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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動手就衝著爺們來,別對姑娘下手。”
邵文通面顯難色,當下躬身說道:“邵某肅門不嚴,得罪了百花堂主,在下在這裡賠不是。”百花容失魂未定,見邵文通如此恭謹,卻也只能“哼哼”了定。段皓看這諸般人等,大都是講理之人,特別是那邵文通,他當眾向百花容賠罪,這英豪的作為實在很是難得。只是在段皓心裡不解的是,這些都是英雄般的人物,為何還會起內訌,相互廝殺呢?其實段皓生性單純,面對於世道人心向背自然不理解,許多人是滿口忠義道德,暗地裡卻是爾虞我詐,防不勝防。
夏侯逸遠說道:“邵文通,你也不必這般,今日你要麼罷手,要麼動手,我等皆願奉陪!”這話一出,其身後的一群漢子皆跟著高呼起來。邵文通知道:“如若真動起手來,自己的勝算肯定最大,但是這樣勢必會魚死網破,而且自己還會落下一個不忠不義之名,這豈是善舉。”這時,一旁的姚俊傑笑道:“夏侯兄,你這番話讓人很是感動,只是你早已不是文宣閣的人了,何必要跟著趟這渾水呢?你們一家三口既不是文宣閣的人了,便是這閣樓當中的貴客,也當好生接待。”姚俊傑這話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已經不是文宣閣的人了,你可以隨時離去,我們會當你是貴客一樣,不會為難你的。當然他是要夏侯逸遠知難而退,否則以夏侯逸遠和獨孤氏的武功,的確十分難對付。
誰知夏侯逸遠聽了姚俊傑的話,大為動怒,呵斥道:“我夏侯逸遠什麼時候離開過了文宣閣,什麼時候不是文宣閣的人了!我們一家三口永遠都是文宣閣的人!”這話說得是斬釘截鐵,令身後的群漢子們大聲叫“好”。姚俊傑見挑唆不成,反而增長的對方計程車氣,不由得失口說道:“夏侯逸遠,你不要不識抬舉,今天這情況你是清楚的。”姚俊傑說了這話後,頓時覺得自己失口,如此言語實在有失自己堂主的身份,微紅了臉退了下來。
邵文通不悅的看了看姚俊傑,然後圓場說道:“鶴先生,夏侯兄,今日我們文宣閣內部的確鬧了點小誤會……”邵文通這頭話未說完,對面的如興會廖傑就冷笑道:“小誤會?恐怕不小吧,這都死了上百個弟兄了。”傅子恆站出來說道:“我等只是回總壇議事,是你們先兵戎相見的,這也是迫不得已。”廖傑喝問道:“你們有得到敕令嗎?擅自調動分壇人馬回總壇,這是什麼意思?”傅子恆展開摺扇,輕搖著說道:“敕令?誰的敕令?是文宣閣閣主的敕令,還是你廖會主的敕令?”
傅子恆此話正中廖傑的要害,令他僵持不堪,如此一問,倒是令其所有人都無言以對。段皓在一旁看著,心道:“這位先生好會說話!”這時,鶴童翁打破僵局,朝眾人說道:“今日之事,是鶴某做得不足,害的百餘名弟兄犧牲,鶴某慚愧。邵堂主,若是你肯罷手,我等同門凡事皆可商量。”
“不行,”只見百花容卿蓉怒色,說道:“邵文通勾結黨羽,圖謀不軌,豈能這樣算了。我門下的弟子不能枉死。”本來邵文通見鶴童翁已經妥協了,心下也放寬了不少,不料百花容此間攪局,使得其後堂的上百名門人相為呼應,又形成了剛才對峙的情況了。
“嘿嘿,果然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有你娘當年的烈火性兒。”只聽得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此聲音沙啞刺耳,颳得人心慌意亂的。百花容臉色不悅,說道:“閣下是什麼意思?”只聽那聲音說道:“嘿嘿,沒有其他意思,百花堂主不必緊張。”但是隨即他又說道:“百花仙兒當初可是名冠江南,多少英雄豪傑都曾為她傾倒過,但是……”那人說道“但是”二字時,故意停頓了下來。百花容心道:“此人拿我母親出手,實在太無恥了。”
群雄聽到“但是”二字,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但是什麼?閣下倒是說說啊。”那人也不露面,只是拖著個沙啞聲音說道:“百花堂主這生父,你們知道是誰嗎?”群雄都很好奇的問道:“是誰啊,是誰?”在場的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些人也不過是些草莽英雄,自然是有著一顆好奇之心。那人“嘿嘿”說道:“當年百花仙兒可是風流一世啊,要說如今這百花堂主的父親,那恐怕得對著天上的星星數了,哈哈!”
百花容早已是咬緊了嘴唇,瞪著雙眼四下搜尋,究竟是何人如此侮辱自己和母親。段皓站在的位置是百花容的身後,聽著剛才那話,也真是想扇那人幾個耳刮子,不過這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那人一陣大笑過後,說道:“百花堂主,你可沒繼承你孃的這一點哦。”如此戲謔的言語,百花容已經忍無可忍了,當即喝道;“無恥之徒,有本事就現身出來。”
這時,只見夏侯逸遠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