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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芸一直看下去,當看到十六代閣主吳陽明時:“餘在位數載,卻難以馭眾,同室操戈,文宣閣已是徒有虛名,萬難挽回。四方之人各自封據,不服調令,餘力盡矣。然事態多變,且有奪位逼宮之徒……咦,後面怎麼沒有了。”段皓翻找了下面的角落,的確吳陽明寫到這兒,就沒有再寫了。段皓說道:“前面他說在他在位的時候,文宣閣就已經四分五裂了,後面還逼宮奪位,想來他可能是還來不及寫完他的事蹟,就遇害了吧。”
看著這些文字,夏侯芸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如今的文宣閣的確很難像先輩們所描述的那樣了。”段皓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說道:“站了那麼久,也累了吧,到那邊坐坐吧。”說著便扶著她往空蕩處過去。
忽然,一旁的角落裡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桌上有兩本舊書引起了夏侯芸的注意,夏侯芸忙讓段皓去拾來看看。段皓走過去一看,兩本書都十分陳舊了,旁邊還有已經壞掉了的筆墨和寫了幾個字的紙張殘頁。段皓將書上的灰塵彈去,看到第一本書是《踏莎行》,第二本卻是《風吟頌》。“風吟頌”段皓看到這三個字,身子不由得一顫,心道:“難道這就是失傳了已久的文宣閣的上乘心法?”段皓想起在島上柳晴對他說的話:“據我所知,有三門內功修習可以,少林的《易筋經》,文宣閣的《風吟頌》和北劍門的《怡清訣》……”如今看到了這《風吟頌》如何不吃驚……
夏侯芸見段皓出了神,叫道:“怎麼了,是什麼書啊?看樣子這裡像是個書房,但是又空蕩蕩的。”說著四周看了看,段皓將兩本書遞給夏侯芸,夏侯芸先看到《踏莎行》,便翻開來看看,書中第一頁是歐陽修的開篇詞:候館梅殘,溪橋柳細,草薰風暖搖徵轡。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樓高莫近危闌倚。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詞意多失,滿懷的離愁悵惘,似乎是和戀人分別時的那種依依不捨……
段皓緊挨著夏侯芸看著,見這首詞的批註很多,而且筆墨是有深有淺,很顯然這本書是由不同時期,不同的人批註過的。夏侯芸一篇篇看下去,後面的全是批註,夏侯芸驚歎道:“沒想到有這麼多人細讀過。”不過看到最後幾頁時,內容全然變了,裡面的文字不再是後人們的批註了,而記錄的是武功套路。夏侯芸將書一合,驚道:“難道這是文宣閣失傳已久的《踏莎神掌》。”隨即,她連忙翻開第二本,翻到後面幾頁時,她的臉色都變了,說道:“果然是文宣閣的上乘心法《風吟頌》。”
段皓在一旁看著,疑問道:“這麼上乘的武功怎麼會在這裡呢?”夏侯芸猜測著說道:“有一種可能,就是這裡本來是書房,但是吳陽明無力挽救文宣閣,所幸將這地方的書籍之類全部搬走了,只是後來由於‘逼宮奪位’,想來他也來不及取走這兩本書就已經……”段皓點了點頭,說道:“看看書得開篇詞,是寫的什麼?”
夏侯芸翻開第一頁,見到詞名《風吟頌》,不由得讀道:“迎風館前,梅謝枝殘,溪流春水草溼寒。踱步幽幽遲遲遠,望不盡君前容顏。柔腸百轉,抹了妝還,回首已隔三四里。無垠處處春山在,妾過春山淚流連。”讀完整首詞時,夏侯芸和段皓都不禁嘆道:“好深情的詞啊。”
夏侯芸細看了兩首詞,忽然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兩首詞極為相似,前者是歐陽修前輩寫的,後者卻像一個女子寫的,結合兩首詞來看,似乎前者和後者正在離別,詞意中所表現出來的離愁情很是傷感。”段皓說道:“的確很像,像一對情侶,你看,前者寫道‘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青山外’,顯然他是在送別,而後者寫道‘踱步幽幽遲遲遠,望不盡君前容顏。’像是女子在離別時的那種不捨,這兩首詞如此深情達意,想來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
“這兒呢,”夏侯芸忽然驚道:“這後面批註中有這麼一段猜測,《風吟頌》的詞人叫上官婉柔,和歐陽修本是情侶鴛鴦,只是這上官婉柔系司馬池的養女,司馬池是司馬光的父親,也就是說上官婉柔是司馬光的妹妹或是姐姐,而司馬光素來與歐陽修政見不合,硬是拆散了他們倆。他們在候館是最後一次見面,而後上官婉柔因愛殉情了,歐陽修也自此失意,退居草野,號‘六一居士’,而六一正是上官婉柔的生辰。”段皓說道:“原來是這樣,的確很是悲慘。”夏侯芸看著後面說道:“不對,這後面還有另一種猜測,司馬光和歐陽修本是好朋友,兩人文筆都不錯,所謂英雄相惜,這樣的情況下歐陽修結識了上官婉柔,兩人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