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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回掌力,卻已經不可能了。還好夏侯芸反應過快,能及時的避開段皓的掌鋒。
只是夏侯芸臉色煞白,衝著段皓怒道:“你想打死我啊!”段皓早慌了神了,連忙收了掌力,奔到夏侯芸面前解釋道:“芸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不熟練,所以出掌錯了,有沒有傷著你……”夏侯芸“哼”的一聲就朝後走了,並不理睬段皓。
夏侯芸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剛剛躲過段皓掌力的地方,開出了一個洞。夏侯芸一驚,連忙招呼段皓:“你快過來看看。”段皓急忙走過去,一看也是十分吃驚,心道:“我這一掌真的有這麼厲害?這要是……剛才打在了芸兒身上,那該……”想著不禁的寒慄顫抖了一下。
夏侯芸瞧著那洞口有些奇 怪{炫;書;網},也拋開了剛才對段皓的負氣,這會兒拉著他,說道:“原來這裡是一段隔牆,你看這上面砌築,不似牆得模樣。”段皓也是細細看了,見這堵牆的紋路的確砌的很粗糙,和周圍的牆體有所差異。夏侯芸說道:“我想這堵牆的後面便是這密室的出口了。”段皓疑惑的問道:“何以見得?”夏侯芸將手指放在下頜,細細地推敲道:“前面隔牆上不是寫著吳陽明遇到‘逼宮奪位’的事情嗎?想必是吳陽明前輩已料到自己此次出去恐遭不測,所以走的時候將這裡封了起來……”段皓看著夏侯芸滿腹真理推測的模樣,不由得一笑,說道:“說得有道理,我們就姑且試試看吧,反正也找不到出路了。不過,芸兒,你也真聰明。”
夏侯芸“哼哼”了一聲,說道:“別奉承我了,我可不吃你這套,剛才你那麼用力打我,我心裡可記著的。”段皓慌忙說道:“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夏侯芸偷偷一笑,隨即還是“哼哼”的不理段皓了,徑直的鑽入洞中去了。段皓看著她進去了,心裡由感的佩服道:“你膽子可真大。”他連忙去取了一盞石蠟燈,藉著火光跟隨著夏侯芸進去了。
段皓見夏侯芸走的很快,叫住她道:“芸兒,你的腳傷還沒有好,別走那麼快。”夏侯芸也不回頭,只是遠遠的說道:“我樂意!”段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加快的腳步跟上去。
沿著這條道路走著,越是往前,道路越窄,還好段皓持著盞燈,二人才坎坎坷坷的走過了一段狹小的道。果然,沿著這條路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外面了,現在是黑夜,朦朧的月色傾慕了下來,顯得無比柔和。段皓二人從荊棘叢中爬了出來,這才呼吸到大地的新鮮空氣,兩人都顯得特別高興。夏侯芸身子前傾,閉上雙眼猛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高興道:“能出來真好。”段皓悄悄走到夏侯芸深厚,小聲說道:“芸兒,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能原諒我嗎?”
夏侯芸“噗嗤”一笑,說道:“你覺得呢?”說著也不理他,藉著月光上了大道,往前走了幾步便是一條小溪。夏侯芸早在那密室中就渴得要命了,眼下看到一條小溪,那還不是拼了命的奔過去。到了小溪側,她是連忙用手捧著溪水,猛灌了幾口,這才舒舒服服的側仰躺在了石子兒上。段皓見夏侯芸此刻粗獷的模樣,儼然已是失了往日的清秀文靜的神態,不由得笑了笑。他也是順著道走了下來,俯身喝了幾口溪水,忽然間感覺這溪水甘甜潤喉,無比的清爽,令他是精神備足。
“呀,”突然,夏侯芸一聲驚詐,嚇得段皓身子一滑,差點掉進溪水中。只見夏侯芸四下瞧著,眼神中全是懷舊的情形。段皓起身來問道:“你怎麼了?”夏侯芸說道:“沒想到我們已經出來了,前面就是乾元谷。”段皓問道:“乾元谷是什麼地方?”夏侯芸說道:“我們到了文宣閣了,你跟著我走就是了。”說著踏著小溪中露出水面的石塊走到了對面,段皓追上前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這話還沒說完,夏侯芸就已經走了很遠一段距離了,沒辦法,段皓只得“哦”著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便出了林子,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一望無垠的。段皓跟著夏侯芸過了乾元谷,已見山峰聳立,山下是閣樓林立,但見翠峰之間可瞧見隱隱的燈火閃爍。段皓望去,這山間的閣樓環山而立,盤桓著如同纏繩索一般,足有上千間房屋,甚是壯觀,段皓也是低聲的感嘆著。在山峰腳下的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文宣閣”三個大字,這三個大字下面刻著的是文宣閣歷代閣主的名字,表面刷了層層的漆,從印記上看得出來,有新有舊,想來是歷代人們不斷翻新的結果吧。
段皓隨著夏侯芸到了烏山腳下的文宣閣前閣樓處,只見這閣樓前侍立著十幾名青衣髯客,皆是仗劍守在門口,表情甚是嚴肅。夏侯芸徑直的朝閣樓裡面走去,卻被那群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