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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我恍然覺得是我聽錯了,我揪住小羅的胳膊,“你說什麼?”
☆、Chapter50
“言姐,你別激動,這是我的獨家秘密。”
“只是,不能告訴別人。”小羅衝著我神經兮兮地道,我瞪了她一眼,點了頭。
“這張畫上原來是有題字的,後來讓系裡功夫不錯的老師用底色修飾了,是收藏這畫的人要求這麼做才會放在這裡展出,所以除了那位老師,沒人知道這幅畫的題字。而那位老師,恰巧是我的父親。那時候我剛上高中,爸爸沒有弄完,把畫擱在書房被我看見,我就抄了下來。只題了七個字:殷瓷妄贈予亦云。言姐,父親曾經承諾過不告訴第二人的。我是無意中知道的,不算違背諾言,但是,也不能讓老爸為難呀,哈哈。”
“我明白,謝謝。”此刻,我表面上還算很冷靜,思緒卻已經跑到很遠了。
也許是個巧合。
黎岸身上我不知道的秘密似乎太多。我總不能發現一個就激動一次。
我的哥哥,難道會和他有牽扯。。。。。。。那幅畫,在他手上嗎?
我的大腦裡忽然有什麼東西掠過,我努力想抓住什麼,楞了半天正出神的時候,被小羅給喊了回來。
我心不在焉路過校公車的路口,立即頓住了步子。一些上車的教師讓我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一個人的影像,驚得讓我半響無法平靜。
我居然把她給忘了,我恨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我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啊。
下午我明顯失去了興致,小羅還想帶我去圖書館參觀什麼新引進的國外名畫,我確實沒有興致,都不想去,我騙她說忽然有靈感了才沒有讓她懷疑什麼,我扶著她急匆匆地從教學區對面繞過來,好死不死,我到了停車場,黎岸正好從不遠處過來。
我的車子他認識,斷不能裝傻溜走。我見他朝這邊走來,我又準備地在小羅還暈呼的時候將小羅先塞進車裡。
“你怎麼出來了?”
“開會回來,見你的車停在這,就順便過來了。”
“我沒什麼事,要走了。”
“要不要喝點水再走?”
“不用了,我還得趕回辦公室。”
“嗯,你等等我。”
黎岸轉身,往對面的商業區走,我坐進車裡等了幾分鐘他便過來,從車窗遞了一瓶綠茶和一杯溫熱的冰糖雪梨。”我開動車子,小羅那廝得了便宜,一個勁地衝著車窗外喊謝謝,外帶亂拋帥哥的稱呼。
“嘿嘿——”某人一臉諂笑地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在我這裡挖甜頭。
“羅真真同志,八卦要看場合,看老孃的心情。”
“你的心情,像風像霧又像雨~,不過這樣的女人,男人琢磨不透呀,難怪能搞定這麼俊的帥哥。”
我沒理她,直接問,“你帶家裡的鑰匙了沒有?”
“壞了!沒帶。”
“打電話給你老公,讓他到中央公園柳樹下接人。”
“別啊,言姐,我跟你去公司。”
“羅真真,孩子沒出事之前你敢再踏進公司一步,看我給你紅包不給!”
把小羅撩在公園旁邊,果然我前腳沒走,她老公就到了。我開車不顧她仗著孩子向老公撒歡的勁兒,一溜煙走了。
言佈施你不要這麼沉不住氣。
他能認識郝坤琛,也一樣能認識言殷瓷。
我強迫自己按捺下來,我不能三天兩日這麼因為一丁點兒的風吹草動就坐臥不安。那樣你還妄想當什麼知名設計師。
我不相信郝坤琛對黎岸,我也得相信言殷瓷。
也許,黎岸是顧忌到我的感受,才未提起吧。
是不能草木皆兵,戀愛的人常因為如此失卻對彼此的信任。
忘記這件事,我告訴自己。
一天,兩天,我由起初的心不在焉,漸漸地以工作為由麻痺了自己。
順帶的,簡時慍那傢伙,三天兩頭的往我辦公室跑,老闆是決計不會轟他走,我的門也不敢擋啊,若是這個傢伙真在外頭站著,明天的頭條準又得讓我重出江湖。
第四天,我想百般刁難地讓他去畫吧,畫吧,就等著批評一番把他趕走。
可結果,真的出乎我意料的好。
他見我的臉憋著想批評卻又無處發作半響不說話,笑著道,“言小姐未注意,我之前的簡歷上是盛北大學美術系的。”
“盛北?”我跟盛北犯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