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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喜歡喝普洱,方否愛喝生茶,小白喝熟的,每每聚在一處喝,總不好喝出兩樣兒的來,小白每次下決心讓方否從了自己,可每次總還是心軟,反倒是自己從了她,活活讓自己的胃受罪。
方否的理由正大光明:“我的腸胃長年受著各種口味咖啡的侵蝕,再受不得半點兒委屈了,你別當是成全了我,就全當是可憐可憐它吧!”
小白說:“這些年她欺負你,你再欺負我,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總是食物鏈兒的最底層!再說你這丫頭的胃是什麼做的,咖啡受不了,生茶不是一樣的嗎?嘴也太叼了!”
小白想起自己曾偷偷捏了一捏兒熟茶混在生普洱裡給方否喝,方否居然一口就喝出來了。
慢慢地,他自己總結出一條規律,愛喝生茶的人性子比喝熟茶的人生猛,喝咖啡的人更甚。
而這世上能把酒當白開水一樣喝的人才是最最生猛的!蘇敏當屬此類。
總之,女人這種動物,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都很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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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那年夏天 第4頁' TOP '
'更新時間' 2011…04…13 10:50:22 '字數' 1117
方否今天很不順,剛跟同學走出校門就被蹲踞在校門口守株待兔的小白逮了個正著。
小白出門前就在心裡就打好了草稿,恨不得滿嘴抹蜂蜜,連表情都是對著鏡子練過的,下定決心一定要用盡辦法打動方否。
“就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
“我要是再信你,我就跟你姓!”方否可不吃他這一套。
小白意識到語言在此時此地的蒼白無力,只好臉色一沉,把中國五千年的災難往臉上一堆,愁雲密佈,拉住她,快哭了。
方否望著他,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有一條,麻煩您這次快點兒行嗎,上次我就是輕信了你,說什麼只要一下下,你那叫一下下嗎?完事之後,我是腰痠背痛,一星期都沒恢復。”
小白回說:“我對天發誓,這次我一定加快速度,並且姿勢隨你挑,你怎麼'炫'舒'書'服'網'就怎麼來,保證達到你滿意!”
跟方否一塊兒放學走出校門的那個同學,聽到這倆人的對話是目瞪口呆。
心想這二位是瘋了,你說這青天白日的,是不管不顧了。
再仔細偷瞄小白,發現方否的眼光還真夠毒的。
這個大男生看起來乾淨又清澈,不笑的時候象是在和誰生氣了似的,扁著個嘴兒,還有些憂鬱的氣質;忽然地一笑,呵,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兒,笑容那叫一燦爛啊,看著這張臉讓人覺著天都晴了!
不過局外人看到的這些優點,此時在方否眼裡通通視而不見,她只覺得眼前站著的是位瘟神。
方否有心拒絕他,又怕傷了他面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一臉哀怨地跟著小白回了家。
在陽臺上,小白拿著畫板,筆頭刷刷的,緊趕慢趕,沒辦法,他答應方否要快。因為說好姿勢任挑,方否選擇將自己掛在陽臺的欄杆上拿著望遠鏡望天兒。
小白在心裡暗暗叫苦,老師看到他這奇特的構圖,鼻子非氣歪了不可。不過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了,大丈夫吐口吐沫就是個釘。管他呢,反正老子的作業是交上去了,誰說拿著望遠鏡擋住半邊臉兒的人像就不是人像了呢?
這年夏天,天氣酷熱得很。一陣雷雨過後,空氣分外清新。行道樹的葉子,頂著晶瑩的雨珠,那淚形的水滴折射出太陽的光芒,順著樹葉中心的紋理,循規蹈矩地滴落在地面。叭地一聲,淬裂成很多瓣兒四濺開來,才算是走完了它短暫的一生。
方否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立在樹梢兒一隻鳴蟬,望遠鏡的倍數足夠大,她甚至可以看清知了鳴叫時煽動著的翅膀。
小白邊畫邊納悶兒:“你每天拿著個破望遠鏡,看呀看的,有意思嗎?”
方否帶搭不理兒地說:“怎麼沒意思,大自然的神奇,怎麼能看得盡呢?春夏秋冬,四季輪迴,各個季節都有不同的風景。”
小白解釋說:“你說的這個我懂,可是你長年累月的只盯住眼巴前兒的這麼點兒風光,還樂此不疲,多沒意思。按說我也算是個搞藝術的人………兒了,對審美還算有點兒發言權,我的意思是您老人家能不能把視角放開闊些,這世界還有更美麗的風景。比如說,這兒……。”。小白抓住方否的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