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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兩黑衣人是面面相覷,打斷了她們的笑聲:“有什麼好笑的,跟你們說,我師父武功蓋世,天下無雙,此番我們來下戰書,就是挑戰文宣閣的掌門的。”段盈說道:“等一等,你們來下戰書,是你們師父意思,還是你們的意思。”
“自然是我們……”一黑衣人話未說道,馬上被另一黑衣人打斷了:“是我們師父的意思,怎麼的?”段盈和夏侯芸一愣,笑道:“不怎麼的。”那兩黑衣人看看天色,被寒風吹次著,不禁打了個寒顫,二人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戰書是已經下了,現在雙方是出於交戰狀態。你們是文宣閣掌門的下屬吧?古人云:兩軍交戰,不見來使。告辭!”說完,那二人輕身一躍,片刻便消失在了月色中了。
夏侯芸說道:“這兩人武功且都這麼厲害,那他們的師父,豈不更不得了,那段皓不就有危險?”段盈看著夏侯芸的緊張模樣,“咯咯”一笑,說道:“看吧,起初還說什麼來著,你是比我這個做姐姐的更緊張他了。”夏侯芸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辯解道:“本來就是啊,這天涯派是什麼來頭,竟然這般挑釁上門了,我擔心的也不止是他嘛,大家我……都擔心啊……”話說到這兒,夏侯芸自覺得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不由得低下頭去。段盈思付片刻,說道:“也是,我們還是一切小心為好。都快天亮了,我們趕緊回去吧。”於是,二人返回了客棧。
次日,段盈說起此事,邵文通驚道:“天涯派來下戰書?這可怪了。”夏侯逸遠倒了杯茶,一邊喝著一邊說道:“有什麼怪了的,來就來吧,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別忘了那玉凌子可是我的手下敗將。”獨孤氏捅了捅他,瞪著眼說道:“就你會吹。”“我可沒吹,事實就擺在那兒的……”這話說了一半,眾人也不去理會他,他也不好再說下去了,邵文通問道:“那戰書呢?”“在這兒的,”夏侯芸從身上取下昨晚的那張紙條遞給邵文通,邵文通看了看給了夏侯逸遠,夏侯逸遠一看,便大笑起來:“這……這也叫戰書?哈哈,笑死我了,這亂七八糟的,乍一看,還不知道寫的什麼呢。”
段皓身後的百花容說道:“不管怎麼樣,主公,您還是要小心一點。”段皓點了點頭,邵文通說道:“天涯派劍法精湛,而且立派已有數百年之久,此番肯定來者不善,我們要小心為好。”段皓說道:“這且先放在一邊吧,等上了青峰山再說吧。”眾人允諾。
用過早飯,眾人離了怡城。晨曦流淌在鄉間小道上,顯得格外的清澈。段皓一行人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踏著愉快舒暢的步子,於情於景都十分愜意。小道左側是一條小溪,溪水沿著山的那一邊靜靜的劃過山間的小渠,清盈的微波盪在蘆葦上,似乎跟著這曙光的旋律,跳起了別樣的舞姿。小道的右側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岩石上長滿了雜草,深秋時節的雜草已經枯黃了許多,卻留下了幾朵野菊花,點綴著整個狹道。
忽然,一道劍氣橫殺了過來,眾人大驚,連忙勒馬停住了腳步。邵文通幻花指彈出,一股勁力與劍氣相碰,落下一張紙條。夏侯芸下馬拾起紙條,俄而“咯咯”笑道:“天涯派約我們到西邊涼亭一會呢,只是這後面寫的,還是畫的什麼,可就看不懂,這實在是……太精緻了。”
眾人相視大笑,夏侯逸遠從女兒手中拿過紙條一看,上面字型橫七豎八的,後面還鑲著一副小畫,畫的也是不倫不類的,讓人很是好笑。夏侯逸遠笑道:“也罷,我們就去會會那天涯派的‘高人’。”
於是眾人往西邊而去,行徑不久,過了小溪彙集處,乃見了那涼亭。這涼亭坐落在山間的巨石上,四周石塊林立,兩旁生長著好些細長的枯樹,正好替涼亭擋住了陽光。不過,時值深秋時節,天已經冷了下來,此間的涼亭也不過是擺設而已,很少有行人到那裡坐坐、歇腳的。
涼亭裡坐著三人,皆是黑衣斗篷,遠遠望去,看不清他們的容貌。夏侯芸小聲笑道:“那該不會就是天涯派的人了吧?原來是如此的‘神秘’。”眾人下了馬,朝涼亭走去,隔著三四丈遠時,只見涼亭裡一黑衣人將手中的杯子擲出,一道勁風直接劈了過來。邵文通走在最前面,連忙合指彈出,兩股勁力相沖,杯子瞬間碎裂。
只聽亭子中有人說道:“好一個幻花指。”邵文通笑道:“閣下好眼力,想必便是天涯派的玉凌子了。”那人“呵呵”笑了起來,轉過頭來,蒼勁的臉龐,褶皺的眼紋,看起來比較蒼老了。玉凌子手拈髯須,笑道:“久仰邵堂主之名,幸會幸會。”
夏侯逸遠叉手冷眼瞧著,說道:“幸會個屁,你什麼時候也稱個‘子’了?我只聽說過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