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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深層心理,我的潛意識,棲息於我內心黑暗之中的怪物的真面目。

各位專家,謝謝啦。

然而,我想知道的情報卻一無所獲。

電視的液晶畫面上正在播放對樽宮由紀子同學的採訪,或許是在葉櫻高中的正門前,背景的灰褐色牆壁對面映出白楊樹的枝幹。

一個相貌很難看的少女一邊哭泣,一邊朝著麥克風斷斷續續地說著,臉因為扭曲而更加難看。

“樽宮同學頭腦很聰明,人也非常溫柔。她竟遭到這麼殘酷的殺害,我很悲痛,很悲痛……”

這時,我在接受採訪的少女身後看到一張眼熟的面孔。和樽宮由紀子一起放學,一起度過假日,名為亞矢子的少女。穿著淺綠色西裝外套的亞矢子一眼也不看採訪的情景,筆直望著前方,大踏步走過。

僅一瞬間,亞矢子瞧了哭著說話的少女,目光充滿輕蔑。

我心想,為什麼媒體不採訪亞矢子?明明她似乎是和樽宮由紀子交往最親密的。

【注1】三人皆為著名的連環殺手,其中艾德·蓋恩為電影《驚魂記》、《沉默的羔羊》、《德州電鋸殺人狂》的故事原型,泰特·邦迪則為著名女性殺手。

【注2】成立於1976年的三人組合搖滾樂隊,下文提到的相關人名和歌名皆實有其人,實有其歌。

第十二節

第二天星期六,我中午離開冰室川出版社,先回住處換了衣服,然後出門參加樽宮由紀子的告別儀式。

我從正裝裡找出一套黑色西裝,穿起來非常不舒服。沒穿輕便運動鞋,穿上了很多年沒穿的正式皮鞋。從學藝大學站下車,剛走了一會兒,腳趾甲就痛起來了。真虧大家每天穿著這麼侷促的東西走來走去。

天氣十分晴朗,空氣卻觸肌生寒。目黑大街上穿著大衣或夾克的行人身影很顯眼,撥出的氣息凍得發白,真正的冬天已經到來了。

看到春藤齋場時,已經將近下午兩點了,剛剛來得及趕上告別儀式。我忍耐著腳痛,匆匆走向齋場前的街道。

街道對面,攝影記者聚集在堤道的草坪上,擺出等待告別儀式開始的架勢。長焦鏡頭像等待一齊掃射訊號的機槍般一字排開,窺探著齋場內部的情況。

那排相機前方的路上,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女主持人與穿著夾克、像是電視臺工作人員的男子閒談著,笑容明朗,露出雪白的牙齒。到了正式報道開始的瞬間,就會轉換成沉重嚴肅的表情了吧。

被害者的告別儀式是案件的第一個高潮,媒體蜂擁而來,打算對被害者遺族和有關人士的一舉一動不遺餘力地進行報道。悲痛的表情啊,流淚啊,嗚咽啊,這些他們一定覺得是多多益善。

我走進齋場,步向門左側用帳篷搭起的接待處。身著喪服的男女站起身來,低頭致意。我簡單地表示了哀悼,送上奠儀。奠儀袋是我昨天在便利店買的。

我在奠儀簿上寫下隨便捏造的姓名和地址,手續完畢後,穿過石板路,走向一般弔問者的座席。

石板路旁邊鋪著碎石的空地上,站著兩名身穿深色西服的男子。一個留著如今罕見的捲髮,身材瘦削,另一個是看起來顯然靠不住的年輕人。兩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心不在焉地注視著來賓們,大概是正在等待儀式開始的葬儀社人員。

遺族坐在齋場的會館中,安放著樽宮由紀子棺木的房間裡。一般弔問者的座席在房間外面,石板地上擺放的摺疊椅那裡,已經坐了將近一半。

佔據了座席前排一角的,是穿著淺綠色西裝外套的樽宮由紀子的同學,幾乎都是女生,告別儀式還沒開始,已經噙著眼淚,也有人把頭埋在朋友懷裡抽抽噎噎地哭泣。

我在摺疊椅上坐了下來,在西裝外套集團中找到了亞矢子。

戴著眼鏡的嬌小少女坐在最左邊的位子上。

亞矢子挺直後背,兩手放在膝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嘴唇抿得緊緊的。她凝視著白色祭壇中央樽宮由紀子的大幅遺照,沒有流淚,也沒有嗚咽,表情簡直像是對什麼感到憤怒。是對剪刀男的怒火嗎?

下午兩點過後,座席上全部坐滿了人,手握麥克風的主持人登場了。他很可能也是葬儀社的人。

“已故樽宮由紀子小姐的葬禮暨告別儀式現在開始。”

隨著主持人宣佈儀式開始,僧侶從會館的裡間出現了。他首先在樽宮由紀子的遺照前肅立燒香,然後在厚實的坐墊上坐下,輕輕的乾咳之後,誦經開始了。

不知何意的經文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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