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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長。
靜靜的街道上只有鞋子敲打地面的聲音。
冥和雪依兩人靜靜的走著,誰都不願去打破這份寧靜,直到賓館的大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兩人一齊停了下來,雪依雙手相握放在身後,笑了笑,開口說:“冥,我到了,謝謝你這幾天陪我,以後再見吧!”她在箱根已經呆了一個星期了,請的假明天就過期了,而且她實在是不知道瀧島雪依讓她來的目的啊!
“以後?”千葉抓住了字眼,帶著疑惑的雙眼望向她。
“嗯,明天我要回東京了。”明天可是關東賽的第一戰,兩部之戰啊!怎麼可能輕易錯過!而且她還不想被那群正選們的唾沫淹死。
“是嗎?可惜我不能離開箱根。”這句話盡顯他的無奈,似乎語氣中還有一絲微弱的憤怒。他看著雪依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獨身一人站在那裡,沒有離開。
眼前的燈光輕輕地跳躍著,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寂寞地落在空闊的地面上。低沉的聲音融入深夜微涼的空氣,“小雪,對不起了,我沒有選擇了。”一次又一次,那樣虔誠、那樣無奈。
今夜,很靜,卻透著不尋常的味道,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雪依平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靜靜的望著天花板,想著連日來發生的事。
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冥王,而且竟然還給她碰上了,雖然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但是能來網王的世界,見到那熟悉的笑容,擁有真正的快樂,也可以說是一種不一樣的幸運呢
不過,為什麼心裡這麼的不安呢?好像會發生什麼事一樣。明明看過原著,知道事情的發展趨勢,但總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好像很難以預測。
算了,多想無益,明天可是關東大賽的第一戰,還得起早趕回去觀戰呢!已經偷懶了好幾天了,要是第一戰她這個經理就不在,估計事後那群人要罵死了。
雪依閉上眼睛,蓋上被子,雖然完全沒有睡意,但是還是很努力的準備進入夢鄉。想要排出一切雜念,於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可是,亂七八糟的念頭像是水蛭一樣吸附在她的腦海裡,完全沒有散去的趨勢。煩躁的在床上翻了幾個身。
不知為何,雪依的眼前浮現了青學正選的身影,不二,手冢,越前,桃城……都舉著各自的球拍,微笑著(個別人除外),好像在說:“雪依,快點回來啊!我們等著你呢!”之後,他們一點一點的消失了,笑得好悽慘。眼前是無盡的黑色,冥冥的黑幕中似乎閃現著一絲殷紅,微微弱弱的看不真切。
“啊,完全睡不著啊!”她狂吼了一聲,猛地坐起。把手插入銀色的髮絲,胡亂的揉著。
突然,她將被子掀開,走下床,穿上鞋子,慢慢的走到了陽臺。頓時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她展開了雙臂,做了一記大大的深呼吸,感嘆道:“果然還是晚上的空氣最為清新了。”
說完,她踱步走到陽臺的邊緣,將雙手撐在欄杆上,抬頭看著天空。伸出了手指,就像小孩子一樣欣喜的數著天幕上的星星。“一、二、三……三十、三十一。有三十一顆星星呢,好漂亮啊,像眼睛一樣明亮閃爍著光芒。”她搖晃著小腦袋,長長的銀絲在空中飛舞,白色的裙襬也在風中揚起,她整個人就好像要和夜風融為一體了。
溫柔而又涼爽的夜風,卻無法吹去她心中的煩躁和不安,這種莫名的焦躁感是什麼?心中那份悸動從何而來?
心情上的陰霾使得黑夜越發的黑暗了起來。突然,月光灑下的光芒也消失不見了。天幕越加暗了下來。怎麼回事?雪依抬起頭望去,結果華麗麗的呆掉了。
只感覺一滴汗從額頭流下,呵呵……那是什麼?她看見遠處有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在快速靠近。覆蓋整張臉的猙獰面具,身體上有著一層白色的鎧甲狀物質。
呵呵……難道那是——虛。
開玩笑的吧!是她眼花了吧!網王的世界怎麼會有虛呢?沒錯,她一定是眼花了。雪依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誒?為什麼還在,而且越來越近了。
她能看到虛,說明她有一點靈力。難道說那隻虛是來吃她的。看到虛明顯是往自己這邊走。雪依心裡狂汗,猜對了!難道這兩天心裡莫名的不安就是因為這個,預示著她要被虛吃掉。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以死在這種地方。明天可是關東大賽的第一戰啊!她和他們可是約好的,要一起見證青學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
於是,她穿上鞋子直往外跑。如果有虛的話,那就是說明一定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