*氣*書*庫'一個過來人的辛酸和滄桑。眼前的阿朱,已一改以前的大大咧咧和馬虎。她已改頭換面地成為一個充滿細節與溫情的女人。

安琴清晰記得,她們最後一次在梅園見面的情形。阿朱告訴她,她將離開梅園,去另外一個城市。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將雙手反過來託著後腰——只要細心一點,雙手託腰其實是一個孕婦的習慣性動作。但那時候,她根本沒想到這些。她怎麼會將阿朱的離開與此事聯想在一起?那一刻,她的肺腑之間全是羅澤的身影,任何的細節都*不了她的內心,打攪不了她對羅澤的思念。

原來,那一刻,她們的心裡都盛載著同一個男人,盛載著同一份思念。阿朱帶著這份思念選擇了離開,而她卻帶著這份思念追隨她的愛情奔向草原。

原來阿朱是帶著這樣一個甜蜜卻疼痛的秘密,離開梅園的。阿朱的離開,只是不想傷害她。她不知道,一個身處異鄉、懷有身孕的女人,她靠什麼將一個又一個寂寞的日子支撐下去?

——惟有愛,才能讓一個女人有如此迅速的變化。惟有痴心愛著的女人,才有強大的生存力量。

她和阿朱,還有獨枝卓瑪,她們三個人,誰也沒有“完整”地得到羅澤。卓瑪得到的只是他的軀殼和責任;阿朱讓孩子出世,使心中的愛情得到了另一方式的延伸;而她卻讓愛情戛然而止於最美麗的時刻……

她們只是以自己獨特的方式“共享”了這份愛情。在這份“共享”面前,任何的怨和憾都是毫無意義的。

保姆從紫玉手裡抱過孩子,將他放進推車裡,準備回去。阿朱叮囑著:“我會很晚回來。孩子醒了你泡奶粉給他喝,千萬別太熱,會燙了他……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保姆推著餵飽的孩子走出門去。安琴忽地衝過去,俯*將那孩子吻了又吻。

有一顆淚從她臉上滑落。那是一顆滴穿愛情的淚。

阿朱哈哈笑著,走過來拍拍安琴的肩膀:“嘿,女人,別抱著不放了,真怕你搶了我兒子!”

阿朱超然的笑,及時化解了她的傷感。她也笑了笑:“用得著搶麼?他本來就是我們大家的兒子!”

她們一齊笑著,目送著保姆推著那孩子走遠。

這是最後一次在梅園裡相聚。因是最後一次,所以格外珍惜。這樣的聚餐,讓她們對剛搬進梅園的那頓晚餐記憶猶新。而回憶,卻讓她們想到了失去。她們大聲交談和瘋笑,都充滿了“失去”。

剛搬進梅園那晚,她們也這樣大聲交談,哈哈瘋笑,但那時候,人人心裡都充滿憧憬和嚮往。

前後只不過兩年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每個人卻經過這麼多事情,彷彿把一生的喜怒哀樂都經歷到了,把一生都過完了。

她們嘗著一大桌海鮮,喝著紅酒,嘴裡聊個不停。彷彿一幫度假的學生一樣聊得熱情*。

隨著酒意漸濃,她們的談話和笑聲逐漸高昂。每一雙眼睛都佈滿微醺後的充血的紅,彷彿淚水即將呼之欲出,但每個人都剋制著。她們看看對方的眼睛,想想自己的心境,誰都知道孤獨是不可能共享的。

餐桌上大聲的說笑,對安琴來說,彷彿是來 自'霸*氣*書*庫'沙漠的悽婉歌唱。什麼都可以掩飾,但內心的孤獨和迷惘卻是貨真價實的,它們不可以被言說。

夜漸漸深了,她們圍坐於壁爐前,突然地陷於沉寂中,誰也沒再吭聲。那神情像沉思又彷彿是一種靜心聆聽。聆聽另一種無言的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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