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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副隊長過獎了,我可是下過苦功夫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的。她主要想說的是這一句。
“是嗎?那小溯雪可要GA MA DE嘍!”
“當然!”
雪依轉過身,對著隨後趕到的吉良說,聲音裡充滿了誘惑的問道,“吉良,你也陪我們一起喝吧!”
聽到這話,吉良立馬出聲制止道:“不可以。”
松本湊到吉良旁邊,勾著他的脖子,帶著威脅的語氣說:“吉良,陪我們去吧!你可是副隊長啊,這樣未免太膽小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實在受不了亂菊的攻勢,還是想要好好看著溯雪,最後終是答應了。一進門亂菊就大喊道:“老闆,老樣子。”
“好咧!”傳來了一記雄厚的聲音。
溯雪笑眯眯的說:“看來松本副隊長是常客啊!”
“當然啦,難道說小溯雪是第一次喝酒?”這絕對是套話,她可是不會輕易上當的喲!
溯雪微笑著,充分體現著所說的話是多麼的真實,“瞧松本副隊長說的,我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呢!”
亂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一雙媚眼好像可以看穿她的謊言,“是嗎?”
很快地他們三人的桌上就放著幾壺酒了,溯雪立即就拿起了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隔壁的吉良和亂菊對於她的這個行為均是睜大了雙眼,有點不敢相信。
亂菊輕笑了一聲,說道:“這是日本的清酒,講究的是清淡中的微燻。小溯雪你的喝法就不正確。要知道不一樣的酒,也是有不一樣的喝法的。”一手執壺一手端著酒盞的松本亂菊對著溯雪開始了關於如何飲酒的教育。
喝酒怎麼這麼麻煩?溯雪在心裡嘀咕著。又看著手裡淺淺一個盞底的液體,最終她還是照著亂菊教的,只是淺淺的含了一小口在嘴裡,讓酒在嘴裡滑上一圈兒之後再嚥下去。果然可以體會到一絲微弱的清香。確實比一開始多了不少不一樣的感覺。
好好喝啊!比茶好喝多了!!“松本副隊長你怎麼不喝啊?”溯雪搖了搖還剩下半壺的酒瓶問道,亂菊看著醉眼迷離的溯雪,呈現出了女人的嬌態,亂菊無奈的撐著臉,說道:“啊……這丫頭該不會真是第一次喝酒吧!”
吉良也是傻了傻,盯了溯雪很多眼,但是又很快的轉過了頭,微紅著臉說道:“我也沒想到她竟然喝這麼點就醉了。”
“唉……”兩人為此都嘆了一口氣。
於是現在出現了最大的問題,該怎麼把她送回去,亂菊可是不會做這種苦差事的,但是吉良畢竟是男的不太方便。而此時的溯雪早已是趴倒在桌上呼呼的大睡了。
就當他們無法抉擇的時候,一記冰冷的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出現了,“小雪由我帶回去就好了。”
“你是……”
“六番隊的千葉冥。”對於外人(溯雪以外的都是)冥從來都不會擺什麼好臉色,冷冷的回答之後,徑直走了過去,輕輕的抱起了溯雪,散發出的寵溺和剛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好像她是瓷娃娃一樣的護在手心。
一晃眼,兩人就消失了。坐在椅子上的亂菊端起了一杯酒淺酌了一下,若有所思,說道:“千葉冥嗎?同樣是去年進入真央,只用一年就畢業的人,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
窗外的新月已經升起,月光透過薄紗傾瀉了進來,床上的人兒美麗動人,銀色散落在枕上,白嫩的臉頰上微微泛紅。冥端著一杯水走進了,金黃色的短髮,嘴角上揚起若隱若現的微笑,骨子裡透著絲絲離離的張揚,柔聲的說道:“小雪,喝水啦!”
他輕輕的環住溯雪的頭,喂她喝了幾口水,之後將她平穩的放了下來,修長的手沿著她的輪廓滑下,突然床上的人兒低喃了一句,“哥哥……”
修長的手突然一僵,溯雪也停止了喃語,頓時屋內很靜,連月光灑落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幫她蓋上了被子,一人默默的離開了。
翌日的清晨:
一顆小腦袋從被子中露了出來,溯雪手按著頭,她皺著眉頭,“怎麼頭會這麼痛啊?難道是宿醉嗎?”她撐著身子慢慢走下了床。坐到了屋中央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
剛有點清醒了,就看見一隻地獄蝶在頭頂撲閃著翅膀,用著公式音色放送著,“緊急通知,請所有死神立即集中到自己所屬番隊。”
“MO,不知道人家宿醉啊!”(某悠:他們確實不知道。)她理了理身上的死霸裝,在腰間插上了她的斬魄刀,當然目前還處於淺打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