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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卻沒有回應,她在廳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直在等著手機資訊發過來的“吱吱”聲。
以前她經常和羅澤發簡訊玩兒,甚至用發資訊的方法玩*的遊戲:
“進了沒,車頭?”羅澤的簡訊。
“在感覺。”安琴的簡訊。
“我在加速,整個世界現在都在加速。”羅澤的簡訊。
“隧道鮮花怒放。”安琴的簡訊。
“是我,我讓隧道里鮮花怒放?”羅澤的簡訊。
“你是我的——”安琴的簡訊。
“手機*萬歲!節約體力、節約衛生紙、節藥杜蕾絲。”羅澤的簡訊。
這樣的簡訊安琴一般會過後就馬上刪掉,但還有許多安琴不捨得刪掉,羅澤發給她的簡訊幾乎佔滿了她手機的收件箱。她和羅澤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一來一去地發簡訊,手機上存著的每一條簡訊都可以讓她想起她和羅澤的每一次情感交流。
有時候她和羅澤甚至在後半夜互發簡訊,為了收到羅澤的簡訊,安琴總是讓手機整夜開著,以至安琴覺得自己好像患了幻聽症。她似乎總是能聽到耳邊手機有簡訊發過來的“吱吱吱吱”聲。
有時候真是聽到了,但把手機拿起來,卻沒有任何資訊,有時候她收到資訊了,開啟後卻不是羅澤的。
安琴的手機裡還儲存著一條自己發給羅澤的簡訊。是她上次喝安眠藥自殺前發的:我現在就離開,永遠離開你,給你自由,我要喝安眠藥,半個小時以內!
這條簡訊安琴一直儲存在手機裡,發這條簡訊的時候她的手裡就拿著安眠藥瓶,那種又輕又軟沒一點真實感的白塑膠藥瓶,她在手機裡說半小時,她希望羅澤能夠在半小時以內趕到,這半個小時的每一秒幾乎都是半個小時,她等著羅澤的簡訊,但羅澤卻一直沒把簡訊發過來,她想羅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