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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水,沒擁有過太高的聲望,不曾有過不世之功業。雖然靖遠軍有不世之功,但這些功勞從來沒有落實在王爺頭上,王爺一直表現得像一個馭下有方的元帥,而不是威震天下的英雄”
但是賀千里聽完卻不由得皺眉,嘆道:“這樣的人才可怕吧,這樣的人才需要擔心吧如果我家大業大又有這麼個弟弟,我也處處防備著他的。”
“所以我才說豫親王和皇上之間的感情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但是我能夠理解,小時候發生的事對於我來說就像昨天的事兒一樣,有很多東西都記得很清楚。不過有些事不好怎麼說,畢竟是天子家事,反正你們倆知道這個就好,至於到底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哥,你自己看著辦。我能提醒的只有一句,哥說的越多越真實,那麼哥所能得到的信任就越多,其實有很多東西可能豫親王都知道。”賀秋水說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實在有些沉重,人生的選擇總是很難下決定。
“功夫是我教的不能說……不是,這個好像豫親王已經知道了,哥我說為什麼現在晏東樓老沒事兒衝我意味深長地笑,現在想起來才記起得怪你,你沒事兒老跟他提我的事兒做什麼。哥,你太胡鬧了。依我看,哥既然說過我的事兒,還說了真實姓名,那麼爹孃和鑰匙的事兒他都知道,賀家和賀元帥的事兒他也知道。其實我們在他面前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區別只在於他現在知道不知道我們已經用了其中一把鑰匙,並且找到了一些東西。”賀千里說完這番話不由得懊惱,從前的賀滄海真是個遲鈍孩子呀,居然三兩下就倒一大堆事兒給晏東樓。也實在是晏東樓太能套話,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歉然地看著賀千里,賀滄海憨厚一笑道:“那千里的意思是王爺一直在等我開口說這些?”
搖搖頭,賀千里琢磨著說道:“也不盡然,這畢竟是家事兒,每個人都有扯不清不願意告訴別人的事,何況他沒有主動問起,你不說也在理。難道見著人就跟人說你是賀家後人,你手上有一串鑰匙,能開啟很多秘密”
“那我應該怎麼說?一開始就沒說,現在忽然去說也很突兀。”賀滄海撓頭困擾地說道。
這時賀秋水打了個響指,眉一挑說:“這樣吧,哥,初一凌晨約上我那位東樓叔叔一塊兒造祥瑞。”
“在這之前我們先把祥瑞弄點兒給豫親王看,想必他知道該怎麼利用。”賀千里說完,三人一塊兒嘿嘿直樂,就像是三個剛商量完要砸誰家玻璃的小孩兒快樂無比。
其實跟晏東樓說這事兒是個很簡單的過程,晏東樓靜靜地聽,賀滄海有些木訥又有些尷尬地說,最後聽完晏東樓依舊保持著淡而靜的神態說道:“好,我知道該怎麼辦,至於初一荒山之約我應下。”
這就是晏東樓,不問為什麼要告訴他,也不問告訴他讓他去做什麼,這時候他如同能洞悉人心一般,把一切都做出安排。晏東樓是在告訴賀滄海,其實他一直都給予了足夠的信任,否則不會知道一切卻對一切都保持沉默,畢竟那串鑰匙一直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而當時晏東樓聽說了賀滄海的真正身份時,沉默良久之後便讓他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
至於晏東樓最後怎麼處理將要出現的“祥瑞”賀千里不知道,但她知道晏東樓怎麼來赴荒山之約的
白裘裡一件稍厚的絲質長袍,腰間只系一玉帶鉤,身上再無其他裝飾,在雪地裡行來之時真像是雪造出來的人。真是想不到,這如山嶽一般的人也會有這樣風華無儔的時候,氣態依舊如山嶽,卻如高嶺上的雪一般,原來這樣的人想扮風流態居然也是手到擒來。
好吧,她用詞不當了
其實她真不覺得驚豔,當第一眼看到她心裡只有一句話:“燒包,明明長年習武壓根不怕冷還穿白裘,明明大冷天兒還只穿件袍子就四處亂晃,拿裝B當牛B的人”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這位的人生已經很牛B,本身就牛B的人還裝B,那就不止應該遭雷劈了,得立即人道毀滅
“王爺。”
“不用拘禮。”
“東樓叔叔”
賀千里百分之一千的確定,賀秋水這是在用這稱謂來顯得自己十分蘿莉,順帶讓晏東樓一陣陣惡寒。
但是晏東樓一點兒也不惡寒,反而聽得極為愉悅,眉梢眼底那笑渾似春日的陽光:“乖”
……
看來他們是想讓別人看著他們倆都覺得惡寒,賀千里徹底無言以對,只昨趕緊低頭微微施禮:“王爺。”
“那日叫東樓還叫得順口,怎的今日見面又改口了,千里。”晏東樓叫她千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