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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對上了裴臨夏的花痴欲,長相有些陰柔的美,眼光卻比三兄弟任何一個都要精明,因為他是一個商人。
打牌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三兄弟打牌為了玩玩,也就沒有那麼拼命。林璇剛才已經從我手上把裹著毛毯的晴天抱走,然後我出門的時候她又下來收拾屋子裡的果皮瓜子殼。
裴臨夏已經和老二上樓去了,我起身的時候腿有些麻,黎岸扶住我,我的拇指戳到他衣服的拉鍊,我頓時嘶地叫了一聲。
黎岸低頭看了看我的拇指,因為早上掐蒜的指甲裡頭陷了一些泥,洗都洗不乾淨,隔著指甲內已經腫起來的肉,有些鑽心地疼。
黎岸拉著我去廚房,開了燈,抽出碗櫃裡的牙籤。
“忍著,我把泥挑出來。”
他把我的拇指拿到跟前,用手捏住下面的肉,牙籤往裡伸的時候我別開頭,他撥弄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猛地縮了一下手。確實很疼。
但是黎岸還是狠心地把我的手拽回去,捏緊不讓我動,硬是挑了幾下。
我撥出一口氣,看著指甲中的泥被挑出來了,伸手去水管裡頭洗了洗。
我們出去的時候,林璇進來拿東西,她看了看我的手是溼的,還有我因為疼痛泛著紅暈水汽的臉,忽然尷尬起來,她結巴了一下,“我。。我。。來拿拖把,你們去房裡吧。”
我開始沒有注意她的語氣,我點了點頭,只看見她的臉很紅,我看了黎岸一眼,發現他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勁,他拉著我走出來。
我們沉默走了一段,我才立即頓悟過來,跑回去拽著林璇的手說,“剛才不是。。。是黎岸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會亂說的。。。。黎岸等著呢,這事憋久了對男人不好。”林璇推了我一把,笑了笑,進偏方去打掃衛生了。
我很尷尬地看了黎岸一眼,跟著他上樓。
用作新房的那間屋子我們沒有再住進去,聽說只留給後人結婚用,平常都不讓住人進。
我和黎岸住的是他未搬出去之前住的屋子,和黎家老二老大的都在二樓的一排。是幾個兄弟小時候住的吧。
路過老二的房門前,黎岸捏著我的手緊了緊,我的臉也騰地紅了。心想裴臨夏和黎川還真是直接人,門板內踢騰的聲音不斷,任誰也能猜出來他們在做什麼好事。
可我一想到前兩天晚上的情形,我進去也不是,不進屋也不行,跟著黎岸硬著頭皮推開最裡面一間房門。因為進了屋,聲音才更大。
黎岸用手低著嘴巴咳嗽了一聲才說,“小時候,和二哥為了夜裡一起偷偷地下棋,那邊的牆委託管家瞞著我爸媽被打通了。後來被發現的時候,我們倆還被罰著背誦道德經。”
我看了一眼擺著一副巨大字畫的牆壁。張著嘴瞪直了眼看他。
“中間有門隔著。”黎岸看著我紅了又綠起的臉解釋道。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微微地放下了心,怪不得。。。。。。我還一直埋怨著黎家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還一直以為是裴臨夏那個女人太豪放了。所以這幾天都放不開,睡覺的時候更是不敢和黎岸靠得太近。
“啊。。。嗯,你這個死男人。。。啊!嗚嗚。。。。。”
“嗚嗚。。不罵了。。亦風,亦風。。。我不行了啊。。。。。。”
“。。。。。。”
我一邊脫下外套,心裡狠狠地罵著裴臨夏那個女人,為什麼連聲音都是這麼赤/裸裸的,嗓音偏偏跟白天時截然相反的嬌氣,女人可真是善變。
想到這裡,我亦有些心虛,我知道,我不敢和黎岸親近的原因,大概是怕自己控制不了讓黎家人笑話了,我知道那種時候我很難忍住。
黎岸接過我的衣服,他看了我熱氣升騰的臉笑了笑。我悌了他一眼,嗔怪地轉過頭。
黎岸上前攬住我的肩膀,他很自然地說“這沒什麼,夫妻之間都是這樣的,你不必拘束。”
我抬起頭,覺得他離我有些近了,我往後退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圈在我的腰上,“我們也是夫妻。。。。。。,他們忙著。”他這樣說的時候,唇已經抵在我的額頭上,我本想推拒他,可隔壁那個女人此時又尖叫了一聲,我一個惱怒閉上眼就回吻了過去,黎岸一邊吻著我,一邊將我抱了起來,我雙腿自然地盤在他的腰上。
等我發覺的時候,黎岸已經將我抵在牆上了。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抿著唇將我往上拖了拖,然後低頭開始將我的底褲退下來。
“幫我解開。”他見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