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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通就好,不要等父皇不再了,還來埋怨父皇。”有些驕傲的看著的,姬奉天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言,轉身便踏著夜色離開了。
獨自留在御花園的涼亭之中,姬無殤一動也不動,不自覺地,眼神遠遠飄向了常挽殿的方向,目色深沉地幾乎已被染成了墨色。
。。。。。。
同樣矗立在窗前看著夜色的,還有已經回到住所的柳芙。
柳芙嘆了口氣,唇邊掛著一絲苦笑,和眼底也有著淡淡的無奈。何嘗不想就此改變命運,可以舒舒服服地呆在京城生活下去。
但胡氏和柳嫻卻始終是躲不過的,除非和母親隱忍一輩子,期盼著她們無暇顧及到母女的存在,或者心慈手軟放過母女。
可能嗎?
柳芙當然這是絕不可能的。和母親的存在,無疑是胡清漪心底最大的一根刺,深入骨髓,非拔出不能痛快。虧得重生而來,巧妙地避過了被強行帶回文府的命運,憑藉著文家的庇護,憑藉著在京中艱難博得的才女之名,這才讓胡清漪不敢太過囂張,一直沒能將觸手伸。
若是留下,胡清漪隱忍不過,絕對會劍走偏鋒,死磕母女。她配上名聲和性命不要緊,連累了和母親,卻著實不是一件好事情。
既然老天爺給了再來一次的機會,那便好好把握,至少,讓母親可以過得更好,也就不虛此行了。
想到此,柳芙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那混合著哀怨情仇,混合著無限倔強的嘆息聲漸漸遠去,融入了這無盡的夜色之中,將春意的溫暖給驅散不少,只留下微微的涼意,從腳底升起,佔據了整個心。
若是真的有緣,三年後,再續吧。。。。。。
心已開闊,柳芙便也不再執迷。反手關上了窗戶,準備吹燈上床休息,畢竟經過今夜被皇上親自召見之事,第二天,恐怕這偏僻的常挽殿會異常鬧吧,沒有一個好的精神,又怎能應付那些聒噪的們呢
章一百三十九 自討無趣兒
春末夏初,枝頭盈綠,雀鳥嘰喳,天藍的更是看不到一絲雲,透明地好像一汪清水,洗滌著人們的雙眼。
柳芙坐在園子裡頭,身著嫩黃色的掐絲水紋素裙,外罩一件藕荷色繡白玉蘭團花的小坎肩,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卻不失貴氣穩重,像極了那春日裡斜斜綻放的嬌嫩花枝,透著一股子鮮嫩水靈。
此時她正含著笑,看著迎面而來的十一位閨秀們。
“看看,我說的沒吧,你們還當是傳聞呢。”為首的正是柳嫻,旁邊還有一個女子,身姿高挑,眼梢上揚,一股風情不自覺的透出了那張粉黛未施的素顏,讓人眼前一亮。
“我看不出柳有不一樣呢?”這個女子好像與柳嫻有些不合,聽了她的話,眼底閃過一抹輕蔑。
“南宮這是不瞭解這位柳芙。”柳嫻說著,上前渡步而來,全然不顧柳芙坐在她們的面前,竟指著她品頭論足來按理,受皇后冷落大半個月,這位柳應該灰頭土臉晦氣難掩才對。可大家看看,人家渾身上下可都透出一股子鮮亮呢。那意氣風發地呀,我站在這一丈之外都能聞到那股子。。。。。。對了,那股子騷味兒呢”
柳嫻此話一出,好幾個和她一夥的閨秀都掩口輕笑了起來,一這常挽殿的氣氛顯得尤為尷尬。
“,對不起,奴婢說了不見客。。。。。。”立在一旁的巧紅和小常貴臉上也滿是焦急的神色,很明顯,兩人一起去檔客來著,卻明顯沒有成功。
柳芙悠閒地拿起旁邊石桌上的茶盞,輕啜了一口,淡淡道我當那樣聒噪,原來是枝頭一窩小家賊搬家呢。罷了,由它鬧上兩天,過幾日應該就清淨了。”
“家賊,芙,你這話是意思?”當著所有人的面,柳嫻不好太明顯,仍舊端了笑意,故意張口問來。
“嫻妹妹不是都懂嗎?連小家賊都不是?”柳芙放下杯盞,雙手交叉搭載膝上,只笑盈盈地看著柳嫻和一眾閨秀們,有意不起身。
之前的那個女子卻張口就“咯咯”笑了起來麻雀搬家,嘰嘰喳喳。柳這比喻還真是貼切的很呢。”
柳嫻杏目圓瞪,看著身後笑得花枝亂顫的南宮珥,這才回頭狠狠地盯著柳芙你說我是麻雀”
“哦,我說聒噪而已,你是呢?”柳芙卻只笑笑,抬眼柔柔地看著柳嫻。
“我是,我是你姑奶奶”柳嫻抑制不住心底的火氣,突然就爆發而出,話一出口,卻才發覺先失了冷靜,丟了臉面,不由得粉拳緊握,臉色由紅轉白了起來。
“哦,原來嫻妹妹想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