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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這位少俠尊名?”段皓轉身見著是邵文通,連忙回禮道:“不敢,在下段皓。”段皓此間以“在下”相自稱,已然不用以前的“晚輩”了,顯然他自己已是覺得比及常人而無不過了。邵文通心道:“江湖上倒是沒有聽過這號人物?看樣子也比較年輕,應該是哪位高人門下的弟子了?”邵文通拜道:“邵某今日觀著段兄弟功夫卓絕,心生仰慕,敢問段兄弟師承何派?又是哪一分壇旗下的?”此時,邵文通所問的,也正是群雄所想問題,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位“少俠”的答覆。
段皓看看眾人,拜道:“在下無師無派,也不是文宣閣的人。”段皓本想說自己是北劍門的,但是自己早已被逐出了師門,不說也罷。夏侯芸聽著段皓這麼回答,倒是替他放心不少,畢竟蜀山段家一事少有人知道的為好。邵文通心道:“他既不願意說出師承何派,想來其師其派都不簡單。”姚俊傑說道:“這位段兄弟既然不是本門的人,於本門的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段皓連忙說道:“我並不是要插手,只是……可是你們既是同門同派,為什麼會同室操戈呢?”林麓堂堂主宇文興說道:“段兄弟於本門事務知之甚少,其中原委,又豈能用‘同室操戈’來形容的。”
這時,鶴童翁走上前來,對段皓道:“段兄弟,多謝你從中調解,但是此間的事與你無關,你暫且避開吧。”說著請下了段皓,然後當著眾人的面道:“本門自相屠戮,鶴某實乃羞愧之極。”聽著這話,霧會會主葛行卻喝道:“鶴先生!敢問什麼叫自相屠戮?若不是你以為保守、剛愎自用,怎麼會弄到今天這個局面?”廖傑等人立刻反駁道:“鶴先生一心為我文宣閣,昭月可見,你們群結黨羽,不就是覬覦這閣主之位嗎?”鶴童翁喝住廖傑:“好了!”然後對眾人拜道:“鶴某隻想調解各分壇之爭,卻不想弄到今天這個地步,鶴某願承擔這一切罪過。”說完,迅疾的朝後,從一位門人中拔出其劍,割向喉嚨。
“鶴先生……”夏侯逸遠、廖傑等人始料未及,大驚失色。忽然,一道勁風使至,連忙奪過鶴童翁手中的劍,只見段皓跨步上前,護住了鶴童翁。剛才情急之下,段皓一招“清溪流水”截住了鶴童翁自刎。夏侯逸遠則大步上前,拉住鶴童翁道:“鶴老,你這又是何苦呢?”段皓也對他道:“鶴先生,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不該這樣的。”夏侯逸遠說道:“段皓說的對,你要是去了,這大局該如何定呢?”這麼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鶴童翁,他自覺慚愧,低下了頭。
段皓朝眾人說道:“你們這是要逼死鶴老先生才肯罷休麼?同宗同派,為了爭一個閣主的位子,互相廝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文宣閣的列位先輩嗎?”段皓這一席話說的是點點在理,而且是氣蕩山河般的席捲而來,令好些人都不由得低下了頭。邵文通說道:“段兄弟,你雖明事理,但是其中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並沒有要至鶴先生於死地,剛才鶴先生拔劍自刎,我等也是驚慌不已。”姚俊傑說道:“段兄弟,你也是明白人吧,本門的事情,你且不要插手為好。”
夏侯逸遠讓門人扶下鶴童翁,大聲喝道:“段皓小子,你讓開。邵文通、傅子恆、還有你們這些人,要動手就來吧,無論是群上還是車輪戰,我奉陪到底。”傅子恆輕搖摺扇說道:“夏侯兄,你這是在挑起同門之爭啊。”但見兩派人都按捺住自己的兵刃,蓄勢待發。
鶴童翁見情勢不對,連忙叫人請下夏侯逸遠,小聲對他說道:“你不能出面或出手,否則必定會激化雙方,反而弄得生靈塗炭,如今出現了這位段兄弟,他既願意從中調解,且讓他調解雙方,畢竟他不是我門中人,說起話來也作為一個局外人,讓人聽著比較入耳。只是這一場打鬥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他能穩定住局面,那事情就有轉機了,邵文通等人也算通曉事物,他再怎麼狠心,也不會把自己推上絕路的。”夏侯逸遠點了點頭,然後對段皓使了個眼色。段皓也知道,為了避免兩派之爭,只能自己居中調解了。
自然對方也是看透了鶴童翁的想法,若是要和他談條件,肯定先要對付段皓了。邵文通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只得慢慢的等待,消磨對方的耐性。段皓抱拳對眾人道:“各位,段皓雖然不是貴派中人,但是貴派府內之爭已經殃及百餘條性命了,有什麼事都是可以坐下來談的,何必要兵戎相見呢?”
段皓此番話,也當真是客套之極,他說了之後,自是覺得有些過了,但是又不好改口的。段皓此話一出,當即從人群中走出一人喝道:“閣下強出頭理會本門中事,灑家可要領教了!”只見此人身高八尺,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