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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說你忠義,而我卻知道,你是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
恕言聽此,心中惱怒,但還是強忍住了,等待一招致命的最佳時機。這時的段皓卻朗朗說道:“不信,你儘可以來試試。”
白崇進冷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嗎?”說著鐵扇扇出,扇鋒直指段皓咽喉處。恕言見時機成熟,正準備下令埋伏的衡義堂弟兄伏擊這十數奉天教門人時,背部的神道、靈臺兩處穴位被人點中了,眼下身體無法動彈,心中惶恐不安。
忽然,段皓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併攏,夾住了白崇進的鐵扇。白崇進大驚,心道:“這一招出手夠快,而且力道十足,他……他怎麼這麼輕易的就夾住了,而且絲毫不費力氣。”不僅是白崇進驚訝,連在場眾人也都驚奇的瞧著這一幕。恕言側眼瞟去,心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身懷絕世武功?”奉天教教眾見白長老這麼輕易地就被擋住了,心中大大相信了段皓便是暮塵子了,只是還不敢下定論而已。
可是白崇進並不相信,他要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遂右手使盡力氣,一掌擊出,這一掌是白崇進的成名武功《天煞》中最厲害的招式,掌法凌厲且變化極快,很少有人能破解此掌。只見段皓右手中指和食指一指,將長袖一拂,很輕易的化解了白崇進的掌力,並將白崇進彈出數丈開外。這讓眾人都驚訝了起來,恕言心道:“這……這段皓也不過十八九歲,就算習得上乘內功心法,也未必能那麼輕易的化解白崇進的武功,這等修為……難道……難道真是暮塵子他老人家……”恕言已經目瞪口呆了,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段皓說道:“這下信服了吧,回去告訴你們教主,讓他好自為之,我暮塵子這雙眼睛時時刻刻都盯著你們,不要丟了奉天教數百年來的名望。”白崇進兩次驚歎,不由得不相信此人的話語,就算他不是暮塵子,那他的那身絕世神功,也足以讓奉天教膽顫心驚的了。白崇進想到這兒,連忙唯唯諾諾的應聲逃離了這涼亭。
恕言見奉天教眾人離去,心中拿捏不定,想說句什麼話,卻是說不出口,連動也動不了,額上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滴,隱隱的有些害怕。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抱起段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此時恕言的穴道也被解開了,他驚魂未定的四周看看,卻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善惡非心,好自為之。”這話不是剛才段皓的聲音,令恕言好生害怕,想來剛才一定有高人在側,這一切恐怕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自己的計劃,不由得寒顫起來。
一陣風嘯過後,小林子中兩道黑影落下,薄薄的月光傾瀉了下來,四周安安靜靜的,一層微弱的月光透過絲縫照射過來。段皓被那黑影放在了一塊青石上。
段皓並不驚訝,因為在剛才對陣白崇進時,就一直有人在段皓的背後指點著他,無論是話語還是招式,都是那人教他的,段皓雖然並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看得出來他是在幫自己,於是也就跟著表演這出戏。現在藉著月光看去,那人是蓬頭白髮,衣衫襤褸的,樣子似乎有些枯槁。
段皓小聲的問道:“您是誰?”那人不回答,只是盯著段皓,過了一會兒,“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扮的暮塵子和他當年很像,有幾份氣勢呵。”段皓說道:“其實也不是有意要冒犯暮塵子前輩的,只是為了救我大哥,不得已而假扮他的。”那人微微一笑,慢慢地走過去,坐在段皓旁邊。段皓看他走路的樣子,也是右腳跛足,走起來一瘸一拐的,和自己一個樣。
那人說道:“想來你也是才出世道,於世間的善惡分不清楚吧,所以這才讓人給利用了。”段皓扭著頭說道:“您說得……我聽不明白,可不可以說明白一點。”那人笑道:“這個得你以後慢慢磨練才會懂得,我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了。”
段皓看著那人,疑問道:“您……就是暮塵子前輩麼?”那人並不回答,坐在青石上,用手搭著段皓的肩膀。段皓透過他那蓬亂的頭髮看到了一張乾枯臉,深凹的眼睛似乎透著迷茫,那雙乾枯的手好像訴說著曾經的滄桑。
那人說道:“你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有著英氣勃發,年紀輕輕就有著如此的內功修為,也是‘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啊。”那人邊說著便看著段皓,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是蜀山段家人?”段皓心中一驚,過了好一會兒見他並無惡意,這才說道:“嗯,前輩是怎麼知道的?”
那人說道:“你的內功修為是《心陽訣》,剛才你和白崇進相對的時候,我灌輸內力與你,便察覺到了。這股內力罡氣十足,當年我和段叔陽切磋武藝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