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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直接問他另一把剪刀的事情。你還記得吧,磯部?”
“嗯,你叫我給他打電話。”磯部回答。
“我在電話裡對堀之內說了我的疑問,堀之內當下便說,他對另一把剪刀非常關注,現在就去署裡。在那樣的暴雨中。”
沒錯,那天晚上下著不合季節的暴雨,電視臺一整晚都在播送大雨情報。
“堀之內三十分鐘後出現了。三十分鐘哦?”
村木舉起杯子晃動:“下著那麼大的雨,從郊外的住所怎麼能三十分鐘就趕到?況且磯部給他打電話時他還在睡覺,換上衣服,洗把臉,也得花個十分鐘到十五分鐘吧。這樣一來,真正花在路上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鐘。難道說是把油門踩到最大,時速三百公里狂飆過來?”
“要是那樣就會發生事故了。”松元說。“首都高速上就因為下雨發生了連環撞車事故。”
“是啊。而且他不是開車來的,因為他的大衣和西褲都溼透了。如果只是從停車場走到署裡,不可能溼成那樣。”村木從桌前探出身來。“他是步行來目黑西署的。”
“想必他的注意力都被另一把剪刀的事吸引了。”下川笑道。“明明平時都是算好上班時間,開車過來的。”
“他是步行來目黑西署的。在大雨中,路上花了二十分鐘。”村木重複道。“他就住在這附近。目黑西署的附近,也就是犯罪現場的附近。第二天,我從磯部那裡拿到了堀之內的電話號碼,發現是手機號碼。預備要好好睡一覺的時候,為什麼不切斷手機的電源,而是非放在枕邊待機不可呢?我更覺奇怪。因此我便調查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堀之內住在離鷹番很近的公寓裡,與太太分居中。”
“自己就住在這附近,卻不願到警署外轉轉,現場的情況也是聽其他刑警轉述。”下川說:“這不是很奇怪嗎?”
“太奇怪了。我向上井田警部和松元說了這件事,由此得知兩人也對堀之內抱有懷疑。”村木環視著圍在桌前的刑事課全體人員:“所以,我決心調查堀之內。”
“這種事情辦得到嗎?”知夏懷疑地側著頭。“轄區警署是不能擅自搜查的吧。”
“是啊。你知道得很詳細嘛。”磯部欽佩地說。
“我在一本書裡看到的。”
“你真是個讀書家啊。” 棒槌學堂·出品
去知夏那裡聽取事由時,磯部看到過知夏房間裡面的書架。書架佔據了一面牆,架上的書籍排放得滿滿當當。磯部自己也喜歡看書,藏書量卻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請接著說。”知夏催促。
“啊,喔。”磯部想起自己剛才說到哪裡了:“正如你所說,轄區的人不能違背搜查本部的方針擅自進行搜查。但有一個巧妙的空子可鑽。也就是說,我並不是搜查本部的人,可以根據堀之內的命令自由行動。”
“我雖然對堀之記憶體有懷疑,也還沒想到他就是真正的兇手。照我的想像,他或許是想隱瞞與被害者的親密關係。畢竟就如他所說的,認為日高光一,即剪刀男是殺人兇手比較合理。”
村木抱著胳膊沉思。
“只是,他在署裡閉門不出,哪怕給搜查造成阻礙也要把自己隱藏起來,實在太奇怪了。因此我決定兩面作戰。也就是說,在和磯部一起走訪調查時,同時調查日高和堀之內雙方。”
“但這需要堀之內的照片。”松元邊夾起一塊醬肉邊說。“沒有照片,就沒法找到目擊者。”
“總不可能拜託堀之內說,請給我一張照片吧。”村木笑了:“因此偷拍了日高的照片後,我決定讓進藤順便也拍下堀之內的照片。”
“那是從安永小姐那裡聽取事由回來時的事情吧。”磯部說。
“沒錯。我跟進藤說,我跟他談得入港時,你就裝作試拍的樣子拍下堀之內的照片。”
村木用嘲弄的視線看著進藤:“可這傢伙太緊張,感覺牙齒都在打顫。”
“對不起。”進藤搔搔頭。“一說要偷偷拍下警視正的照片,不由自主就……”
“都因為你,害得我最後沒辦法,連V字手勢都擺了出來。”村木瞪著進藤,眼睛卻在笑。“不過,看在照片效果一級棒的份上,原諒你了。”
“感謝不盡。”進藤怪模怪樣地低下頭去。
“第二天開始,我們就外出訪查了。同時帶著日高和堀之內的照片。”
“也就是說,你們以堀之內的命令為名,調查堀之內自己啊!”知夏匿笑:“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