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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研;如果他能支援她就答應親事,楊啟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兩人舉行了訂婚儀式,司捷卻提出條件,訂婚可以但不接受男方的任何財物。楊家想了想說最其碼要有訂婚戒指,司捷想想也就同意了。
啟子說他家因為他上學而借了些錢,為了儘快能把這些錢還完,他們不能在訂婚後馬上結婚,這也是司捷所期望的,訂婚的事太突然了,一切都搞的她措手不及。啟子帶著訂婚的激動與喜悅又出海了,司捷仍留在臨近一個鄉里繼續教書,沒有去縣城或市裡,儘管她可以選擇去那裡,但她卻有自己的打算:她不想在這裡,在她出生的地方生活一輩子,這裡已經承載了她太多的痛若,所以她不想再痛苦下去,她要離這個地方遠遠的,最好是天涯海角永遠不要再回來;雖然其它方法確定都不行了,如果要她這樣放棄這份穩定的工作而去外地打工,她恐怕做不到,最其碼這樣做對不起她的父母。
然而心裡的痛卻是無法忽視的,司捷把這種痛轉向了學習。每天晚上就在自己帶班的教室裡學習自己的東西,她決定做一件事:考研。她一定要讓男友後悔,而且很後悔,悔的吐血或當場死掉更好,沒有愛也就沒有所謂的恨,可是她有恨,恨這個男人太過分,如果他真的說分手,司捷會毫不猶豫的同意,但他竟然敢甩她,用這種方式甩她。第一次被人甩,而且是還為他懷過孩子後甩掉,司捷心裡痛苦到了極點。
她還以為自己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幸福,儘管沒有一個人看好這場戀愛,她卻和全世界的人對立,為了這場戀愛,她賭上了,卻輸的一敗塗地、輸的盡人皆知,她沒有給自己留一點後路,所以當男友給人介紹她是他表妹時,她的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罷罷罷,畢竟自己還談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有的人窮其一生也沒有過這種刻骨銘心的體驗不是嗎,她只能這樣阿Q似的勸自己,畢竟自己連自殺的勇氣也沒有。況且我為什麼要自殺,我一定要活的更好,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因此,她決定化悲痛為力量,她感到一種忘我的投入,她對身邊的一切除了自己該負責的,其它都充耳不聞,不去家長裡短的和別人說,不去議論別人的是非,甚至不去爭進級名額,她不相信自己會一輩子生活在這裡,這種感覺是這麼的強烈,以至於她無法相信自己,會在離家很近另一個小鎮上教書。司捷過著很簡單的生活,家離的很近,可是她很少回去,父母每隔一段時間會讓人帶來些麵粉和時令的蔬菜來。婆家也沒有人來找,只在開學時有個小孩子想轉到司捷所在的的學校,啟子的媽媽來過一次。
同事們對司捷瞭解也不多,但很少見司捷笑,總是一臉無所謂的冷漠神情,不象一般的女老師那樣喜歡在後面說誰長誰短,評職稱的事年年都有好多人爭來爭去的,司捷也沒有想到過去爭,她總覺得這個地方不會拴自己一輩子,沒有利益的衝突,所以和同事就沒有了勾心鬥角。誠然司捷也不是什麼好角色,她的兇是出了名的,如果她不去惹別人,別人也沒有必要去打攪她,當然她也不會去找任何人的麻煩,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現在她就是個學習機器,唯一的休息時間就是和隔壁艾老師的女兒小敏瘋著玩,沒心沒肺的玩,這是她一種休息方式,再就是和那個一塊分來的那個音樂老師學習拉二胡,心情不好時她就會拉二胡。把那個音樂老師都嚇怕了,從音樂裡可以聽出她的心裡有多痛。音樂老師名叫文靜,很清秀,和司捷很和的來,她發現司捷學音樂很有天分,司捷也樂意跟她學,當然是免費的,因為司捷要給她弟弟補課。
再說司捷帶的班,因為司捷在班裡的死守成績提高很快。十幾歲的小孩子,如果能有個好的“嚮導”,就會改變他們的一生。司捷平時待人很散漫,但一到課堂上,她馬上變了一個人。男友依然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司捷的心似乎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報過考,司捷更加用功的學習,每天早上隨學生起來鍛練身體,希望自己能挺過去,如果不能靠別人離開這裡,那她只有靠自己的能力離開這個地方了,這個地方承載了她二十多年的傷心。父母的不和在他們鄉是眾所周知的實事,但在這裡只有幾個人知道司捷是另一個鄉的原教管站站長的女兒。現在只不過是他們長大了,再沒有人會問:“司捷現在你爸還打你媽嗎,唉,你媽真是好人”。一直到現在司捷都覺得很丟臉,所以他們兄妹很少去別人家串門,這也就直接造成了司捷有點神經質的性格。儘管不是同一個鄉,但司捷還是覺得很煩。
[正文:第二章 有人歡喜有人憂]
時間飛快,轉眼就到了年底,研究生考試的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